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你是谁
阿瑶:你告诉我你跟他说了什么,我也告诉你我为什么可以不顾灵脉限制使用灵力好不好
防风邶: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在那里使用灵力
阿瑶:那你想要什么
防风邶装腔作势道
防风邶:如果你也抱我一下,我就告诉你,美人计对他没用,对我却很有用啊
阿瑶停下脚步,认真望着他戏谑的眼神,半晌后,竟真的扑进他怀里,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
连防风邶自己都没想到这一出,整个人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手抬起来想搭在阿瑶的背上,又悬在上空久久没有落下
他轻声道
防风邶:我和他说,我也曾是死斗场里的奴隶,我活下来了
阿瑶:他就这么轻易相信你了?
防风邶:我用的是死斗场里奴隶的特殊语言
阿瑶:听说连奴隶主都不懂,你怎么会?
防风邶笑,笑声隔着胸腔传入阿瑶耳中,显得有几分沉闷
防风邶:也许我真在死斗场里做过奴隶
阿瑶直起身,在黑夜中格外明亮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他,仿佛一定要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
她问
阿瑶:你是谁

防风邶:你希望我是谁呢
阿瑶一手放在自己心口,一手慢慢地伸出,放在了防风邶的心口上,他的心正在和她用同一节奏跳动
防风邶对西炎城十分了解,了解程度起码要在这里生活几十年才能做到,相柳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不在山上军营中
防风邶跟她吃饭,会把酥饼外面烤硬沾了炉灰的自己吃掉,里面那层留给她
会把最好吃的肋骨上方靠近脖颈,带着皮脂的那一块嫩肉,连着烤得焦黄的皮切给她
策马走山间的小路时,防风邶总让她走前面,因为当前面的人经过后,横生的树枝常会弹打到后面的人
相柳怎么可能温柔地和她说话,体贴地让着她,耐心地陪着她,也只有防风邶这种浪荡子才能那么了解女人的心思
相柳根本不会,也没有任何理由要伪装成防风邶
可她就是有种莫名的感觉,没有理由,无法解释,她就是觉得他是相柳
阿瑶:我们的心在一起跳动
她仰脸看着防风邶,等着防风邶给她一个解释
防风邶的手盖在她的手掌上,笑笑地说
防风邶:是啊,好像真的在一起跳
这个无赖啊!阿瑶又是无可奈何,又是咬牙切齿,瞪着防风邶,防风邶笑看着她
防风邶:所以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能在离戎氏的阵法里使用灵力
阿瑶:那个阵法限制的不是灵力,是灵脉,只不过大部分神族和妖族的灵力都在灵脉中
阿瑶:但是我的灵力,散布在身体各处,使用自如
阿瑶没好气地敷衍着他,接着往琦园走,防风邶看不懂脸色似的,仍然跟着她叽叽喳喳问
防风邶:为什么你的灵力会不在灵脉中,那要怎么修炼
防风邶:是什么奇特的功法吗
防风邶:能不能教教我
昏黄的灯光静静地笼罩着他们的身影
阿瑶:我不想回琦园了,去朝云峰,你不用送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