身不由己

今日说的这些他不会跟任何人说，就连萧若风他都无法言说，只有现在这个时候他才敢将这些说出口。

明德帝：明白，孤还有一件事情要问问你，这一次，孤该如何选择？

萧凌尘：圣上，我就是一个粗人，您问的这些我不懂，也不想懂

萧凌尘确实不知道，按照情意，萧楚河不想做这个皇帝，他这个朋友应当支持，可是程兮云有董祝和琅琊王两个人相教，又岂能安于江湖之中？他不放心程兮云一个人。

萧凌尘说完这些，便将空间留给了萧楚河和明德帝，对于萧凌尘的回答，明德帝也是没有想到，他以为他会说些其他的。

明德帝：凌尘的话，你也都听到了，过去的事便如他所说，当年，孤害怕那些乱臣再打你的主意，所以一狠心把你贬出了天启，你不要怪孤啊！

萧瑟：父皇，儿臣没有怪您，正是因为如此，儿臣结识了很多朋友

萧楚河从入江湖之后的所有事情，明德帝都知道，更知道他身边聚集了多少倾心相待的朋友，而这些才是萧楚河最珍贵的。

明德帝：这些年，孤一直都在想，当年在法场，若风看我的眼神，你猜，孤看到了什么？

萧瑟：那日儿臣并不在场，不过我猜，您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失望

程兮云告诉给萧瑟，当年法场那一幕，萧若风是在场的，等到明德帝真的下令斩他的时候，萧若风的眼里是失望，没想到这些年的真心相待，明德帝竟然不相信他。

那一瞬间，是萧若风最真实的情感，等到人头落地，程兮云再望向萧若风事，他的表情已经波澜不惊，好似这件事在他的心中没有半分涟漪。

萧瑟：父皇，儿臣有事也想问，但是怕说了之后，您会难过

明德帝点头答应，今日叫萧凌尘和萧楚河过来便是为了把这件事情做个了结，萧凌尘说完了，现在也该轮到萧楚河了。

萧瑟：我在想当年的情势是否真的有那么紧急，从琅琊王被诬入狱直到问斩，这中间的时间是不是过得太快了

萧瑟：倘若不斩他真的会引起叛乱，那叛乱真的有这么容易爆发吗？如果真是如此，那么那些人又怎么会任由他被杀死？

明德帝：你说了凌尘不敢说的话，楚河，您很好，这么多年你是一点都没变

萧楚河还是萧楚河，还是那个能一针见血看到问题本质的那个孩子，事情也的确像萧楚河想的那样，他当年那么做就是因为他害怕，那一刻，他成了皇位的傀儡。

萧若风实在是太厉害了，那句话说的太对了，得民心者得天下，萧若风赢得了所有人的心，他真的害怕自己会被拉下这个位置。

萧瑟：多谢父皇解除儿臣疑惑

在亲口听到明德帝是真心想杀了萧若风的时候，萧楚河的心揪了一下，之前他还可以骗自己，明德帝没有他想的那样，他只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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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日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