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陆瑾封候
第二日,景元帝的最后两道圣旨被搬了上去,赵宴泽顺利继位。
赵景鸿被贬为庶人,本人及子孙后代,无召再也不能回京。
景元帝也终于可以退居幕后,怡养天年。
先开始,他还想着让人帮称一下赵晏泽,毕竟他无权无势,看上去也实在是太好欺负。
可是没想到,等到赵宴泽登基。
第一次看到文武百官下朝。
叫了先开始自己的忠诚的部下一问才知道,赵宴泽根本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第一日就把那些不满自己称帝的人,一边笑着,一边让自己的下属递上去了,那些人的把柄。
景元帝虽然心是一惊,自己这个儿子也实在是隐藏的太好了。
瞬间又想起了那一日,想起了赵景鸿篡位的时候,那时候赵宴泽似乎也在一直劝说自己让位。
也不知道当时,是否就是在暗示现在,自己让位于他。
想着想着,景元帝不免又是一阵毛骨悚然。
想着东延会不会依照赵宴泽的性子,最终变为水深火热的地带。
可是实际上便是景元帝多虑了,赵宴泽有陆瑾上官峻的帮忙,上到奸臣,下到忠臣,他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百姓们一个个也是安居乐业,过着平安祥和的日子。
赵景鸿被处置了以后,连带着帮助过他的那些人,自然也是一个个的逃不出干系。
萧氏的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自然也被牵连其中,两个人全被流放。
至于两人的父亲程修,自然也是罪责难逃,最终被安了个教子无方的罪名,被削去了广阳侯的职位,算作是惩罚了。
新帝登基那自然是普天同庆的喜事,一般来说都是要大赦天下的,赵晏泽自然也是不例外。
不过程修和他的两个儿子,毕竟是新帝自己所下的旨意,所以这个是不作数的。
由于这一次景元帝可以活下来,纯属是因为陆瑾和上官峻的救驾有功,所以两人也都分功加赏。
尤其是陆瑾,甚至还被封上了威仪候的爵位,可以进行代代世袭制的那种,三代荣华。
满朝文武,不服气的自然也是有。
新帝登基,许多老臣联合一起,原本还想要给新帝一点颜色瞧瞧。
可是瞧着这位新帝雷厉风行的做事方式,还有能挖出来自己的一个个老底,顿时也只能息了声音。
一个个都生怕把自己推做当了枪头鸟,所以对这位新上任的皇帝,一个个都是恭敬不已。
不过,恭敬也算得上是他们应尽的本分。
赵晏泽心中一直惦记着那几个前朝余孽,自然是不能放过。
最终也是随便寻了个由头,把这几个前朝余孽全部都一网打进。
程令萱早早就在府中听到了圣旨将要传下来的消息,正翘首以盼地在门口站着,等待自己的爱人归来。
毕竟景元帝还在位子上的时候,赵景鸿行刺的那段日子里面,陆瑾可是以安全为由,一直都被留在皇宫里面,不让回来。
这可让程令萱给担心坏了,这几天在床上躺着,日夜不能安眠。
现在听说陆瑾今日随着圣旨一起回来,这可是把她开心坏了。
圣旨一到,那个来传旨的太监面善得很,至于他念的是什么,程令萱丝毫不关心。
只是跪在地上,眼神一直往旁边的人面上漂。
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皮外伤,这几日在皇宫里面过的是否安好,身上的那点肉,是多了还是少了?
听着那个太监咿咿呀呀的念着,程令萱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听到脑子里面。
只是看着跪在自己身旁的男人,明明只是这几日没有见到,却仿佛忽如隔世。
终于听到那个太监合上圣旨的声音,陆瑾见程令萱没有反应,走过来搀扶她。
却在刚扶起来的时候,程令萱实在忍不了,一下子扑了上去。
陆瑾对程令萱,这么些日子没有见,也是实在想念得很。
只是用手轻轻搂住了她的腰,随后瞬间和自己拉近,手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感觉到自己腰身的难受,程令萱原本因为感动想要说出来的话语,还有快要流出的泪水,瞬间就给憋了回去。
因为疼痛受到了刺激,也清楚了这周边是什么样的环境,原本是想要松手来着,可奈何陆瑾不依。
程令萱的小动作陆瑾仿佛看不见,感受不到一般,最终的挣扎也只能作罢。
那个太监只是满脸堆着笑意,用那有些苍老的手,把圣旨递给了一旁的丫头。
话说那个太监,也是个实在喜欢看戏的人。
把圣旨递完旁边的那个小丫头之后,收了赏钱,还不忘乐呵呵地调侃一下他们两人的关系。
“哟,这威仪候和夫人的感情真是实打实的好,在外人面前都表现的如此恩爱,更何况平常的相处,实在是让老奴羡慕得紧。”
程令萱这下可不止耳根子,就连脸上,也是一整片的通红之色。
陆瑾似乎刚刚的想法就是逗一逗她的,但此刻看她已经成了这副样子,也是实在不忍心继续逗下去。
也只能将原本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放松一些,好让她有一个逃跑空间。
程令萱的感觉还是十分敏锐的,尤其是在这样的一副环境之下。
感觉到对方搂自己腰间的力气,似乎松了一些,便赶紧挣脱了开来。
红着脸低头,又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掏出了一个蓝色的布袋子,颠了两下,里面是沉甸甸的银两。
此时赶紧塞到了那个老太监的手中,有些慌张道。
”还多谢这位公公过来宣读旨意,这里是小女子的一点心意,还请公公留下吃些茶点才好。”
虽然先开始已经从小丫鬟手中接过了一包,不过对于银子这事儿,这天底下又有几个人会嫌多呢?
那太监脸上的笑意自然是更甚,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可就脸上的表情,还有手上的动作,可是妥妥打了他的脸。
“哟,这可怎么好意思呢,实在是劳烦夫人了。”
一边这么口不对心的说着,一边赶紧接过了那一袋子的银两,似乎生怕程令萱收回去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