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戏闹白玉堂
“我有什么好害羞的,亚兰是我的未婚妻,我俩早晚是要成亲的。”白玉堂牵着金亚兰的手,搂着她的纤腰道。
“五爷......”亚兰羞涩地轻轻捶了下白玉堂,脸庞一抹红云,旦见二人男俊女俏,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月华和沈仲芝被腻得心里一阵咯噔,白玉堂毫不掩饰对爱人表达情义,让月华好生羡慕。
不一会儿,月华独自出了房关上门,蒋平搬了张太师椅过来,铺好软垫让她坐下。
“岳姑娘,昨天受了伤,快请坐下。”蒋平殷勤的给她扇扇子,端茶递汤。
“四爷,我没事,谢谢你。”月华对他投来感激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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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多时辰,侧厅里传来了韩彰的声音:“沈,沈,沈兄,好,好,好久,不,不,见。”
这时,韩纪二人带着展昭进内堂:“沈大哥,那位郡主在五叔房里呆了一个多时辰,现在还不知里面什么情况。”
展昭缓步走入内堂,发现月华与蒋平在窃窃私语,月华忍俊不禁,偶尔蹙眉,也许是笑时拉动了背上伤口。
“这是真的吗?白玉堂居然借着受伤让亚兰服侍了一晚上?”月华低声问。
“千真万确,他还一个劲儿地在房里喊疼,虽然声音很小,我们都听到了。”蒋平见到月华笑着乐,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月华突然看见“沈仲元”走进来,不知为何,心里一阵别扭,猛然站了起来,后背一阵抽痛,她略略蹙眉道:“沈大哥,你来了?”
他不自然地笑了笑道:“郡马爷要我过来看看殿下的情况。”
“沈兄好,哎呀,钟姑娘,这刀砍得不轻,你后背受伤动作如此大,很容易把伤口崩开的,赶紧坐下。”蒋平忙扶着她坐下,她一脸不自在,但又不好意思推托。
“四爷,我真的没事。”月华有些尴尬但又无可奈何。
“你是为了救我受伤的,要是留下什么病根儿,那可怎么办?”蒋平又给月华递上茶,一边殷勤地扇凉。
“你多次救我,难道我就不能救你一回?”月华低声道。
“这是最好的金创药,回去记得用,等下四哥马上去给你去抓条大鱼,煲汤给你送去。”蒋平一脸亲热地把金创药塞到月华手上。
“四爷,多谢了,真的不用麻烦。”月华拗不过,只好接了药对他感激一笑。
“沈兄,你回去一定一定要替我好生照顾她。”蒋平抬头认真道。
展昭心上微微发酸,凝重地点头道:“四爷放心,我一定会把她照顾好。”
“好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尤其是他。”
月华秀眉一蹙,倔强地站了起来,走到了门的那边。
这时,突然听到房里叮叮咚咚响个不停,里面的人似乎在相互扔东西。
“砰......”门被反向踢开,沈仲芝在屋里怒气冲天地吼道:“白玉堂,要你给我姐姐作画,你居然画成这样?”
她把画往屋外一扔,“倏”地一响,展昭稳稳一接,打开一看,微微一笑,又递给月华。
月华可没他淡定,抿嘴笑得背上生疼,她又把画递给了蒋平,蒋平、韩彰和纪赛花凑在一起,不约而同在偷笑。
只见画上一只站立的花斑母老虎,穿戴着沈仲芝的行头衣裳,张牙舞爪,两只虎牙尖得发亮,闪着精光,爪子还涂上了指甲油,与沈仲芝指甲的颜色一致,整只老虎活像一只奶凶的大黄虎纹猫,画工精致,活灵活现。
只见白玉堂慢条斯理、傲娇高冷地走出来,坐在月华刚才坐的太师椅上,俊俏的脸上略显苍白,但精神尚可。
“我又没见过你姐姐,只见过你,你要我对着你作画,我只能画到这个份上。”他悠哉悠哉道。
“白玉堂,你这叫什么画?你存心抓弄我。”沈仲芝气得七窍生烟,大发雷霆,几乎要掀屋顶。
“我就这水平,你要我画十次、二十次还是这样,既然如此,你还是高抬贵手放过我呗。”白玉堂翘起二郎腿,侧头看着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想我放过你,想得美,我明天、后天、大后天,天天来,你要是换房躲起来,我就把你们巡按府的房间全部砸一遍,看你把我怎么着?”沈仲芝怒道。
“你砸坏了巡按府的东西,我就找你老爹长沙王赔,蕙芯郡主,坏心郡主才对,毫无矜持之美,整一个泼妇骂街,真是只母老虎。”白玉堂打开扇子,优雅地扇着风。
“白玉堂,病老鼠,活该被我父王打得抬不起头,躲进老鼠洞,不敢出来,只会抱着娘子喊疼。”沈仲芝哈哈大笑。
“你......”白玉堂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白,神情尴尬。其他人也忍不住捂嘴笑着。
“你要敢再抓弄我,我就把你的风流韵事告诉江湖人,让他们来笑你,看你这病老鼠面子往哪搁。”沈仲芝得理不饶人,一直奚落白玉堂。
月华和展昭再三劝说,沈仲芝耍累了,才尽兴地才离开巡按府。
沈仲芝坐着轿子,月华、展昭与一众婢女打道回温府。
展昭见她一直面带微笑,忍俊不禁,很是可爱,不由得也微笑起来。
“没想到白五爷也如此顽皮。”他笑道。
“沈大哥,你快别提这事,我怕再笑,伤口又崩开了。”月华蹙着眉笑起来。
“呵呵,蒋四爷对你很是关心。”他凝重道。
“我和他是生死之交,他救过我,我救过他......你可千万别误会,更别告诉他。”月华低声道。
“我想,他不会介意的。”展昭笑道,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无法时不时在你身边,幸好四爷几次救你,他感激还来不及,怎会介意?”他低声道。
“是啊,他怎会介意?他向来侠义为怀,仁慈博爱,看见雨打梨花的姑娘对他投怀送抱,他也许就......”月华苦涩地咬着朱唇,心上一阵惆怅。
“你与他相识多时,你还不相信他?”他低声道。
“我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他若心里有别人,我又何必......”她摇了摇头,痛苦地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