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帮我处理掉

如此种种,证明她没有说谎,男子放下禁锢着她的大手,由着她的小手紧紧的攀住她的胳膊,双手抱胸的站在,带着讥诮,“你方才就是跟府里的王妃打架去了。”

他们家未破落之前,也有一个大宅子,他爹当时也是他们当地的一大富贾,家里的姨太太众多,他瞧见过那些个女人,包括他娘,争风吃醋,争钱霸权的大打出手过。

不过在他爹死掉,直至他们家家破人亡时,也未曾出现过因争执而闹出人命的事情,可这会,这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小女人,居然能害死一条人命,倒还真叫他刮目相看。

男子一问,严媚儿连忙开口道,语气里不乏请求之意,“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不小心失手就……她身上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你帮帮我,你帮我把她弄出去埋……”

“我凭什么帮你?”

“我都被你给……”

“你也知道是我强要了你,那你还拿这个话题跟我谈论什么,难不成奢望我会因此而帮你?”

“你不可以这样?”

“我怎么不可以,我承认我眷念你的身子,但并不意味着你这副身子值得我为你赴汤蹈火,况且你本就受制于我,我更不会如此做。”

男子出口的话,狠绝无情,叫严媚儿瞬间心如死灰,搭在他胳膊上的手不觉得松了下来。

她是个千金大小姐,从小到大虽说是骄纵任信,不将下人的命看在眼里,也能眼睁睁的看着毫不相关,她丝毫不关心的人死在她的面前。

但是她从未亲手杀过人,看着那粘稠的血液在她视线里奔流,她觉得她神经脆弱到了极点,放佛她的血液也跟着奔腾起来,险些到了发疯的地步。

见面亲的女子大有一副神经奔溃的状态,男子才幽幽的开口道,“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能。”

严媚儿失落的心顿时提高,“你要什么条件?”

反正她的身子也被这人玷污了,钱也被这人勒索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儿。

“明日给我准备十万两的银票”

“十万两,那么多钱,我上哪……”像是听了天大笑话般,严媚儿顿时有些瞠目结舌。

“不愿意的话,自个找人帮你将那个王妃还是什么的尸体抬出去。”

找人,她没亲没戚的,只身一人跟着南宫寒到了这曲阳县,碍于南宫寒的限制和责令,连王府上下的人口都没认清楚过,她能到哪儿找出人来帮忙。

“好”垂首,低声音回应,做出最为重大的决定。

南苑之内,向来情景,外加上有人特意作怪,在严媚儿的带领下,男子轻易的就赶到了南苑。

男子的脚步一踏进曲如烟的厢房,入目的便是身着一件白色罗裙,身形看上去姣好,面容朝地,趴在地上,颈项处,光秃的头颅两旁流满鲜血,静静地躺在地上,后脑勺处的伤口已经血液凝固,毫无意识,不知死活的曲如烟。

“就是地上躺着的这位?”他问,视线望向自大一进门便瑟瑟不安的站直墙角处,浑身颤抖不已,双目紧盯着地面,不敢随意乱瞧的严媚儿。

“嗯”一个劲的猛点着头,颤抖着唇,回应着。

脚步踏上前,在曲如烟的面前蹲下,一把将地上的人翻身,随即瞧见了曲如烟那张带着些许血色和清淤红紫伤痕的脸,黑亮的,有些突兀的眼瞬的流露出垂涎的色彩。

心里暗自骂道,妈的,南宫寒那个狗娘养的,尽享齐人之福,一个妾美丽绝伦也就罢了,这个正堂也是美不甚收。

满脸的不悦,伸手探向曲如烟的鼻尖,继而飞快的收回。

没气了,当真是被严媚儿给弄死了。

“怎、怎么样了?”许久未听得屋内的男子发话,严媚儿不得已抬起头,视线朝着曲如烟所在的方向望去。

“死了”极其简单的两个死,男子说的有些惋惜。

“死了?”严媚儿飞速的跑了过来,惨白着脸,不确信的问道。

“若是不信,自个儿来摸摸。”他说着,未等严媚儿反应过来,快速的一把拉下她的身子,将她的手伸上曲如烟的鼻孔处。

没气了,几乎是一探处到曲如烟的鼻尖,严媚儿便将手迅速的缩了回来,身子随即瘫软的坐在地面,口上喃喃自语,“她真的被我杀死了,真的杀死了……”

“我把她弄走,记得明天把钱带过来。”男子将曲如烟一把扛上肩头,脚步轻松地朝着屋外准备踏出。

“慢着”抬手,严媚儿一把拉住了男子的裤脚。

“你这是干吗?”叛逆的浓眉上扬,低头垂视着身下面容苍白如纸的女子,浑身冷意。

被男人脸上的杀意怔吓,颤抖着手,只想罗汉榻上的一角,惊慌道,“把她也带走”

“她,也死了。”狐疑的眼朝着榻上倒下的人望去,男子幽幽的开口道。

“她是王妃身边的丫鬟,她喝醉了。”

“你得再加钱”

“就五千,多的我拿不出来。”严媚儿有些疲倦的说道。

男子沉思了一下,随即开口,“好”

城郊外,一处阴森的乱葬岗中,除了林子内那啼叫的鸟声,阴风股股吹佛引得枝叶摇曳晃动的呼哧声,再有便剩下那紊乱沉重的脚步声。

找到合适的地,“啪嗒”一声,男子将扛在肩头的两个肉包一并的摔在地上,随即而来的便是听得身下女子的一声吃痛声,“嗯,好痛”

站直了身,男子耐心的等着听候下文,以便知晓那醉酒的丫鬟口里还会冒出什么话来,不想等了半响,那女子除了娇呼一声痛意外,再无任何的言语,也未苏醒过来。

“妈的,到时怎么被卖掉的也不知道。”男子呵呵冷笑,在黑暗之中,视线盯上那一头活物,咧嘴露出满口大牙。

黑暗之中,男子熟门熟路的在乱坟之中穿梭,在一处坟墓的狭缝出掏出一把被那些尸吏隐藏的铁锹,随即胡乱的找了块空地,撩起衣袖,打着赤膊挖了起来。

‘锉、锉、锉’的声响,伴随着男子那一声声劳累的喘息,在空寂旷野的乱葬岗中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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