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 盛墨兰

顾廷煜把顾廷烨叫来了顾家祠堂,让他去把灯点上。当年顾廷烨几乎每天被罚跪祠堂,这祠堂怕是谁都没他熟悉。顾廷煜称,自打他记事起就有人告诉他,他的生母秦大娘子是被白氏害死的,连他这身病也是。顾廷烨懒得理他,顾廷煜反而问他若是今日家逢大难让他休妻,他该如何?这并非指的是顾家,而是顾廷烨的女儿、朋友、同僚。顾廷烨断然道就算他败光了家业,也不会拿一个妇人来顶罪,他会靠着自己东山再起。顾廷烨避开了顾廷煜的问题,不答也罢,这毕竟是个亘古难题。

不过最终两人都为了顾家妥协了,顾廷煜更是自知命不久矣,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他的娴姐儿还没长大,只能托付给这个家里他最嫉妒却也最了解的二郎。

为此不惜出卖了全家,给顾廷烨递上了他们的把柄,交代了后事便在夜里溘然长逝。

朝堂之上,顾廷烨为顾家三子向赵宗全求情,称顾廷煜已经西去,眼下顾家只剩下些老弱病残,碍于小秦氏的苦苦哀求,他不得不说。齐衡立刻反对,赵宗全称自会衡量,后来把顾廷烨叫过来骂了一顿,赵策英在一旁为顾廷烨求了情,就算是看在墨兰的份上,自己对他也是愧疚的。

顾廷烨为白氏求来了诰命,常嬷嬷跪在白氏牌位前痛哭流涕,已无人再敢小看他们白家了。墨兰知道顾廷烨为这事没少费力,也是他想为早逝委屈的亡母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四房和五房孩子的刑罚判下来了,可是却还在责怪顾廷烨不尽心,四房罚的重心中怨怼,五房得了便宜还卖乖,加上一个小秦氏因为爵位没了更是挑拨离间的厉害。

墨兰在门外听的心里都为顾廷烨难受,室内顾廷烨忍无可忍更是摔了手里的瓷器。

墨兰:官人!何必大动肝火,以后再别不听我的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就是,婆母见谅,二郎也是不容易,这些天为了家里的事他没少受委屈,进宫被官家责骂,桓王殿下也斥责他,到了内院我也是个啰嗦的,忍不住怪他舍弃自己也要保住堂兄弟的性命,现在事情了了,本该开心,没想到又被婆母你和两房的叔叔婶婶提到这里来骂。您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说罢不停,转身佯装生气地拍了顾廷烨一下:“都说了让你顾好自己,你偏要逞强,现在知道错了吧!”

顾廷烨配合地假装失落:“大娘子说的是你,我真是悔啊!放心,以后我都听娘子你的。”

墨兰:那就跟我走。

顾廷烨:啊?(佯装疑惑地看向长辈们)这就走了?

墨兰:不走留在这找骂呢!

两人一唱一和不给人插话,就那么离开了侯府,留下恼羞成怒的小秦氏和四房两位,五房倒是还好,反正孩子的问题已经解决,指桑骂槐的话脸皮厚点还是可以接受的。

回到澄园自己的地盘,两人相视一笑:“娘子好口才,方才我那继母脸色跟吃错药似的,那叫一个美啊!”

墨兰:好了,看看我这瓶,风荷正举,怎么样?

顾廷烨:好看!可我更想娘子为我插一瓶有情义的的花,也好叫我摆在书房,叫上门来的客人也都知道我与娘子夫妻恩爱。

墨兰:那就等着吧!金簪子掉在井里,有你的总会有你的。

这天墨兰整理完今日的琐事和账本,想着给顾廷烨做件衣裳,最好是秋日的外裳,现在夏日炎炎,慢工出细活,正好秋日完工就能上身了。

墨兰:云栽,你叫上几个小女使去咱们库房里给我挑些好的皮子和衣料,是给侯爷做衣服用的,你看着挑好的。

墨兰:露种,铺纸磨墨,我想想衣服的样子和花纹。

露种:大娘子好久没动过阵线了,您对侯爷真好。

墨兰:给他做衣裳就算好了吗?

露种:亲手做的多有新意啊,到时候侯爷穿上肯定再也不舍得脱下来。

墨兰:扑哧!他才不会,他呀,肯定先穿出去到处显摆,然后我猜他会把衣服收起来不舍得穿。

露种:还真有可能。

画画间,门房传消息,盛家派人来传信,如兰的婚期快到了,六姑娘也跟贺家哥儿定了亲,主君总觉得家里就要空了,特意邀请外嫁的姑奶奶们回去办个家宴。

墨兰:时间过得真快,如兰都要嫁人了,爹爹心中伤感也是难免。外面来报信的人走了吗?

小厮:没有,小人想着报了消息听大娘子安排。

墨兰:好,露种一会多赏他。你等着,我有东西让他带回去。

墨兰:这支玉笔用的是北境的紫毫,出锋硬朗流畅,父亲写的一笔好字,用这个再好不过了。笔杆是整根翠玉制成,冬暖夏凉,男子应该都会喜欢。

露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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