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话
推开门,顺着路,乘着风,抬头看见一小孩跪在花园正中间。
“师叔~呜哇T﹏T”
小孩不知道是跪的久了还是怎样的,看着辞痕拿着账本走到书房中,憋不住就哭了出来,撒了起娇。
“闭嘴,叫他也没用!”
江千尘还在生气当中,昨晚因为这小兔崽子的事与辞痕吵了一架,他以为辞痕早上会认错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这样无视自己直径走入书房,故意朝书房门口大声嘟嚷。
“呜…呜哇…呜…”
随着江千尘的这声狮吼功,槐稔哭得越是稀里哗啦的,在书房正握着笔要下手算账的辞痕闭着眼睛邹紧了眉头又放松,把笔放下,抬起脚走到外面,两手环胸身子微微后倾靠着门看着他们。
“……”
江千尘没想到辞痕会突然出来,心里还是暖了一点,他知道辞痕还是不会和自己冷战的,这不来示好了嘛。
“你师徒二人能安静一点吗?这账要是在不算,人家都要集体来你家吃喝嫖赌了。”
辞痕冷着脸看着他们,槐稔看着还在生气的辞痕就乖乖闭了嘴,跪在那里低着脑袋不敢抬头。而江千尘就不一样了,像癞皮狗一样,奔扑上去,却没想到辞痕留了一手。
‘碰’的一声,奔向了门贴在门上。辞痕立马回到位置上坐着‘想让我先道歉?做你的春秋大梦。’江千尘推开门进去看着坐着的辞痕,辞痕没有抬头,江千尘也没有上前去,听着辞痕在嘴里念叨。
“一五,一十…”
江千尘听着听着就笑了,走到辞痕身后双手扶在椅子上头凑到辞痕耳边轻轻开口道:“还生气呢?”
“……”
辞痕默不作声,继续抬笔在宣纸上写动。江千尘低头看着认真算账的人,辞痕鼻梁骨美得惊人让人忍不住就想下嘴亲吻,可能是看得入迷了,辞痕把笔放下,推动了一下江千尘示意说他挡道自己了,江千尘才回过神来。
“别生气了,好不好?等会我带你出去玩,不带槐稔了好不好?”
江千尘说着说着就贴上去用肩抵了抵辞痕的背,撒泼到。‘再不哄,这不省心的又要跑哪去做傻事了?’
“江千尘!你有完没完?我没有生气,再说了那件事本来也就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教他的,昨天晚上你教训的对,是我错了。”
辞痕涨红了脸一口气就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了,江千尘说不出话,辞痕看着江千尘意识到自己把想的都说出来了,转身就要跑。
江千尘抓住正要逃跑的辞痕,拉着他的手就拽到自己怀里搂着他的腰低头看着他。
“师父,师叔,我肚子饿了~”
一个奶奶的身音从门外响起,接着书房的门就打开了,小孩踏门而入看到辞痕闷在江千尘胸前,以为自己很厉害的师叔哭了跑过去拉着辞痕的衣摆拽着喊到:“师叔,师叔,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了,以后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不淘气了~”
槐稔说着说着就哇哇大哭了起来,像是憋了好久的委屈,终于得到了释怀。江千尘无奈放开辞痕,辞痕弯下腰看着槐稔,蹲下去双手扶在槐稔肩膀上,开口道:“师叔都没有哭,你哭什么?”
一旁的江千尘有点生气,槐稔这小子坏了自己的好事。
“师叔,你还在生气吗?你都一上午没有理我和师父了。”
槐稔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吸鼻子憋着嗓子说着就靠向辞痕,把头歪靠在他肩膀上支撑着。
“哈哈哈,师叔没有生气哦,你师父说的对,是我做错了,不该教你的。是不是肚子饿了,走叫你师父带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辞痕成功被眼前的小机灵鬼惹笑了,都忘了生江千尘的气了,可后江千尘抱着自己时想了一下,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不应该耍脾气让他来哄自己的。
“师父,走吧。”
槐稔像是计谋得逞了还是因为有东西可以填饱肚子了,前一秒还在哭的稀里哗啦下一秒就笑着跑过去就拉着江千尘与辞痕的手往外走,多等一刻都不行。
——
塞外到京城的道路偏僻廖无人烟,若你运气好一路相安无事;若你运气不好遇到劫匪或者修炼成精的妖兽那么祝你好运了。
山路上一辆马车慢慢行驶在路,后面似有两万人跟随其后,马车里的人百战无败,守护元朝大里江山现在元帝突然发起昭告让他回京,不知京中发生了何事。
“元帅,这都赶了两夜路程了,也让兄弟们休息休息了吧。”
彬远本是骑马跟在其后,可是他看见士兵们一个个的都没有警惕性,思而后想可能是因为前夜与昨夜为赶路没有休息所以骑马上去把情况告诉车里人让他做决定。
“也好 本侯也是坐累了,正好下车走走。”
男子说完之后就叫赶车的车夫停了下来。
“大家原地休息一个时辰,不可走远。”
彬远大声叫到,男子从车里出来伸了个懒腰,双手叉腰看着远方的山水,不知何时竹叶纷纷飘落下来,一瞬间一位穿红衣女子从竹叶中飞快飘过,男子看得入迷以为是自己的幻想,也没有过多停留,转身就回到车里坐着闭目休息。
“副帅,我去打水。”
一士兵说道。
“好,快去快回。”彬远应了声。
男子耳畔一位女音响起:“逍郎~……逍郎……”
这声音陆陆续续,听得好生吓人,男子觉得奇怪这偏僻鸟岛的地方怎会有女子便撩起帘子问彬远“阿彬,你可有听见一位女子的声音。”
“回元帅,并没有。”
彬远实话实说到。
“呃...你去忙吧。”
男子疑惑:‘为什么只有自己听到了,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这女子是冲着自己来的亦或者是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想着想着男子耳边又传来了这女子的声音,这一回的听着清晰,像是距离得近了……
——
城中百姓听闻一入边疆就不回的芮侯爷如今要进京了,大家都忙里忙外,庆祝芮候回京。
芖秋与男子走在街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还有一些人都在布置场地,这些东西都非常奇怪芖秋便拉住街上一女子问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你们这是要庆祝什么吗?”
“小姐,听你的口音不是京中人吧。”
女子听芖秋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就多口问了句,探清楚对方底细。
“嗯,刚来京中寻亲就碰上你们弄这些喜庆的彩礼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芖秋胡编乱造一通乱说之后,眼前女子信以为真开口答到:“您不知道啊,是我们元帝的弟弟班师回朝,这些年来多亏了他留守边疆,要不然我们元帝怎么可能会在京中如此放心呢?”
“哦,那这位将军定是神人。”
芖秋强颜欢笑着夸自己的仇人!毕竟人家以前多么的好多么的宠自己啊,不夸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那可不是嘛。”
女子笑着回应。
两人听完,男子就发现芖秋头上都在冒火下垂握剑的手把剑鞘捏得死紧紧的,便在心里暗暗叹气‘惹不得,惹不得啊’,就默默跟在后面,可未料芖秋开口道:“槐藤,你先回去,我想起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回去帝无师问起就说我在凡间玩玩就上去,对月事所那位回答一样。懂?”
“懂懂懂,不懂也得懂啊。”
槐藤笑着答到,不过心里还是心疼芖秋的,毕竟自己就是她救出来的,也不好干扰她,这是大逆不道的。
“行,去吧。”
槐藤没有听见,想得太入迷,芖秋见他发呆发得有点厉害,用剑推了他一下,槐藤才回过现实来,便开口说道:“姑奶奶,你还是和我回去吧,天尊那是好交代清楚的,但月事所那位我就……我就……”
“你就照我说的跟她说,她不敢打你,敢打你就报我名字,报完就跑。”
芖秋见他这么没出息,就给他说了这么多。
“可是……”
“行了,我先走了。”
芖秋见槐藤还想说,就开口一句话就打断了他的话,转身就走了,都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
“哎……哎,姑奶奶.....哎!.”
槐藤喊了几声见她不回头,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走远的芖秋,自己也转身就走了。
——
“不是,你还要在我这里呆多久啊?”
离殊不忍了,越忍越气,看着眼前正盯着自己吃药的人,就想把药碗扣他头上。
“呆到你伤好了,我就走。”
巩盛看着被气的够呛圆鼓鼓的离殊,不经好笑。
“我伤已经好了,你看都可以……厮...好疼...”
离殊放下药起来证明自己伤已经好多了,不想正好牵动左肩伤口上,巩盛立马起身过去打横抱把离殊抱起放在椅子上坐着,自己府身盯着离殊。
“你在瞎胡闹,我马上就办了你,信不信?”
“我可是有……有伤的,你……你不能对伤者不尊重!”
离殊怂了,开口都打结了,巩盛听了打趣着:“啧,那刚才是谁说自己伤好了,怎么?下一秒就成伤患了?”
“我……我哪有!是你听错了。”
“哦,是吗?”
“是的,没错,就是你听错了。”
两人僵持不下,奈何外界一句话:“刑部大人,宫中来人了。”离殊推开巩盛,立马站起就要去开门,结果巩盛一句:“刑部大人,你穿好衣服再出去啊。”
巩盛这话一出,门外房内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悄然无声,一群人愣愣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不是,你乱说什么?”
离殊开门的手顿在门闩上,把头看向嬉皮笑脸的巩盛,顿时就原地爆炸了,过去抬起手就打在他身上,巩盛顺着他蹲下去抱住离殊的腿扛起就往外走。
房门打开,一群人呆了,“要接什么旨就赶紧的。”
巩盛扛着离殊,开口向宣旨的公公说道。
“疼!巩盛你放我下来,伤口疼。”
巩盛这一折腾,离殊穿的白色衣服肩上都涔出了血,管家见了大失一惊叫到:“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巩盛开始以为是离殊要下来开的玩笑,没想到管家都这么说了,就觉得事情不对,把离殊放下来就看见他涔出血的肩头,离殊疼得没办法支撑身体的平衡只能靠在巩盛胸前。
“传太医,快去传太医!”
宣旨的公公见了,大声叫到。巩盛则打横抱抱起离殊向房间里走去,把离殊安顿好了,巩盛才开口说:“肆严,去腾阁楼,把辞师父叫来。”
“是,王爷。”
男子出现在巩盛身后,抱拳告辞转身就轻功飞走了。
巩盛看着疼昏过去的离殊,手不自主的抚摸着他的眼角。
“都怪你,明明都要愈合了,非要和我打闹,又裂开了。”
离殊这样突然睁开眼睛开口说话,很是把巩盛吓了一跳,可还是笑了起来。
“哦,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果然是要害我。”
离殊看着巩盛还笑被他弄成这样的自己,心里很不舒服,想分分钟就给他阉了!
“呵,小骗子,你这样,还不是你自作自受的。嗯?”
巩盛说着就动手要脱离殊衣服,离殊右手紧紧压着被子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你…你要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哈!巩盛!”
“脱衣服,上药。你脑袋瓜子里一天在想些什么?”
巩盛从怀里拿出药瓶,看着一脸茫然的离殊用药瓶敲了一下他头,打趣着。
“我……我……”
离殊乖乖让巩盛为他上药,离殊看着小心翼翼为他涂抹药的人,不经想起刚才,那不是明摆着的套路问题是自己还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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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话完。
下一话:离殊遇芖秋,与逍遥侯发生冲突,巩盛机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敬请期待吧!(谢谢宝贝儿们的喜爱,我会加油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