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云间·萧蘅43

万能：[成王细作]啊——

刺耳的惨叫声充斥在破败阴暗的房间内，婉宁坐在屋子里唯一一张桌子上伴着惨叫声喝茶。

婉宁：好吵。

婉宁皱眉，她看到屋内有一截木头，拿起来走到细作面前。

婉宁：你说，我要是把这块木头插进你的喉咙里，你是不是就发不出声音了？

此时这细作已经被切了半根手指，那刺骨钻心的疼让他想求饶，但被卸了下巴，他说不出话，那一下又一下的刀子也没给他除了惨叫声任何说话的机会。

万能：[成王细作]啊——啊啊——嗬——

这次，这细作没有了之前的淡定。他剧烈挣扎着，嘴里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声音。

婉宁：你想说话？

细作点头。

婉宁：想告诉我那些秘密？

细作继续点头。

婉宁捂嘴轻笑，她虽是男子打扮，但身姿体态和声音没有一丝是和男子一样的。此时她笑起来，倒是有种亦正亦邪的感觉。

婉宁：晚了。

婉宁：我还没有看过瘾，继续切。

婉宁慢条斯理的煮茶，茶的香气和血腥味在小小的屋子里揉为一体，十分怪异。

婉宁：不过我给你个机会。

细作听完后眼神欣喜，看向婉宁。

婉宁：切完这根手指，我会再问你一次，你要是说，我就给你个痛快，你要是不说，或者说出假话……

后面的话婉宁没有说，但正是没说出口的东西，才最令人恐惧。

尤其是，在婉宁说出下一句话之后。

婉宁：其实你什么都不说，我倒是会更开心。

万能：[侍卫]公子，切完了。

这细作此时已经昏死过去，婉宁让侍卫把大夫带了进来。

大夫看到盘子里那些薄如蝉翼的肉片后，控制不住的干呕。其实刚在在门外听到阵阵惨叫时，他就已经吓得打退堂鼓了。

但那些侍卫在他旁边守着，他根本跑不了。

婉宁：麻烦大夫把他弄醒，顺便在帮他包扎下伤口。

当大夫颤颤巍巍把人救醒后，细作吓得哭了出来。

万能：[细作]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惊恐间，细作也没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只是一味求饶。

婉宁离他近，一身白色长衫被细作抓出了两个血手印。一旁的侍卫一脚把他踢走飞。

万能：[侍卫]公子，您没事吧？

婉宁：不必这么紧张。

她看向细作，见他如今有点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也不在拖沓。

婉宁：成王的细作，渌阳城里除了你还有谁？

婉宁：你知道的安排还有什么？

婉宁问，细作答。

或许是被婉宁的手段吓坏了，他把一切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里面大部分事情和婉宁调查出来的一致，婉宁姑且认为他说的都是真话。

万能：[细作]大人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这也是听命行事啊。

这细作是真的怕了，他之前嘴上硬气，但是在经历过生死后，又舍不得死了。

万能：[细作]大人，看在我都告诉你的份上，饶了我吧。

婉宁：我是很想放了你。

婉宁时刻观察细作的反应，见他眼神里又燃起生的希望，这才继续开口。

婉宁：可是，你弄脏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