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初动情欲
林若初眼神里满是兴奋,用手点了点陈东,陈东你要飞黄腾达了!
陈东面无表情的向童虎问道:“请问,童大统领,让我去禁军做什么?”
童虎笑容和善的解释道:“当然是保护皇上了!当然还有皇宫生活的主子们!”
陈东听到童虎的解释,马上反驳道:“那不就是保安吗?我不去!”
侯爷没想到自己儿子会拒绝!可这是想拒绝就能拒绝的吗?
林若初又头疼了,这陈东真是任性!
“保安?是什么?”
童大统领百思不得其解,这个词什么意思?
林若初小声的跟陈东说:“你去吧,很牛的!皇家守卫军!正规军!不是保安!”
陈东疑惑的看向林若初,怀疑她这句话的可信度!
侯爷尴尬的咳了声说道:“儿啊,皇上的命令是不可以反驳的!”
“哦!那我去吧!”
陈东忽而又痛快的答应了,童虎不禁想到那勇毅候世子,脑子有问题的流言!
这样的一个人,皇上为何嘱咐他着重培养呢?
与此同时被召去禁军的还有国公府的小公爷赵元丰,大理寺少卿之子徐磊,还有一些武艺精湛的世家子弟。
十天的光阴在林若初每日耍流氓中过的飞快。
“明日,你就要去皇宫训练了,你的屁股还没好,怎么办?要不让侯爷向皇上告个假?咱们再养两天?”
林若初一边为陈东擦着药,一边絮叨着,眼看着那白白的肌肤已经结了痂。
不得不说齐王送的药是真的好,很多细小的伤痕连疤都没有了。只剩一些深一点的口子了。
当初林若初还不放心齐王,特意让小桃把药拿去给白姑娘鉴定一下。
得到的答案却是,此药配方用的都是愈合伤痕的上好药草,是极好的愈合伤痕,不留伤疤的药膏。
为此还留下一点,说是要研究配方。
林若初摸着那细细的伤痕,不得不感慨,齐王是真爱啊!
“耍流氓也要有个限度吧!”
陈东一转身,把林若初拉进怀里。
林若初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摸着陈东的屁股,走神了!
想到此,脸腾的一下红了。
“你屁股不疼了啊?”
赶紧找个借口掩饰一下尴尬吧!
“哎呦,疼,还是趴着吧!”
陈东抱着林若初,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陈东,你趴着就趴着,趴我身上干嘛!”
“你身上软……”
林若初刚想问哪里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手用力推上面那个如狼一般的男人!
“你……流氓……”
“不知道是谁流氓,天天脱我裤子。”
“我那还不是为了给你上药!”
“唉,什么被都你看光了,穿上裤子就不想负责的人啊!”
林若初没想到,一向冷面的陈东也有油嘴滑舌的一面,瞬间石化。
这人是她认识的陈东吗?不会是这个陈东被打死了,又一个灵魂穿越过来了吧!
待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个温润的唇贴上了她的唇。
轻柔软软,满是深情。
陈东用舌尖慢慢的启开林若初的贝齿,去探索她口中的芳香……
林若初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自己,抱紧了陈东结实的后背。
窗外的一对儿黄莺在树叉上,互相啄着身上的羽毛,叽叽喳喳的诉说着情愫。
陈东望着眼神迷离的林若初,浑身一阵燥热。
可又看着林若初瘦小而又颤抖的身体,想到之前那句话,陈东年十九,林若初年十六!
林若初年十六!
林若初年十六!
他上脑的荷尔蒙瞬间冷静了许多。
不行,若初还小,未成年,他身为人民警察不能知法犯法!
林若初看着瞬间双眼清明的陈东,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是警察!她是小偷!
他说过,宁愿打光棍也不会娶她这个女飞贼!
“陈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林若初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那刚才的行为算什么?荷尔蒙冲动?精虫上脑?
好!她可以理解!男人嘛!而且还都是成年人的灵魂!
她本就配不上他!还妄想他会真的喜欢上她!
呵呵,是她痴心妄想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一个女飞贼,就是那个癞蛤蟆!
陈东急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
林若初整理衣衫,起身下了床。
“好,你不要说了,我都懂!我都明白!我们一个老鼠一个猫,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陈东看林若初误会了他,一时心急,“若初,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你什么?”
林若初回头看着面前那个男人,眼里没有那个面如冠玉的世子,而是那正义凛然的特警陈东!
林若初期盼着,陈东说出那句,她想听到的话。
可根深蒂固的偏见,让她觉得,那是不可能的!
她害怕,害怕陈东说些什么。
“那个……陈东,你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就去茶楼了。茶楼开业好多天,我也没顾上去,白展堂也不知道能不能忙的过来!”
她此刻特别逃离,逃离这个尴尬的氛围。
陈东一脸阴霾,又是白展堂?那个神秘的男人,多金又帅气的男人!
“好!你去忙吧!”
林若初转身离去,她没有勇气去看陈东。
她还要有一丝的尊严,底线!
在她转身的背后,没看到陈东的黯然伤神。
一品香茶楼,位置虽然偏僻但装修新颖,因此来喝茶的人还算不少。
“东家,您终于来了,老板都等您多日了。”
“呦,都升级成掌柜啦!不错嘛!”
林若初看着那掌柜打扮的中年男子,正是前几日的那个嘴甜的伙计。
林若初一时头脑发热,换了身男装,骑马跑出候府的,并未带小桃,春竹她们。
那个掌柜的倒是眼尖,一眼便认出了男装的她,尽管她还带了两撇小胡子。
在掌柜的引领下,上了二楼,西边的那间房,白展堂正在等着她。
“落霞!好名字!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你还给这四个雅间起了名字。高级感爆棚啊!”
白展堂为她倒上一杯茶,缓缓说道:“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句诗写的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文采!”
“非也,非也,这可不是我写的,是一个叫王勃的人做的一首《滕王阁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