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踏春节?龙台寺一游

到了龙台寺,长夏早已坐地上,当司徒上来的时候,便看见长夏毫无顾忌的坐在地上,也不顾身边扫地僧,又是笑着无奈摇头

只是,这时的长夏没有气喘吁吁,好像只是做个样子似的坐在地上

不过一边的司徒不知为何,就是没有发现

长夏看见司徒来了,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上前对一边的扫地僧说到“小和尚,请问文慧大师在吗?”

扫地僧并不介意长夏这样的称呼,反而回答道“施主,来找师叔,可去后庭院看看”

一边的司徒听了长夏他们的对话便无奈的说“夏夏不可胡闹,我们此行是来参加踏春节的”

长夏老脸一红,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点羞怒道“什么踏春节?不是明天吗?你不是说我们是特地来拜访文慧大师的吗?”

踏春节有三日,只要参加便行,不必遵循时间,不过,一般名门世家都会按时参加三天。

司徒无奈摇头

便对扫地僧说“小僧可否带我们前去?”

扫地僧放下扫把,向一边指路便说“两位施主这边请”

长夏走在司徒旁边一脸孺子可教装老牌的样子,让司徒噗嗤一笑

走到后庭院,这一路上长夏左看右看,这里停停,那里瞧瞧

司徒无奈,只好牵着长夏的手腕,长夏似乎没有感觉到,也就顺着司徒来

走到忆昔桥上,长夏忍不住问到“为何这桥叫忆昔桥?”

扫地僧只是说“施主可顾名思义,但不是因这桥而取名,而是因这水”

长夏这才注意到这里的水,不是湖蓝,而是清澈见底的,没有小鱼,没有植物生长,只看见河底的小石子,显得很奇怪

长夏先是愣了愣,后反而一笑说到“难不成这大师有什么思恋的人要借此消愁?”

扫地僧听出这话是在说和尚的无聊之处,并没有生气,说到“这水名——忆,有缘之人可看见自己的记忆,可这记忆有时好有时坏”

长夏笑了,说“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我怎么没有看见?难道我和你们大师无缘?”

扫地僧笑到“施主要站在桥中间往忆中看,如果有缘便可见,无缘便无,可见前世今生,可见以后过去”

司徒松开长夏的手腕,走上忆昔桥的中间。因为桥本就窄,所以长夏便看着司徒走上去,低着头

司徒盯着忆水好大一会都没有动静,摇了摇头便走到了桥岸

长夏看了一眼还在傍边微笑的扫地僧,走了上去,一开始长夏和司徒一样什么都看不见

后来刚准备下桥吐槽一把,就看见了忆水的变化,从清澈到奶白,浮现出了人影:长夏拿着剑刺进了一个黑衣人的胸膛

长夏愣了,脸上的笑凝固了一下,眼里都是嘲笑

不过一会便缓过来,笑了笑说“哈哈哈,这忆水说我可以当皇帝啊”

司徒当然不信,还是摇了摇头

扫地僧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长夏走过桥后,也走过了

长夏站在河岸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司徒叫了几声夏夏,都没有任何反应

扫地僧站在河边,只是看着长夏这般样子,先向前走说到“这位施主可否看见了什么?”

长夏还没有回过神来,愣愣的问“这忆水所看到的是以前的事?”

扫地僧道“施主若有缘所见,那就说不好是何时之事了,也许是将来。可施主不知自己经历过的事是否是此事吗?”

长夏好像魔怔道“经历过的事……呵”

司徒在一边皱了皱眉头,难道夏夏是看见了什么痛苦的事?可是,从小生活在蜜罐中的孩子会有什么痛苦的事呢?想到这里司徒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这小侯爷不为人知的事还挺多

长夏踏出几步本来就靠近河水,这一下硬是快掉下去了,司徒觉得不对劲,正准备上前拉住长夏,就看见长夏走向河中,说是走还不如说是跳

司徒想都没有想就跳进河中,便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将毫不挣扎的长夏搂到怀里,正想游上岸时,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长夏,便发现他睁着眼,不知盯着何处,目光涣散

司徒愣了愣,不知他怎么了,只好快点游上岸,将人抱到岸上,开口问道“你在干什么?”

一边的扫地僧似乎被这一幕给吓着了,愣是好久都没有动,这才看见司徒将人抱上岸,便走上前去慌张说道“施主怎可跳下忆水?这水如寒冰一般啊!”

司徒也感觉到了,看着目光涣散的长夏发尖上还滴着水,便对扫地僧说道“敢问小僧,可知客房在那里?”

扫地僧答道“知道的,施主这边请。”

司徒见长夏还没有缓过来,直接将人横打抱起,长夏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事,被这番动作抱起都没有反应

到了客房,司徒只觉得很冷,便麻烦几为小僧为他们烧水准备沐浴了

司徒见热水还没有准备好,便将长夏放在床上,用布衾披着身上,问到“夏夏你怎么了?”

长夏似乎被这句夏夏给叫回了神,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什么,想到刚刚是司徒抱着他过来的,脸上一热,但开口解释道“没事啊,我就是试一试这个水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嘛,没事的,还麻烦太子殿下跟着我一起入水了。”

司徒听着这话皱了皱眉头,他显然不相信长夏这般说辞,但还是回答道“无事”想了想,又说到“长夏可不用称呼我为太子殿下,叫我司徒便好”

长夏摇摇头道“这样不好,我还是直接叫你少安吧”

司徒愣了,少安是他的字,那是母妃取给他的,母妃早产生下他,本以为活不过百岁,便取名为少安,希望他年少平安

司徒只听过自己母妃这么叫过他自己。

谈话间,一位小僧进门说道“两位施主,热水已经好了”

司徒反应过来道“好的”转身对长夏说“下来洗个澡吧?做个样子会得风…”

司徒冒字还没有说出来,长夏就打了个喷嚏“阿——丘”

长夏揉了揉鼻子,用一种“我得风寒了,你完了”的眼神看着司徒

司徒哭笑不得,明明是是你自己要跳河的好吗?司徒没有说出来,只是笑着无奈摇摇头

吃午膳的时候,长夏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本就委屈来这里一趟回忆起了自己最反感的事,还得了个风寒,长夏说什么也不愿意在这里吃白菜树叶汤

长夏强词夺理说道“少安啊,我都得了风寒,我能不能不吃这些白菜树叶汤啊?咱们回去吧?”

司徒“……”白菜树叶…汤?

几位小僧“……”白菜树叶?汤?

司徒被他逗笑了,这是什么比喻?好好的白菜冬瓜汤和清炒青菜成了白菜树叶汤,司徒无奈道“你现在下去还要走一万阶台阶”

长夏瞪大了眼说“难道没有其他下去的方法吗?”

司徒摇头道“没有”

长夏眼神成了一种“那你拐我上来干什么?”的样子

看得司徒还真以为是自己将他拐上来啊了,司徒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有过了踏春节,朝廷才会有人专门为名门世家派人,这样才不用走阶梯了”

长夏才想起来道“啊?!原来我们是来参加踏春节的!”

司徒“……”你才想起来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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