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太子?登徒之子!
在厅堂上,长夏坐立不安
不为什么,因为大巫压小巫,这大巫就是长夏的兄长,当今的大将军——长伯钥,小巫自然就是长夏了
长伯钥难得从边疆回来,而长夏没在家,更没去迎接他
反而是出去玩了
长夏在心中泪崩,不是他的错呀,他的记性在那件事情之后是出了名的差呀!
钟叔那么早告诉他,他怎么可能记得嘛!
对!都怪钟叔
不知道钟叔听到长夏心里所想的,会不会一口老血吐出来,他每天在小侯爷出去玩,回来的时候都会同小侯爷说一句,大将军何时何时要回来,这些小侯爷,每一次都没放在心上啊,只是认为还有那么长的时间,不着急而已
一边的长伯钥开口了:“今日去何处玩了?”
长夏哪里敢不回答,马上接过话说:“同俞招在行江上一起”长伯钥好像没有提起长夏没有去迎接他的事。长夏接着又到道:“今日未及时去迎接兄长,是因为俞招硬要我陪他喝茶,如若兄长要怪便去找俞招吧”
一边已经回到竹屋的俞招打了个寒颤,总感觉等一下没有好事发生
长伯钥自然是相信长夏的。长伯钥是出了名的护着长夏,这不,现在心里开始怨念着俞招说:“当初你就不应该将他带……”
长夏好像知道长伯钥要说什么便打断了他,说:“我从未想过,兄长也不必多言”
是的,俞招不是什么名门世家的孩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谁。俞招是长夏在在山间捡到的野孩子。当时盛下捡到他时。他也只有六岁,只知道自己叫俞招
当出长夏捡到俞招时,自己都只有四岁,哪里懂那么多,便将俞招捡回,俞招也好像是失过忆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俞招他的名字,他多大了
后来跟随长夏来,到了长府,长父见他是个好苗子,便教了他一些东西,等到俞招13岁的时候,便让他自立谋生了,过了那么几年之后,他成就了自己的一切,虽说在他离开的时候,长父点告诉过他,此后的长府与他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只是他的朋友,但是俞招还是一心一意愿意跟随长府的
长伯钥听到长夏这般话之后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厅堂安静了好一会儿,长伯钥才说:“今日晚上有太后宫宴,你不得不去参加”
长夏愣了,他都不知道有多久没去参加过那种东西了,当初他任性要岺娘,也就是长夏的表姐,和他一起去宫宴,而岺娘被皇上看上入后宫后,差点再也不想去也不敢去宫宴了
第一是因为他在那时留下了阴影,便不想再去,第二,每次宫宴他都能看到岺娘在皇上身边,长夏总觉得自己亏欠岺娘,所以不敢
之后岺娘成了皇后,字平纯。他去过一次,他看到了当时的岺娘,她很漂亮,但是眼中并不是开心,只有长夏看出来了那是恨,这样一来,长夏又怎敢再去面对她呢?
唉,这是个心结
岺娘并不恨长夏,而是恨皇上,恨她自己
长夏半响才说:“不可以拒绝吗?”
长伯钥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不可”平常什么事长伯钥都可以横着他来,但是唯独这一次宫宴,不行
长夏叹了一口气便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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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长伯钥已在府前等候长夏,不知道长夏又怎么了,当他听到自己说这一次宫宴,太子殿下也会参加时,脸色都变了,只是转头走进府中说:“我去换身衣裳,兄长在府前等候一会儿吧”
长夏又是身穿红袍,手里拿着一把白扇子,走了出来,不过这一次的红袍看着工工整整,上面还用暗红线,绣上了几朵栩栩如生的茶花。
长夏当然不会这么快转性了,当然是在那之前被长伯钥说了一两句
长伯钥也等了那么久了,便拉过长夏上了马车一同前去宫宴
在马车上,长夏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会儿想的是岺娘是不是在恨自己,一会儿想的是太子殿下,司徒到底是个什么鬼,一会儿想的又是为什么这一次兄长一定要他来参加
长夏整个脑子乱的很,而一边的长伯钥倒是悠闲地坐着,长伯钥早已脱下戎装,换成了寻常的黑袍,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图案,仅仅只是纯色的黑袍,长伯钥本就没有长母的绝色长的随长父,而黑袍穿起来显得整个人又添上了几分冷厉
到了宫宴门口长夏有点犹豫,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边司徒便走过来说:“小侯爷好”
长夏分分钟想起了今天白天里发生的事,心里便给这位太子殿下司徒打上了一个“不是好人”的标签,便瞪了一眼他之后说:“殿下好”
长伯钥则行军礼,司徒一开始还被这位小侯爷惹得哭笑不得,便看见了一边的长伯钥,也以军礼回礼,便说:“二位不必如此拘谨,宫宴就是放松愉悦的”,司徒脸上的笑容,就从来没有消失过
长夏则小声嘀咕:“那你今天为什么还要去行江放松愉悦?原来当朝太子都是这般的闲的慌”
这番话却被司徒和长伯钥听了个正着
闲的慌的太子:“……”
一脸严肃眼里透着不解的大将军:“……”
长夏说完便没有犹豫了,他走进宫宴,只留下了哭笑不得的司徒,什么叫做闲得慌?他明明是微服私访好吗?他明明是去渔者家中,回来经过行江听到弹琵琶曲才去看看的好吗?
司徒摇摇头,随后便跟着长夏一起进到宫宴席上,长伯钥也就没有多想,也进入宫宴同长夏坐到一起
宫宴还未开始,只有一群大臣,武将在讨论这一些长夏听不懂不想去认真听的东西
司徒便走到长夏身边,象征性的对长夏挥了挥手,又向前了一步,而长夏则后退了一步,司徒愣了一下,又向前一步,而长夏又后退一步。司徒心里又是哭笑不得,怎么?这是要躲着自己吗?
便开口说:“不知小侯爷为何要躲着我”
长夏一脸无辜的说:“殿下想多了,我从未躲过殿下呀!”
司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长夏又说:“只是在离殿下远点而已啦”
司徒:“……为什么?”
长夏还是一脸无辜说:“我可不想被登徒之子再摸一下”说到“登徒之子”时还加重了语气
惹的长伯钥出来了询问的目光,长夏只是摇摇头
司徒心里好笑,他怎么就成了登徒之子了能呢?
“皇_上_驾_到_”太监尖起个嗓子喊了一句
长夏忍不住吐槽道:“这把好嗓子,都可以去唱戏了”
站在长夏周围的人都听到了,想笑,可是都只能在心中笑,谁又敢笑出声来呢?敢说当朝管事太监可以去当戏子的他长夏可是第一个
而司徒自然是天天将笑容挂在脸上,听了长夏的话,只是笑容愈发强烈
撒刁作者:(吐血)今天有时间为大家多更一点,没那么细心有错别字的话可以挑了之后告诉我哦,谢谢小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