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怎么全是亲戚

汝阳王妃:不过是姐妹间玩闹而已,怎能轻易一言不合便动粗,万一文修君追究起来,你们可都担当得起惩罚吗

越清歌:不好意思啊,我跟她平级

汝阳王妃:……那你也是小辈!

越清歌:那我姑母算与她平辈吧,行了这事王妃您别管了,我找我姑母跟文修君聊去

……越妃那张嘴比她还不得了

萧元漪好心递了个台阶

萧元漪:不过是小女娘间的玩笑,也不能伤及无辜性命,老王妃若是要罚,必须一起罚

汝阳王妃:先动手的才该罚

程少商:是王家娘子先推堂姊下水的,他们还想用绊马绳,把我绊入湖中去

王姈:你血口喷人你!

城阳侯夫人:无凭无据之事,岂可乱说

萧元漪简直被蠢无语了,说一起罚都算帮她们看不出来吗,就越清歌这架势,为这点事闹到御前也不是做不出来

她们还不依不饶,那玉成君是能吃亏的性子?

就在此时,凌不疑和袁慎一起来了

堂内又是一片卖惨之色,唯越清歌,跪得端端正正,凌不疑却做了一件她万分无法理解的事

他走到她身边,把她扶起来了???

越清歌不理解,但能隐约看出这俩人是来帮忙的,就识趣地没说话

凌不疑:诸位,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中拾得的绊马绳,这绳尾之上,还有府上印记

凌不疑: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而这,就是证据

越清歌:呀——那这事光王姈和楼璃跑不了了呀,是不是,裕昌郡主

呵,今儿这仨别管主谋主犯从犯,能跑得了一个,她不叫越清歌

裕昌郡主:与我有何干系!你少随意攀扯我!

城阳侯夫人: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了

袁慎:城阳侯夫人是觉得,凌将军连绊马绳都不识得了?

汝阳王妃:袁公子,你又来做什么

袁慎:善见偶然碰到了事情经过,见各位女公子具有亲人在场,唯越娘子无人依靠,觉得不太合适

袁慎:我也算越娘子外兄,便托大,来为她撑个腰

完了,越清歌和袁慎的舌头加在一起,无敌了,恐怕越妃来了都得避其锋芒

汝阳王妃:这说的是哪里话,不过是家事而已

凌不疑:此事关乎性命,老王妃若是审理不清,明日廷尉府,我亲自审问

凌不疑一走,汝阳王妃她们那边总算知道了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越清歌却不乐意了

若今日光是她把人打了一顿,那自然算了便很好,但嫋嫋都打了自己两拳,程姎也落了水,怎么能算了

她不光不是能吃亏的人,她还非得占便宜不可呢

好在她的队友们也都能明白并支持她的意思,程少商卖惨,她和袁慎双重嘴炮夹击,默契配合逼得汝阳王妃不得不都罚了

最后,各家家长领着自家孩子离开,越清歌跟袁慎一起出去

越清歌:今日谢谢你了

袁慎难得没有呛她,甚至没说话,越清歌疑惑地转身,便见他盯着自己,眼神使她发笑

越清歌:喂,袁善见你不会是在可怜我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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