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漂亮媳妇——内外兼修

还有一周多就是过年了,周米也开始忙碌起来,准备起年货,自己做了些零嘴,又在蜜源铺买了些精致的点心、干货。周米瞒着陆川给他买了套新衣,打算给他个惊喜,缺的生活用品、调味品,也补齐了。毕竟之前就陆川这个糙汉子自己生活,家里添置的大都是新物,所以需要补的也不多。

周米近日往返镇上几乎都是步行,虽背的东西不重,倒是一个时辰的路程,真的累人,回去和陆川商量一下买头牛吧。如果张爷爷的牛真坏了,那岂不是只能一直走路?真不行,好累啊。村里的牛大都用于犁地,舍得让牛拉车的人家是真的少,还是自己买一头,出门也方便些。

周米的日常就是收拾屋子,置办年货,偶尔给陆川的伤口消消毒,每天柴米油盐姜醋茶,算不得什么。只是周米怕冷,尽管烧了热水,总不可能时时顾上,在快要春天的时候,周米华丽丽地给自己整得长冻疮了,好在只长了几颗,不甚明显,不然陆川铁定能从床上蹦起来,单脚跳着也要做家务。

过年啦——

除夕,岁除之夜,周米迎来了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新年,期待了许久,也认真准备了许久,要团年了。奶奶去世后自己总是孤零零一个人,也没什么亲近的人,别人家热热闹闹的时候,自己却是一个人窝在宿舍里看书,这是他当时能抓住的唯一的出路了。

陆家是外来人,没什么亲戚,也犯不着走亲访友,明日给村里的老人孩子送些零嘴就好了,倒省了不少事。

周米:吃饭啦!

周密习惯性地喊了一句,这是和陆川生活以后养成的,原先一个人生活,自然没有机会说这么具有象征意义的一句话。一大桌子菜,鸡鸭鱼齐全,一顿年夜饭,周米准备了一下午,带着一种仪式感,精心烹调。

陆川:媳妇,你做的饭真好吃!

陆川觉得自己幸福极了,真的是“得夫如此,夫复何求”,自己一定要对媳妇更好。

陆川:媳妇,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来收拾碗筷。

陆川明白媳妇为了这顿年夜饭足足耗了一下午时间,定是累坏了。周米看陆川一副坚定的模样,也知晓自己劝不住,再说缝线快十天了,只要动作不大,正常走路是没有问题的。

重要的是,周米也有东西要准备,就随他去了,说了句“小锅里有热水,记得快些洗漱回来。”周米洗漱收拾完,坐在暖烘烘的屋子里,竟有些羞怯,红烛摇曳,飘忽得似周米此刻的心。

陆川一进屋就瞧见了坐在床榻边的周米,花玉簪子,石青长袍,柔光趁得他的面庞愈发柔和。喜烛、红绸……这般情形,还有什么不明,陆川的嗓子滑动了好几下,方才哽着嗓子发声:

陆川:媳妇……

周米:嗯。

周米笑着应声,愈发觉得这人傻不愣登的。

陆川:媳妇,你……

周米:嗯——你过来——

周米觉得自己如果不招呼他过来,这傻子能站一晚上。

周米:我好看吗?

周米笑意盈盈地望着陆川。陆川整张脸轰得红透了,连他那黢黑的脸都能看出来。

陆川:好,好看……

平日里中气十足的嗓门此刻嗡嗡地。

周米:亲我——

周米勾着唇漾着笑。

陆川:你……我,我们俩今天成亲?

陆川不敢动,定定地看着,呐呐地问。

周米:你真的傻?

周米佯装生气地说。

陆川:没,不,我不傻,我,我知道,我好开心,媳妇,我……

陆川语无伦次,说得乱七八糟。

周米:亲我。

周米重复道。媳妇真好看,陆川脑子里只有这句话,媳妇眼睛好明亮,笑得也好看,嘴巴红润润的,漂亮极了。

周米:嘶——你慢些。

周米被猴急的陆川嗑了下唇,嗔怪道。

陆川:嘿嘿,媳妇,你好甜。

你个傻样儿。周米回吻着,(四个字),(三个字)过上颌,激起一阵(两个字),(两个字)的(两个字)夹杂着周米不时的(两个字),听得陆川(四个字),却还是不愿舍了这口甜,不停地探寻,一双手在周川的(五个字)着,只觉得手下一片(两个字),舒服极了。

周米的(三个字)着,身上的一(两个字)每移一寸便点起一缕火花,叫周米愈发(两个字)。

陆川:媳妇……

陆川放过了周米的(一个字),吻上了(一个字)前的(两个字),本软乎乎的一团,便被吸得(两个字)起来,变成了陆川喜爱的红果子。今日的媳妇好香啊,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是平日里没闻过的。

周米:你轻些,不要(一个字)得那么用力。

周米被胸口的大狗咬得有些疼了,这人也不晓得什么情况,就爱吸自己的贫乳,就那么一小坨,什么也吃不出来,怎的就这般沉迷于此呢?今日犹甚,吃得自己都有些疼。

陆川:媳妇,你好香啊,好好吃……

陆川吃得(三个字)地,含糊道。

周米:我,我知道了,你轻些,哼——

虽然有些疼,却不得不承认这(四个字)里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两个字),(两个字)扫过(两个字),温润的(两个字)叫周米的(两个字)都也跟着(一个字)了个彻彻底底。

周米:香囊,香……你松嘴。我,我给你……拿。

周米被(一个字)得气喘吁吁。红彤彤的(两个字)甫一被松开,便接触到了微凉的空气,叫周米不禁瑟缩了一下,又想被(两个字)的(三个字)住。

周米忙从被褥里拿出自己方才装好的两枚香囊,空青的底,绣着青白的并蒂莲。莲者,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并蒂而生,相依相随,同心连连。

香囊、同心芙蓉花……这是媳妇的心意,陆川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看笑得(四个字)的媳妇,还是该接信物。周米眼角泛着薄红,透着潋滟的水光,莹莹的薄(一个字),也欲语还休似的,衣襟已全然散开,(两个字)间尽是陆川留下的(四个字),胸前的(两个字)兀自(两个字),远瞧着,也艳丽甚芙蓉。

陆川:媳妇,我,我竟什么……

周米:噓——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道歉、道谢的话都不许说,只能说心悦我。

周米忙阻止陆川胡思乱想,以指示意。陆川突然觉得自己双倍,百倍爱媳妇都还不够,媳妇怎么就这么好呢?

陆川:媳妇,我……我心悦你,我最最心悦你了!

真是傻乎乎的,说这么一句话竟羞得满脸通红,后头还整得像在发誓似的,声音又急又大。媳妇又笑了,笑得真好看,眼睛弯弯的。

周米:还傻站干啥?不想要香囊吗?

周米轻踹了陆川一脚,嗔怪道,其中撒娇的意味连周米自己都没注意到。

陆川:想,想的,我……可是媳妇现在佩不了,待会,待会我,我也要把衣裳都脱了。我先收着,明早帮你配好不好?

一句话说得小心翼翼的,我是母老虎吗?要吃人不成,巴不得你赶紧脱了,自己来,还省了我教你费心劳神的。

周米:(两个字)我的(一个字),都(一个字)了。

话虽如此,可是周米还是将手搭在陆川的脖子上,(两个字)着。

题外话:

详情见围脖@凌寒是我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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