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抗拒
呵呵,她高兴地哭泣了,知道他未曾和严媚儿发生关系,她的反应居然是眼泪纵横。南宫寒如是的想着,脸上挂着自信、胜利在望的微笑,他既然能够让她爱上他一次,自然也有让她再次的迷恋上他的本事。
曲如烟裹着厚重的被子,闭上眼,面朝着着朝内,拒绝和他面对面的相视,也全然没了先前担忧他生病着凉的心思、举动。
她在生气,在懊恼,然而南宫寒非但看不清这真实的举止,反倒自发的觉得她是因为太过兴奋而故作忸怩。
看着背对着自己,光洁发亮的后脑勺,南宫寒的心里顿生,想伸手摸上去,却迟迟不敢,他怕自己的触碰会让她敏感,也让自己敏感,那本该是长发飘逸的美好景象,是自他的手被生生破坏掉的。
手三两下的将她紧裹在身的被子扯开,将自己一同埋进温暖的带着她特殊香气的锦被内,探出手,缓缓地爬上她纤细的腰肢,挪动着高大的身躯,宽厚结实的胸膛紧贴上她纤弱的后背。
他突然地拥抱,本就心存厌烦的曲如烟,此刻更是抗拒生厌,心头恨恨的鄙夷着,男人果真是只会拿着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才刚深情款款的道着自己有多么在意重视严媚儿,这会却又想着要来侵犯她。
不是说自己累得要死,连话也不想说,怎么还有力气干那种费力的事情?
搭在胸口处的拳头紧握着,正准备对着他接下来的兽行反抗到底,头顶自身后,突然传下来的某句话,叫她瞬间怔愣当场,不知所措。
“对不起,以后,我会尽力的做好所有的事情。”一切等到这次赛会结束之后,他会派人将严媚儿送回方印国,他会重新的让她爱上他,一同过幸福的生活,他会将他下在她身上致使头发脱落不长的解药研制出来。
他想要好好地去爱她,这是他数日来认真思考的结果。
薄唇轻勾起一记如释重负的微笑,大手圈着她小蛮腰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在困意真正来临之前,他诚挚恳切的道出一句保证的话。
赛航竞技赛,并非单纯的某样比赛,或是供曲阳县百姓闲暇娱乐的某个节日,而是经过皇帝批准的,方运局用于选拔人才的一种考核方式。
自从刘云山庄完完全全结合玉临国地理优势创建出方路运输这一交通方式之后,玉临国便以船舶为主要的交通工具,商户之间的贸易往来,老百姓之间的探亲走访,随着方运的更为普及,人们已经渐渐的依赖于它,习惯它。
然而,河运开砸,建立河上运输体系,虽然是以朝廷的名义在行使运输,渠道的管理,地方河域的整治,正真的掌舵者却并非是朝廷,而是刘云山庄。
再加之,河运的开通时间并不长久,朝堂之内更是缺乏相关知识的专业人手,因此,朝廷便彻底的将方路运输这一块丰厚的财源之路全权交予刘云山庄,除了每年收取一大笔的税费之外,从不正面干预。
这样的状况,直至十二年前,刘云山庄的那把大火之后,才彻底的发生颠覆性的改变。
一夜之间,刘云山庄从此在江湖之中消失殆尽,随着刘云山庄的消失,有史以来,已经形成的固定的归属于刘云山庄管辖的方路运输顿时杂乱无序,局面混乱不堪。
针对玉临国这样,大多数城市之间河流相阻的特殊地理环境,河运开通,船只工具的大量使用,不仅给老百姓带来了方便,同时更是促进了各地之间贸易的发展,使经济的流通率更为显著。
况且,方运这一交通形式,好不容易才衍生起来,外加好处颇多,朝廷自是舍不得放弃,何况如若此等重要到足以影响国家未来的大工程被其他不法份子趁乱拿下,引起更大的纷乱,到头来,也只会给朝廷带去更大的难题。
被逼无奈之下,郡主下令,将方路运输的管理建设纳入朝廷新的职能管辖之中,直接由朝廷领导,分设管理机制,下放管理人员,并制定出相应的附和方路运输需求的法规。
俗语曰,学不得这行,入不得这门,不管朝廷之中有多少贤能之辈,对于方运,大家毕竟都只是门外汉,管理起来,难度自然颇为巨大,体系也不能做到完善的状态。
河航的出使收结弄得乱七八糟不说,有些官员,甚至是借着权利之便,从中搜刮不少的费用。
很长一段时间,河运走在一条黑暗浑浊的道路上,直到南宫寒应玉龙吟的邀请担任平方王,并在曲阳县组建起方运局,以朝廷正面集权的专门管理方路运输的管理部门后,才变得明朗、干净起来。
许是因为身为刘家子孙存在的压力和心有不甘,不忍见老一辈辛苦开拓下来的事业遭到毁灭,南宫寒上任之后非常的认真、卖力。
不仅重新整顿管理层内部,重新编制新的方运规则,为了使方路运输变得更为完善,也为了加强方运管理工作的可控性和执行性。
南宫寒在组建起方运局之后的半年,便上谏圣上,将方航工程的人才选拔纳入如同科举考试一般的管理制度中,也就是这赛航竞技会。
既然堪比儒生十年寒窗苦读的科举考试,方运局用于招聘人才的赛航竞技会所地针对的人群也自然是广泛的,面向全国的公开性比试。
参赛的报名时间为每年的八月中旬至八月底,连续半个月的报名时间,凡是认为自身实力雄厚,能够胜任方运局阶层官员职位的人,皆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报名,然后于十月十三号这一天,正式参加比赛。
比赛结果会于比赛当日当众公布,凡通过所有比赛项目,最终成绩为头三名者,便被纳入方运局之中,从此成为朝廷之人,为皇家办事,吃的是国库发放的粮饷。
虽然这没有状元,探花,榜眼等来的光鲜,但是能为朝廷办事,能吃得上国家饭,自是一件争脸而又叫人兴奋地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