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股之中
“我信啊。”我脱口而出道,“就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这回他倒是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什么不可思议。”
我咳嗽了一声,然后解释道:“骑马是在令阔行,那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更何况是沈倾手把手教我的,她也坐过那匹马,倘若……”
“怎么又是沈倾?”付子骞皱了皱眉,“师弟不是在吗?”
我耸耸肩:“不知道。”又想了想,说到,“是尹括叫来的,当时是为了把沈倾从令阔行引开,现在回想,大约也是被将计就计了。”
付子骞哼了一声:“真是自傲的很。”
我听除了这话说的是尹括,但是也没有辩解什么。继续问到:“所以,你还是怀疑是沈倾?”
“你是从马上摔下来的?”付子骞缓慢地敲桌子问我。
“对。”我不得不回想那天发生的情况,可是事情发生的突然,就算是让我仔细回想,也已经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但是,沈倾为何要当着尹括的面害我?”
“很简单啊,你会怀疑她吗?”
我被说的一愣:“咱们也没有证据。”
付子骞带点嫌弃的看我一眼:“我就是证据。”
“哈?”我一时间没听懂,“怎么说?”
“在清楚点,你的腿也是证据。”他又补充道。然后开始跟我分析,“同样是腿部,不同地方受伤,证明摔的姿势不同,也就证明,摔倒的原因不同。”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除了配合着点头,中途都不敢插嘴。
等他讲完了,还不忘贴心的问我一句:“听懂了吗?”
我继续呆呆的看着他,实在没忍住,多问了一句:“敢问什么时候,付公子都涉猎道骨科了?”
付子骞轻咳了一声:“治过几位病人。”
“不愧是付公子。”我顺着恭维道,却被他一个摆手止住了,“您好好活着我就感天谢地了。”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又回到话题来:“所以,我那天摔下其实是有问题的咯?”
付子骞点了点头,但是很严谨的补充了一句:“不一定和沈倾有关,但是也脱不了干系。”
我不禁后背一凉,那日那么高的马,我最后能只落个脚伤,都得念叨几句阿弥陀佛,
思来想去,我还是说到:“先别告诉尹括,瑞凌帮的事情就够他头疼了。”
末了,还不忘问一句:“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本以为付子骞会含糊的糊弄我,没想到他竟然说的很笃定:“就这几天吧。”
“他去哪了?”这么一说,我又多问了一句。
“别院。”付子骞要来了纸和笔,一边开方子一边说到。
“别院?”我因为惊讶的站起来,一下子扯到了脚,疼的皱了眉:“他去瑞凌帮别院干嘛?”
“别院是现在唯一的证据,这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吧。”
我开了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点头:“好吧。”
他写完后,站起身来就要走,临走前特地加了一句:“有些话憋着,不如说出来,对你们两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