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装的
在大树上的九王叔脸色更冷了几分,他以为有着柳氏父兄的爱护,她一直活的跟开心,却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竟然有两个人在诅咒她了。
几个人突然感觉到整个水池边上,好像一阵冷风吹来,让人不自觉得打了个寒战,柳梦雪的眼睛微眯,感觉了半天,却没有发现任何事物。
“哦,李氏竟然这么想我死吗?”柳梦雪还是把重心放在了李氏身上,一脸淡笑着,“以前李氏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对我可比对柳莹莹还要好,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装的?可真想,竟然把父兄和我都给骗了。”
李氏也才发现自己是说露了嘴,可是现在已经为时已晚,她拳头紧握,也不想再装下去,主要是明白也没有什么意义,“哼,到了现在你才明白,简直是蠢的可以,如果不是为了能在府上站住脚跟,你以为我会照顾你吗?”
“是吗?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这么多年可真是难为你了,装的可真像。”柳梦雪听到了后边有人来了,更加诱惑某人说的更多,手还背在后边,示意后边的人不要过来。
李氏还不知道大祸临头,愤恨的道,“你个小贱人,你当初怎么没跟你娘一起没了,昨晚还在宫里勾引九王叔,我告诉你,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超越我女儿,我会让你声名狼藉,等你那个未婚夫等到消息,也会来找你退婚的,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在京都立足......”
李氏越说越兴奋,已经有些疯癫,这么多年她忍辱负重,在这府里受着活寡,柳鸿涛那个男人跟本就不碰她,让她再想要个儿子都不行,要不是为了这权势,她早就跑了。
柳梦雪看着李氏连眼睛都红了的样子,知道她有些失去理智,淡笑道,“外边那些风言风语都是你散播的?你就这么恨我,想让我死。”
“我为何不恨你,我恨你们柳家所有人,当初我用计谋上了柳鸿涛的床,以为生活会越来越好,可他竟然当君子,让我受了这么多年的寡,我的青春全都献给了你们柳家,我想让我女儿得到最好的,难道不应该吗?”
“你个毒妇,有胆子你再说一次?”后边传来沉稳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还是让所有人感觉到了不寒而栗。
李氏下意识的往声音处看去,一抹显而易见的惧意,流露了出来,差点没直接跳了起来,最后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老爷,您听我说,我只是一时气话,看到莹莹受欺负,我说的都不是心里话。”
柳梦雪冷冷地看着某人,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想反身,她难道把柳氏所有人都当傻子了吗?故意引她说这么多话,不就是想要快速把人除去,漫不经心的看着她演戏。
云毅是真没想到,竟然能看到这样一出大戏,看着小丫头那不怀好意的样子,明明刚才就是故意的,他现在很期待接下去的戏码,对她的好奇心就更重了几分。
他喜欢这腹黑的小姑娘,简直是太合他的味口了,跟他很想,相信以后的日子不会太无聊了。
后边一直跟着的云影不自觉得恨恨抽了抽嘴角,发现王爷现在的兴趣越来越与众不同了,再看向那个腹黑的小丫头,对她也是刮目相看,突然感觉到两个人很般配,算计起人来,绝不手软。
柳彦博对这里的事,也看得一清二楚,此时他一袭深色锦绣长袍,将他身子拉得修长,五官俊美,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个看上去简单的人物。
到了之后,他先看的是自家妹妹,确认没事后,眼神不自觉得深了几分。
柳梦雪当然看到大哥那眼神中无意流露出的精明,也明白了自己刚才那点小把戏,肯定是被他看穿了,但其实也不在意,只是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一脸的讨好。
柳彦博挑了挑眉,却只是一脸宠溺的看了眼自家妹妹,竟然因为柳梦雪的聪明表示很欣慰,最起码她不会被人欺负了。
而云毅的心情可就没这么美好的,看着小丫头竟然在别人面前露出那样的表情,当时就不乐意的黑了脸,却无处发泄,脸就更沉了几分。
云影觉得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都想抹脸了,他真想说句,“爷,认家是兄妹,亲兄妹,这醋您也吃!”
可是他却只能想想,可是说出来,估计不死也掉层皮。
“哦?我看你说的都是心理话吧!”柳鸿涛和柳彦博刚从皇宫回来,往书房走听到吵闹声音,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样劲爆的话。
“我镇国将军府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亏欠你什么,你只是个孤女,却没想到心可不小。本将军竟然愚蠢的把女儿让你照顾这么多年。”柳鸿涛其实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她做些什么,他并不伤心,却是愧对女儿。
不自觉得看向旁边的柳梦雪,一脸的心疼,“雪儿,是为父眼瞎,竟然引狼入室,养了一个白眼狼,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柳梦雪黛眉微蹙,一脸的无所谓,还笑着安慰柳父道,“爹,虽然她对女儿的心是假的,但我却并不在意,您也别放在心上,我已经长大了。”
听到女儿的善解人意,眼中划过一抹不敢置信,低头看着娇俏漂亮的小丫头,“雪儿是真的长大了,爹也算是放心了,也对得起你亲生母亲了。”
听到这话,本来已经麻木的李氏,好像被踩到了尾巴,尖叫道,“这贱人是我一手带大的,你这个做父亲的做过什么,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好像一切功劳是你一样,我把自己的女儿放在一边,就为了照顾她的感觉,你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疼吗?”
李氏一边哭着,一边控诉,好像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都说出来,“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只把我看做是照顾你女儿的工具,莹莹生病你问过一句吗?你这个父亲不管是对建那个,都没有尽到最起码的义务,你凭什么指责我啊,你跟本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