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炽热激情
这时,月华敞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他的肩膀和整个上身,果然看见右肩的天池穴上有个不显眼的暗红疤痕,再伸手轻抚他的双肩,根本没什么剑伤。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噗噗”点了他的穴道,这下他更为惊愕,“月华,你......”
“嘘,别做声......”她低头,娇唇碰了碰他的嘴,他心里猛烈跳了一下,暗暗叫苦,他早该料到他的三姑娘是多么契而不舍,他只得默默忍着这一切的冲动。
他又发现,她在解他的裤腰带,很快,他的裤子也被卸去,她仔细瞧着他的身子,他身上伤疤不少,却并无新伤,甚至连瘀青也没有。
“月华,你在做什么?”
他焦急道,脸上红得要喷火,心都快跳出来了,这时他早已运功冲破了穴道,一手摘掉眼上的手绢,见她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蹙着秀眉,仔细观察着他的身子,还伸手抚按着,脸上甚是不解。
他怔了片刻,此时她一手把他身子翻转,又是一轮观察抚按,他只得艰难困苦地憋着忍着,心里狠狠骂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此时月华的心情却极为沮丧,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难道,沈仲元真的不是他假扮的?她叹了口气,须臾,她抬眸才发现他光着身子坐了起来,怔怔看着她,她脸上一红,心里突然跳得慌。
......哎哟,丁月华,你在做什么呀?他会怎么想她?
“呵呵,展郎,游戏结束了,我给你......”穿衣裳这三个字,她愣是羞得说不出口,她咬着朱唇,战战兢兢地给他穿衣裳,羞得几乎要落荒而逃。
“我,我自己来……”他利索地接过裤子穿上,她又给他穿上衣,扣扣子。
“月华,你今天是怎么了......”他紧咬着牙关,好歹把心中的欲望忍了下去。
“展郎......我,我今天,其实,哎......”她害羞不已,双手捂着脸,羞得无地自容,真想挖个坑跳下去。
——傻姑娘,对不起,我又骗你了,为了让你免受伤害,我只能继续瞒着你!日后定会好好补偿你,让你幸福快乐!
他心里又添了重重的内疚,只能把这份歉意忍了下来,伸手轻抚着她的鬓发,在她耳畔柔声道:“今日时候不巧,等我们大婚之日,我一定让你高兴,我说到做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哎......”她想辩解几句,却发现说什么都是错的,她低头叹息着,眼圈都红了起来,这些日子一直误会沈仲元是情郎,此时又如此出格大胆,她一个姑娘家该怎么面对?
“好了,别担心。”他轻轻抚着她的青丝,把她依偎在怀里,二人耳鬓厮磨,如同在梦中那般亲密缠绵。
“展郎......”她睁开眼睛,看着如星俊朗的他,终于确信,梦里的他,就是他,他是她唯一的展郎。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极细的脚步声,他立刻把她扶起,起身整理衣冠。
“有人来了,我去看看。”他低声在她耳畔道。
“啊......”她满脸错愕,通红的双颊,像涂了殷红的胭脂,轻咬着娇唇,低头羞怯地拽紧了衣角。
见她依依不舍,他微微一笑道:“来日方长……”
他起身又整了整衣冠,走出山洞,却听见一把让他极为头疼的声音:“师兄?......”
惊愕之际,他怀中一软,唐翌施竟结结实实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师兄,真的是你?”唐翌施惊喜万分,还有些喜极而泣。
“师妹,你......别这样......”他想推开她,对方紧紧抱着他,他手足无措,更不想碰她。
“师兄,我找你好苦,好苦......”唐翌施干脆抱着他哭泣起来,寻了他多时,今日乍然重逢,她可不那么轻易放过他。
“师妹,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传出去,对你不好......”
“师兄,你是不是忘了我了?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煎熬......”唐翌施抬头望着他,泪眼婆娑的样子,任何一个正常男子都难以抗拒。
“师妹,我早已......”他正要说出他与月华定亲,劝她别再纠缠,哪知唐翌施一手捂着他的嘴,深深凝视着他,以传音入密法对他说着话。
月华看着二人低头细语,十分亲密,她的心像受了重伤般凄凄滴血,却有苦难言,不知过了多久,洞外的二人双双离去,她只得惆怅返回开福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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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展昭以沈仲元的身份回到开福寺,远远瞥见月华无精打采地走向赵菱的寓所,眼泛泪光。
原本为了打消她的念头,不料碰见了唐翌施,还被她看见了唐翌施抱着他,他心里像压着巨石般怅然难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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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赵菱问。
“没什么,钟姑娘的事情打听得怎么样?”月华强挺精神道。
“说来很是蹊跷,她告诉碧涛,她从小爱慕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丁大侠吧?”赵菱问。
月华点点头,赵菱又道:“去年丁大侠二十五岁生辰时,钟秀梅原打算送一首曲子给他,还约了他去一个叫‘曲洞亭’的地方。”
“那个地方就在茉花村附近,有高山流水之清秀,恬静惬意,最适宜品茶奏曲。”月华道。
“正当钟姑娘满心欢喜地为爱郎献上得意之作,却在前一晚上,她看见了一个白影,随后不省人事,等她醒来,已是翌日半夜,琴谱离奇消失,第三天她去找丁大侠,才知道丁大侠在‘曲洞亭’等了她一天,一个白衣仙子从天而降,为他奏乐献曲,那首曲子就是她写的。”
“自此以后,她觉得丁大侠的心也跟着那个白衣女子走了,那个女子是江湖中人,武功极高,她觉得爱郎心不在她,她不想勉强,不如大方成全,她跟着碧涛远走西域。”赵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