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神秘组织

“入夜时分,他们离开前,曲媏儿真的去见过我母亲?”许久之后,南宫寒背对着言欢,嘶哑着嗓子询问着。

“是,大爷和方姑娘离开前,方姑娘到暮婉居求见过夫人,方姑娘走后,夫人也打发奴婢走了,还下令说不准奴婢前去打扰,夫人要独自静一会,当时奴婢没想那么多,就再没去打扰夫人。

直到大火发生后,奴婢到夫人房间,却发现了夫人……已经上吊自缢了。”

“夫人和那个女人都说了什么?”

“奴婢不知道,方姑娘一进门,夫人便将奴婢打发出去了。”

“娘,是她害的你,是她害了我们全庄的人。”南宫寒不再问话,冷冽的眼紧盯着眼前的萧凉,恨意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

世人总是愚昧的,相比于他们亲眼所见的一切,耳听侧推的话,他们更容易相信,继刘云山庄火灾事件后,江湖上又兴起了有趣的传闻之事。

话说刘家大爷和儿子争夺娇妻,恐自己年长抵不过意气风发,俊美能干的儿子,故而使诈将那美艳女子骗入房中来了个生米煮成熟饭,弄得那女子怀孕之下,才博得佳人在怀。

刘少庄主被父抢了未婚妻子,一怒之下,仗着自己是刘家唯一的继承人,连夜将父亲和那女子赶出了山庄,刘暮心怀愤恨,扬言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光着屁股被人赶出家门,温饱难保的情况下,卖女卖妻,杀父弃子的事情都有,似想,刘云山庄那么庞大的家业,谁愿全数拱手相让,更何况这种抢了自己妻子做娘子的兽性之人。

于是,入夜刘暮便趁着庄内众人入睡时段,一把火将山庄烧了个精光,全庄上下几百余口人命全部随着那把火一并的消亡。

这样的丑闻瞬间传遍了天南地北,甚至于小到三岁小娃,大到九十高龄对此事都能言会道,清楚甚解,几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随后,那些本着看好戏姿态的江湖人士,打着声讨刘暮罪名的旗子,四下寻找消失的刘暮,却一连着半年的时间,谁也不曾寻得一丁点的蛛丝马迹,就犹如,刘暮和那名女子似乎从来不曾存在过。

声讨刘暮之事也就如此的不了了之,然而刘云山庄却也随着这流传开来的丑事,成了江湖之上乃至朝廷之中的巨大笑柄,成了万恶的化身。

刘云山庄随着此事,被列为江湖丑闻首位,众人皆以为刘氏一族已经随着那场大火全数灭亡,昔日试图瓜分刘家产业的人士也纷纷活跃起来。

可谁曾想到,在他们正准备动手之前。刘家商号旗下所有的产物却以神速全部纳入了一个神秘的,闻所未闻的组织,那个组织除了名字之外,所有的消息没有任何人知道。

对于一个刚成立不久的组织而言,他强大得有些可怕。”

强大到,这些年来,他和南宫寒动用了所有可能的资源,甚至于联合了方至善他们也查不出半点的头绪,而南宫寒费劲了千辛万苦也只是夺回了原本属于刘云山庄旗下最落魄的几家布庄和酒楼罢了。

这个神秘诡异的组织对于他们三皇而言是非常可怕的,说着说着,玉龙吟的眼中透着诡异和阴森。

看着玉龙吟脸上的不自然,听着他提及那个神秘组织时满脸的不安,曲如烟虽不明白那些政治上的利害关系,但她明白也切身的体会到一个道理,不受自己掌控的事才是最恐怖、最可怕的事情。

收回游离的思绪,看着曲如烟娇小的脸上迟疑满布,决心一口气解决她所有的困惑,“刘云山庄被人无端接收,不服气的大有人在,刻意的在刘家的酒楼,商铺,钱庄刻意生事之人数不胜数。

但是没几天,都全部消停下来,只因那些无事生非的人在第二天都没落得个好下场。

被教唆着上门找茬的人皆是断手断脚,而背后的主谋,那些大老板们统统落得个家当尽毁,破产流落街头当乞丐的结局。

自此,再没任何人再敢上门找麻烦。

那场大火之后,所有的人都认为南宫寒也跟着死了,刘家再无后人,其实,南宫寒在往后的五年一直跟着师傅在山上习武。

随着时间的流逝,还有他满腔愤恨的洗礼,南宫寒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儒雅温和的少年。

他已经渐渐茁壮成长,他的武功更为精湛,远远地超过了师傅,身形也更加挺拔、健硕,满脸的冷冽和阴寒,冷着脸,瞪大眼时面目可憎到犹如地狱修罗,任谁也无法将他和当年的刘家少庄主联系起来。

而他也从五年前的那一夜之后,放下了刘家祖传的刀功,改练剑法,再想从他身上找回当年的影子,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师傅终其一生所研究的一切,他全数获悉,并融汇贯通,自刘云山庄的毁灭之后,河运管理一直以来搞得一塌糊涂,河运自开通后,玉临国的运输便以此为主。

方运被纳入国家所有,因此所有的管理,收纳费用全数由国家支配收取,这也是除了商贾上税之外,玉临国最重要也最可靠的国库充需资源。

然而,因为朝内稀缺管理河运的人手,那些管事之人一个个借此嚣张大胆起来,相互舞弊,在河运资金链上层层私吞,致使国库充斥资金严重下滑。

这个时候,我从师父那里得知,南宫寒已将叔父毕生所学全部吸收,于是我便飞鸽传书硬邀他下山帮我,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平方王。

这些年来,他一直不曾放下心中的仇怨,他四下里派人搜寻他父亲和曲媏儿的踪迹,我也帮忙寻找,却一直无果,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南宫寒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甚至,他不在乎众人对于妻大夫小鄙夷至极的世俗眼光,想娶她为妻,可笑的是,他所爱的人居然和自己的父亲搞在了一起。

这样是何等的笑话,他的爱又是何等的不值,她不仅伤了他,还伤了他最爱、最在乎的母亲。所以,对于曲媏儿,他怎能不怨不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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