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璟姝：好了，小燕子，我告诉你。

永琪：不行！

璟姝：五哥，我不说就不存在吗？我若是没记错，还珠格格比我大两岁吧？

永琪：也许可以留下……

你看着他，眼神带着无奈。

璟姝：五哥，现实吗？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小燕子：不是，到底是什么，你们说啊。

你看着她，叹了口气。

璟姝：我大清与蒙古世代联姻，每一代都有无数的公主嫁到蒙古去，就连我嫡亲的姐姐也不例外，我没问，倒是小燕子，你有十七岁了吧？

小燕子：我…我十八岁了……

璟姝：是啊，要嫁人的年纪了。

小燕子有些慌乱，就连紫薇的脸都白了，你看着她们。

小燕子：皇阿玛最疼我了，他不会舍得的。

璟姝：我们是女儿，再重重不过朝堂，而且…皇阿玛的疼爱让你忍心为难他？

小燕子：可是你不是也留下了吗？

璟姝：那是因为我身体不好，我姐姐也已经嫁到了科尔沁，我夭折了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一个弟弟，皇阿玛心疼我皇额娘，想让我留在皇额娘身边。

小燕子：就…就没有例外吗？

永琪：小燕子，不一定的，不一定的，皇阿玛那么宠你……

永琪自己说着，自己都不信了，他低下头，满眼的失落。

紫薇：可是公主能留下，就一定有例外的对不对？

你看着夏紫薇，笑了笑，残忍的戳破了她的天真。

璟姝：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个例外就是小燕子呢？后宫的皇女太多了，每一个背后都有人，可是小燕子…没有啊……

你看着她们两个失魂落魄的模样，手中的手帕沾了沾唇角，嘴角的笑容一闪而过，看着他们。

班杰明：为什么一定要嫁过去呢？大清强盛，不嫁不行吗？

小燕子：对，不嫁，我不嫁，绝对不嫁。

璟姝：班杰明，你是外国人，不懂，满蒙联姻是旧俗，流传下来的。

班杰明：可是如果不嫁会怎样？

永琪：蒙古虎视眈眈，不嫁就可能会打起来。

班杰明：所以…你们选择了牺牲一个女子的一生？

璟姝：不是一个女子，那片土地上，有我们的姐妹，有我们的姑姑，有我们的姑祖母，甚至…我们的孝庄太后也为了满蒙联姻，嫁了她的三个女儿，孝端文皇后也嫁了她的三个女儿，那片土地上有太多太多我们的亲人了，如果重燃战火，她们所做的努力，就全部都毁了。

班杰明：这……

小燕子：所以…没得选择吗？

璟姝：前年…五叔的女儿也去了蒙古。

璟姝：我们不想，可是没有办法，难道为了一个公主打仗吗？大臣们就不会同意。

紫薇：可这是家事啊。

你叹了口气，抬手抿了一口茶水。

璟姝：好了，也只是和你们说一下，别那么紧张，如今还早。

看着他们几个眼底的慌乱，你微微的笑了笑，眼底带过一抹笑意，让他们方寸大乱，四处闹去吧，这样你才好做一些别的，埋下你的人，在这后宫哪来的亲姐妹，小燕子不知道早就罢了，没想到永琪都没有防备，真的是…蠢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