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笔记

墨渊观察了白浅和白菀一千年了，但还是无法分辨谁是少绾。

这一天，他忽然灵机一动，想起往事，唤令羽过来。

墨渊：令羽，为师给你一项任务。

令羽：师父，是什么任务？

墨渊：你帮你两个小师弟抄写笔记，并分开给他们。

令羽：是师父。

即使再疑惑，令羽的面上也见不着半分。

次日，他们下课了。

墨渊首先在水镜看到的是令羽给司音。

令羽：十七，这是今天的笔记，你最讨厌这课，所以给你。

白浅：阿菀有吗？

令羽：有。

墨渊听了，摇摇头。

令羽这次是把笔记给司晚。

白菀：谢谢师兄，不过能不能改成做功课？

墨渊听了，眼里有藏不住的兴奋。

十里桃林，折颜看着墨渊，感到惊讶。

折颜：你发现了？

墨渊：你是指少绾和少玉（少绾的姐姐）还是白浅和白菀？

折颜：都是。

折颜：你怎么分辨的？

墨渊：往事，反应。

折颜：唉！果然，还是你有办法。狐帝狐后完全不知道少绾是–––是谁来着？

墨渊：白菀。

折颜：真是佩服你了。你说若是魔族知道后是什么反应？

墨渊听了皱了皱眉。

墨渊：别告诉任何人。

墨渊：包括东华。

折颜：好，我答应你。

折颜：你再不回去，那两个丫头就闹翻天了。

墨渊听了，立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