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错

慕寒：多谢姑娘的信任。

狐菱：你不必谢我，血契便算了，我给你机会，是看在小榆儿的面子上。

狐菱：但……我不会认同你。

狐菱撂下这段话，便飞走了。

柳意：你做的很好。

慕寒：柳意姑娘……

柳意：聊聊吧。

慕寒：好。

萱萱：那我们呢？！

柳意：清清，交给你。

柳清清：好。萱萱，我们走！

萱萱：为何？！我也要去！！

柳清清：好了，让他们单独呆一会儿。

二人走后……

柳意：今天的事……抱歉了。

慕寒：在下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这是你们妖族的领地。

柳意：你可知狐菱为何会那般？

柳意：她……对人族有执念。

慕寒：为何？

柳意：她的爹娘……死于人族之手。

慕寒：什么？

柳意：她刚刚化形的时候，她的爹娘被捉妖人捉去，那捉妖人扒去了她爹娘的狐皮，取走了他们的妖丹，血淋淋的死在血泊中……

慕寒：……

柳意：我和上北哥赶到时，救下了狐菱……却没有……救下……她的爹娘……

柳意说到这里，不禁哽咽。

柳意：那时……可怕的场景，如今仍历历在目……我比她没大多少……

柳意：所以……那时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全身都是血……，眸中噙满了泪水……

慕寒：莫不是她的爹娘，吸食了人的精气，所以才被……

柳意：不，并没有，她的爹娘都未曾害人性命，可却……

柳意：狐菱恨极了，恨极了人族。

慕寒：我没想到会这般……

柳意：倘若他们害了人，死便死了，可是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何要死？

柳意：你们这些人族……辨不清孰对孰错？你们分明清楚的很，可却不愿信妖是对的。

慕寒：柳意姑娘，你……

慕寒：也……认为人族可恨？

柳意：是 。若是没有上北哥，我也会死。

柳意：狐菱有句话对了，至少我们从未见过人族的善。而上北哥，却是我们见过唯一的善。

柳意：可对我们而言的善，却使他被人族唾弃。

慕寒：原来……上北前辈是因护你们才背叛……

柳意：背叛？护着我们便算背叛，你们人族还真是黑白分明！

慕寒：我不是那个意思……

柳意：呵！可笑。若不是因上北哥，我也不会相信人族亦有善恶。

柳意：慕寒……你是善还是恶？

慕寒：我说过……我绝不会伤这雾岛里任何一人，说到做到。

柳意：望你说得是真心话……

柳意言尽于此，便离去了。她从未奢望太多，只是希望这个人没有骗她。

她希望这个人向她证明，人族中人是有善的……

慕寒：对错……是啊！非是局中人，莫论是非……

慕寒：谁又能拎得清孰对孰错……

萱萱：慕寒哥！快来！快来！姐姐和我们准备去迷雾森林里采果子！来！一起呀！

慕寒：好！

说着，几人一道走。

萱萱：慕寒哥！姐姐跟你说了啥呀？！

慕寒一愣，不知该如何同她解释。

慕寒：你还小，别管那么多！

萱萱：我都一千多岁了！不小了！我是看在你和姐姐好才叫你哥的。

萱萱：你还说我小！哼！（‵□′）

慕寒：我是人族，我们的岁数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