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泞独身进府

“四皇子。”北延川听见官泞的声音后,便立马转身,却看到了一位与官泞一模一样的女子,他能感觉到那女子有武功,还很深厚。

北延川走近那穿着嫁衣的女子,抬手就是一拳,那女子躲开,与他交手了几招,北延川收手,招数确实像官泞,但是他能感觉到她不是官泞。

官泞没有她这般清冷,她眸子里没有情感一样,气质却也有些与官泞相似。

“有劳四皇子挂心,还亲自跑一趟,我好多了,”

“你知道你们这是欺君么?”北延川冷冷的开言,那女子轻轻一笑

“四皇子不相信我就是公主?”

“如何信?”北延川冷不丁的伸手朝那女子的脸,那女子躲开,北延川继续追着。那女子就算不穿这繁服,都不是北延川的对手,那女子半弯下围栏。

北延川凑近她,一手抓住她的脖子,一手扯掉她脸上的人皮面具。这女子年纪与北历年差不多,却也生的好看,北延川放开她。

“秦月,带走,”秦月过去抓住那女子,那些受伤的护卫都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带走

“回去告诉西洋国国王,拿官泞公主来换。”

“四皇子,王也在找公主,公主逃了。”楼下一个护卫追上北延川说到,北延川停下脚步,他火气又上了一度,

“那么喜欢逃婚。”北延川说完就离开了,那护卫继续追上北延川

“四皇子,莫要迁怒王,王也在竭力找,您带走的是公主的师傅,也恳请四皇子也找一找,也不要伤了千秋夫人,公主极其尊敬她,视她如命一般。”

“哼……”北延川不用找都知道她肯定又去了影池,他这会就在北朝等着她上门,只要有手中的女子在,那护卫这般说,一是留住千秋夫人的命,二是想让北延川知道真相,不然他会以为西洋国国王使诈,这样会导致两国不合。

北延川离开后,他们一行人也回了西洋国,北延川回到北朝后,把千秋夫人安置在府上,四周都是他的密卫,千秋夫人再有能耐也逃不出去。

众人见北延川一人回来,都私底下在议论纷纷,不久宫里就出了昭告说。大致就是说官泞公主中途逃婚,以自己师傅千秋夫人为之顶替,实属大不敬,悬赏万两找官泞,还附上了官泞的画像。

城里的人只觉得这官泞公主好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后来也只为北延川叹息,这皇妃一个个逃婚。

倒是顾安笙抱着一张官泞的画像找上了北历年,北历年看了看,轻轻点点头,顾安笙坐下。

“这是不是很像叶泞?”

“是有些像。”北历年淡淡的说着,他早就知道叶泞就是官泞,从官泞救醒他之后,而且叶柏三番四次与叶泞私奔,现在又是官泞,看来叶柏也知道了叶泞就是官泞。

“是不是一个人啊?”

“不是。”北历年不会去捅破这层纸,顾安笙哦了一声,收起了那张画像,北历年给她拿了一块点心。

官泞从影池手中拿过那张悬赏令,她看着千秋夫人二字时,心是紧绷的。她竟然不知师傅会去顶替她,而北延川却那般厉害,能识破师傅的易容术。

悬赏令要处罚千秋夫人,逃婚抗旨,就算她不回去,她父亲也会为她抚平一切的,可千秋夫人在北延川手上,她不得不从新考虑。

影池见她这般哀愁,只收起了她的画像,坐在她身侧陪着她。

北延川来到关押千秋夫人的屋子,千秋夫人看到他之后,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微微同他行礼。

“传闻千秋夫人易容术了得,这次怎如此糊弄?”北延川坐在一侧椅子上,千秋夫人名讳与影池一般无二,都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见过的人少之又少。

千秋夫人不轻易收徒,收官泞也是缘分,从未有人知道过,若不是护卫要护着千秋夫人,说了出来,北延川也不会这般善待她。

如今天下都知千秋夫人是官泞的师傅,可谓是把千秋夫人推上了风尖浪口,世间找她的人,数不胜数。

“四皇子是个聪明人,何须在我身上验实?泞公主本就不喜这门婚事,从小个性得很,很是有主见,逃婚想都不用想,我们都知道。”

“所以说,这次还是你们帮了我一把?”

“我们只是希望四皇子日后能善待泞公主。”

“泞儿几日会来?”

“用不了几日便会来。”

“多谢!”北延川算是客气的回了个礼,千秋夫人看着北延川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有些眼熟,似曾见过。

官泞救起北延川那年,坠下马车就是千秋夫人带走的,包括这次的也是,而那年在营里也曾见过几次带着人皮面具的北延川。

官泞从后面抱住站在后山树下的影池,她的脸靠在影池后背,影池看着前方的夕阳西下,那夕阳拉长了他们的身影,此时他们却像是在寄托情丝,也似在心灵相通,他们都知道他们逃不过命运,她始终是要离开的。

官泞三日后迎着晨间的露水,踏马而行,一路上她眼前浮现出一幕幕与影池在一起时的身影。北朝影池的竹林,私奔,同马而驰,看过的每处日出日落,相拥时的难舍难分……

这些终是变成回忆,这些是这辈子她觉得最美好的回忆,也算是最美好的遗憾。影池站在高台上,直到看不见官泞白转身离开,转身之际,就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官泞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套正红色的婚服,骑在那马上,很是耀眼,等到了北朝城门时,她才下了马。

门口的护卫见到她,觉得眼熟,画像上的官泞很是素雅,眼前这位正红色的宫廷婚服,凤冠霞帔,他们看着她从腰上放下了那长摆。

他们再看着他一步步走进城里,城里的百姓见到这般模样的官泞,都还不知是哪家娶妻,新新奇的出场方式传遍了北朝,百姓也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议论着,这女子很是漂亮,不知是谁这般福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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