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是谁

宋亚轩：你这是？

宋亚轩看着朱志鑫身上的青青紫紫，既震惊又气愤。

这样的痕迹，他可太熟悉了。

宋亚轩：是谁做的？！

他觉得不会是先前欺负朱志鑫的那些学生，那些人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宋亚轩：你告诉我，是谁做的！

朱志鑫：没有谁。

朱志鑫低着头，小声否认。

朱志鑫：是我自己弄的。

他不安地揪着衣角，眼神飘忽，不敢抬头与宋亚轩对视。

宋亚轩：你当我是傻子吗？

宋亚轩双手按着朱志鑫的肩膀，他气得眼睛充血，愤怒地朝朱志鑫嘶吼。

宋亚轩：快说，是谁做的！

朱志鑫被宋亚轩吼得身子一震，眼睛里蓄了委屈的泪水，却紧紧地咬着唇，不肯回答。

宋亚轩看着他这些伤痕，越看越觉得熟悉……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怖的想法。

宋亚轩：是，是他们吗？

他很忐忑，很害怕。

自从住进严浩翔家里后，那几个变态就没找过他了，他以为真如严浩翔所说，那几个人是看在严浩翔的面子上，放过了他……

宋亚轩：你快告诉我……是不是他们？

他激动地摇晃着朱志鑫的身体，在这个世界上，朱志鑫是他此刻唯一想要保护的人。

可终究，他还是护不住了吗？

朱志鑫：我是自愿的。

朱志鑫终于抬头看着宋亚轩，他的眼泪从眼眶里掉落，他却是笑着的。

朱志鑫：他说可以给我很多钱。

朱志鑫：所以我就去了。

宋亚轩怔怔地看着他，嘴巴张了张，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朱志鑫：我爸爸死之前，借了高利贷。

朱志鑫：最近总是找上门来，我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卖房子还钱的……正好，他就来了。

朱志鑫：没想到，挣钱这么容易。

他已泪流满面，可依旧是笑着的。

宋亚轩按着他肩膀的手，无力地落下。

他瘫坐在地上，神色看起来很恍惚。

宋亚轩：为什么……为什么……

他痛苦地哀吟着，有泪水从他的眼中滑落。

他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

他知道，不是因为他的话，他们几个也不会找上朱志鑫。

他们就是故意的……想要他主动去找他们。

朱志鑫：我真的挺好的。

朱志鑫擦了擦眼泪，走到宋亚轩身旁坐下，朝他强颜欢笑。

朱志鑫：亚轩，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多钱……

宋亚轩：你不要骗我了。

宋亚轩崩溃地打断朱志鑫的话。

他知道朱志鑫说的这些，都是在安慰他。

宋亚轩：我跟他们在一起了那么久，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朱志鑫：亚轩……

宋亚轩：是不是贺峻霖？

宋亚轩：还是丁程鑫？

那样的伤痕，除了贺峻霖，就是丁程鑫了。

他抓着朱志鑫的手，定定地看着他。

宋亚轩：还是，他们几个一起？

朱志鑫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地看着宋亚轩，他努力想要克制自己，内心不停告诉自己，不能哭，可就是怎么也克制不住，只能让眼泪不断冲出眼眶。

朱志鑫：亚轩，你不要问了。

朱志鑫：他没有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

宋亚轩：他？

宋亚轩：只有一个吗？

宋亚轩：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