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这怎么不算是新型的白月光文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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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吓麻了。

  我“嗷”的一声跳起来,使劲把手往回抽:“你把我吓死有什么好处吗?”

  此刻的杰克力气大的可怕,他紧紧攥住我的手腕,任凭我怎么用力,都抽不回胳膊。

  开膛手握着我的手往他身边带了带,在确定我挣脱不开后,他又露出惯用的笑容:“黎溯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蹲在角落里,瞥了一眼他血迹未干的爪刃,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你要是敢刀我,我、我就画个圈圈诅咒你,诅咒你局局被四跑……”

  “怎么会呢?”杰克似笑非笑的听完我的控诉,末了,他露出颇为无辜的神情,似乎是我在冤枉他,“我并没有说过这些,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呢?黎溯小姐。”

  说罢,他拉着我的手腕,往他的方向轻轻抬了抬:“甜心,先站起来吧,蹲在地上可不雅观。”

  经过这么一顿折腾,我已经没脾气了:“不是,大哥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个痛快行不行?”

  杰克把我拉了起来,他还好心的替我掸了掸身上的灰,闻言,这位开膛手神色如常:“别这么着急,有意思的事情还在后面。”

  难绷,属实难绷。

  不愧是凶名远扬的开膛手,他可以永远和猎物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但又在恰当的时候制造恐慌,不断向猎物施压,直到猎物彻底崩溃。

  就在和他说话的短短一小会,我就已经感觉理智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消失。

  话到这个份上,杰克居然还能好整以暇的拍了拍我的手背,他用带笑的语气安慰我:“请别这么害怕,甜心,我不会伤害你。”

  说到这里,开膛手表情诚恳又无辜:“我只是,想给你讲一点你从来没听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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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要晕过去了。

  杰克将一小截骨头放在我的手中:“猜猜看,我的甜心,这是哪一位女士身上的呢?”

  我捂住嘴,差点吐了出来。

  “……剖出来的时候,这截小指上还沾着温热的血液和肌肉呢,甜心,我想你也应当体验一下那种感觉,美妙的、无与伦比的感觉。”

  开膛手说到最后,右手搭在心口,面露陶醉。

  我只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像坐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感觉好极了:“……”

  好消息是,杰克没把我剖了。

  坏消息是,眼下这个处境他还不如把我剖了呢。

  

  杰克这个疯子深谙折磨人心的窍门,相比较暴力血腥的行为,他更愿意折磨我的精神,清空我的san值。

于是就出现了以下场景:开膛手把我按在大船的栏杆旁,像演讲一样绘声绘色的描述他的斑斑劣行,如何选定目标、如何下手、又如何剖开,成为他伟大“艺术”的一环……

  和他本人口述的内容比起来,推演故事所描述的只能算打了十层马赛克后堪堪能过审的结案总结。

  托他的福,我的san噌噌往下掉,精神状态更是向着黑洞一路狂奔。而现在,我整个人都达到了史无前例的超脱和平静,还有一种淡淡的疯感缭绕在心头。

世界毁灭吧。

  我双手撑在栏杆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语气平和:“要不我现在就从这艘大船上跳下去表演一把空中飞人,开膛手先生?”

  “冷静一点,甜心,”杰克半靠在栏杆上,“不知道您喜不喜欢‘伦敦开膛手’的故事呢?”

  我又面无表情的把脸转过去,一脚蹬在栏杆上:“……我还是跳下去等着宿伞两兄弟复活我吧,说不定一睁眼我就回家了呢。”

  杰克挑了下眉头,拉住我的胳膊:“这可不是理智的行为,黎溯小姐。”

  我目光空洞的看向远方,一把打开他的手,跨坐在栏杆上,内心毫无波澜:“不了,杰克先生,听了您的自述我如今醍醐灌顶,既然您已经把我当做下一个目标,倒不如我自己来,或许一不留神就成为大名鼎鼎的开膛手想剖又剖不到的人。”

  说到这,我忽然笑了起来,神色安详,喃喃自语道:“嗯,这怎么不算是新型的白月光文学呢?”

  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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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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