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少卿游:王七认错
王七:少卿大人,王七知道错了
陈拾:饼爷,七爷他……
孙豹:少卿大人……
还想替王七求情的两人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李饼直接打断
李饼:你们就别替他说话了
对于王七不思进取的行为,李饼也下定决心将其辞退
李饼:从今日起,王七……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进屋的王七父母打断
王七母:少卿大人
王七父母推门而入,护子心切的两人开始替自己儿子求情
王七母:少卿大人,我们能说几句吗?
李饼:这毕竟是明镜堂的公事
王七母:我知道这是公事,但这也是我们家的私事不是吗?
王七母解释道:“王七是我们的小儿子,我们夫妻也算是老来得子,所以平日里我总是护着他,这常言道娇子如杀子,所以他犯错也有我们做父母的责任”
王七母:“少卿大人,你看在我和他父亲的面子上就再给孩子一次机会好吗?”
王七父:“少卿大人,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这小子不对劲”
王七父:“尤其是这双鞋”王七父指着王七脚上那双不合脚的鞋“他是个外八字脚,我一看这双鞋的磨损程度,那就不是他穿的”
王七父:“穿这双鞋的人,应该是气宇轩昂,走路提着气的人,就像您一样”
不得不说两父子真是相似,说起话来也是同一套话术
王七:爹,娘,你们别说了
王七:还是我说吧
王七:少卿大人,之前刑部的案子我没有办好,是因为我做事投机取巧,好大喜功,也是因为懒惰爱耍小聪明,今天又闹出这么大一件事
王七:王七知道错了,也没脸再求少卿大人让我回明镜堂
王七:但我还想跟少卿大人说,只要大理寺有王七的一席之地和我身后这帮兄弟不分开,哪怕是做杂役,做伙夫我都会尽全力做好
王七:我会努力考回明镜堂
认识到自己犯下错误,面对爹娘的求情,王七也深刻意识到自己所犯过错的原因
发自内心的想留在大理寺,哪怕是做最底层的工作,他也愿意留在大理寺
李饼:上官少卿觉得如何呢?
上官檎:王七是明镜堂的人,自然由李少卿管
上官檎:不过,过去两年我是大理寺唯一的少卿的时候,我认为王七还是颇有才干
对于明镜堂的事情,上官檎不会过多插手,也不会阻碍李饼的任何想法和决定,她也只能提供一些自己的看法和意见,最终的决定还得由李饼自己拿主意
上官檎: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歇息了
上官檎离开后,崔倍将王七擅自批阅的案卷拿给李饼
李饼仔细看上面所批注的文字【丝锦不耐水,久浸则毁,怎会完好,细查死者之夫】
李饼:王七,你可确定?
王七:大人,我从小跟父亲做布锦生意多年,这个我确定
李饼:若是批注属实,且能抓到真凶,就就在明镜堂吧
对于王七,他的身上确实有一些才干;这样的人才,若能改过自新,重新开始将来也能创造一番成就
李饼:但毕竟犯了错,明镜堂有自己的规矩,降为录事可有怨言?
王七:没有没有
王七:只要您能让我待在明镜堂,我做什么都行的
李饼:该罚还是得罚
李饼走到王七面前,伸手整理了一下王七身上不合的官服
李饼:罚你赔一套官服给我!
王七爹:“这个好说,他娘的手艺可好了,保证您满意”
王七母:“正好,我知道您的尺寸”
王七母:“做出来您保证穿着舒服”
见王七能继续留在明镜堂任职,众人也为之高兴,同时也让操心他的父母松了一口气
经此一事,王七也有了肉眼所见的改变
不再像从前那般好大喜功,做事严谨了许多,在调查案情中也变得沉稳起来
王七父母在离开神都回扬州之时还特意做了许多好吃的留给明镜堂众人,其中还有她答应江吟的喜服
王七:少卿大人
王七:这是我娘给你和江姑娘做好的喜服
李饼:喜服?
李饼诧异的看着王七放到桌前的两套喜服
王七:江姑娘没跟少卿大人说吗?
王七:这是我娘第一次来神都的时候,与江姑娘在布庄见过,其中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娘答应了江姑娘要给你们做一套喜服
李饼有点摸不着头脑
李饼:好,我知道了
李饼:谢谢
王七:少卿大人不用客气
王七:那个……少卿大人什么时候成亲啊?
王七忍不住八卦起来,随即向李饼投来期待的目光
李饼:放心,到时候一定通知你们
王七:那就行
得到满意的答案,王七乐呵的不成样子
王七:那我就先退下了
李饼:去吧
李饼:这个阿吟
李饼小心将桌上做好的喜服收起来了,看着上面精美的图案走线,李饼心中也跟着泛起一丝期待
。
江吟:今日你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一枝花:我找你当然是有很重要的线索
江吟: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瞧江吟急不可耐的样子,一枝花没趣的摇头
一枝花:三年前不仅神都消失了很多人,连周边几十里外的地方也消失了不少人
一枝花:跟神都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些地方消失的都是一些花季少女
一枝花:全都不知所踪,没人知道下落,当地的县衙对此事毫无进展,几年来更是查不到一点线索
江吟: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枝花:我也是偶然间听说的
江吟:你确定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一枝花:我确定
关于这个卷宗还是一枝花在邱庆之那里偶然间看到的,后来也经过他自己的实际调查,才确定了此事的真伪
与他所说不二
江吟:没有任何线索?
江吟:什么人才能做到如此呢
这一点令人古怪,若非县衙那群人是酒囊饭袋,就是背后真凶神秘莫测,长达三年之久的猖狂,想来这件事背后的真凶极难对付和凶险
一枝花:害怕了?
江吟:我有何可怕的?
一枝花:这些事情的发生并不是偶然的
一枝花:其中一定存在某种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