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一抹执念不散
“你……”上官九抬眸看着一脸狰狞笑意的冷月,额头上已经渐渐冒起了虚汗。
“那老头说不错,我就是你们费劲千辛万苦也要找到的母蛊!”
说罢,冷月的脸上闪过一抹嘲讽,“想不到吧,噬蛊虫的母体居然会在一个女子身上,还以她这副漂亮又美丽的身体成为了噬蛊虫母蛊!”
上官九闻言眉宇紧皱,这样的结果自然不是是他想看到的,只是现在的她却是无力去改变。
而与此同时,从麻元基口中听闻了噬蛊虫的弟子们,都开始积极的施法,试图破坏的演武场中的法阵与结界。
噬蛊虫到底有都没可怕,但凡是对修真界有所了解的便都知道百年之前那场由噬蛊虫引起的大灾,而今这一东西又冒了出来,自然是格杀勿论!
同时,血月也难以幸免的被许多的百草学宫弟子围住。而此时已经不是一个凌厉的眼神和爆发性的实力所能决定的事情了。
修士们由解项平领导和引导,直接将血月围了起来,但对此血月却丝毫没有受到其影响一般,只是静静的看着在演武场上大战的冷月与上官九几人,而后耳中喃喃自语。
“也许……我真的错了吧,但愿小月你能再次突破自己。”
解项平手中抱着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狐狸,而且浮玉山大师兄血月的实力,也从来都不是能任人宰割的,所以最后血月也来到了这里。
而血月便是开着结界担忧的等待着上官九和冷月在演武场的大阵中走出。
而虽然弟子们都尽力的去破解这个战法,麻元基也只留下了解项平作为负责人,控制一下情况,而麻元基此时踏上了打扰几位寿元五多的老前辈的支持与帮助。
上官九长弓遁地,脸上的神色越发狰狞,隐隐的脸上居然也涌起了一丝丝黑色的痕迹。但与此同时,上官九额头处的封印居然自己开始出现主动外泄,不仅开始修复她的伤体,最重要的是还呢过对昂噬蛊虫,于是上官九的身体也成为了一个战场。
大如此一来上官九虽然面对的压力被降低了不少,但是她体内的灵力依旧亏空,而且那些噬蛊虫似乎还在不断地蚕食着她体内的灵气。
而上官九来不及思考更多,便见到回生锁链再一次向她袭来,而这一次她已经失去了躲闪的力气,只能咬着牙接下这一击!
但是印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片刻之后上官九的耳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先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旋即一抹身影闯入眼帘。
白色的身影翩翩映入眼帘,上官九惊讶的看着眼前之人,眉宇间的那抹担忧尽数化去了。
“师……师尊!”
眼前之人正是那“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般的宇宁朗。
宇宁朗背着光为她挡下了冷月的回生锁链,眼眸中也尽数都是她的身影。
她的惊讶,她的欣喜,一瞬也都映入了他的眼帘。
而下一秒,上官九的耳中便传来一声轻声的叹息,而后便是他低声又略带宠溺的言语。
“你还真会让为师的担心。”
“我……”
上官九张了张嘴,很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好像确实不怎么让人省心……
宇宁朗一把抱起跌坐在地的上官九,而后冷眼转身看向了身后的冷月。
而此时的冷月的眼中居然满是欣喜,手中的回生锁链虽然刚刚被宇宁朗为上官九挡下了,但此时却又回到了她的手中,仿佛也充满了灵气一般的兀自挥舞着。
“宁朗!”
冷月一声惊喜的惊呼,而后一脸神情的看着宇宁朗,眼中的情意险些溢了出来,但宇宁朗却是一脸冷漠的对待。
“熊晨的弟子倒是与他很是不同。”宇宁朗的话语冷淡,“我记得上一次就对你说过,别用你那恶心的眼神看着本尊。”
话音落在,冷月眼中的情意与热情也渐渐变得浅淡,最后变得冷淡又难以置信。
“宇宁朗,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而换来的依旧是宇宁朗冰冷的话语,“你伤了本尊的弟子,死不足惜,这一次本尊不会再留手!”
说罢,宇宁朗单手抱住上官九,另一手却抬起,指尖燃气了一抹跃动的灵气,转瞬间就要攻向冷月,但此时怀中的上官九却突然身体抽搐了几下,旋即发出了痛苦又压抑的低吼。
宇宁朗历时看向了上官九,眼中的担忧毫不掩饰,“小九?”
而上官九却痛苦的一手抱住了臂膀,另一只手按住了太阳穴。
“不要!”
口中是细碎的言语,脸上痛苦的神色一点点的牵动着宇宁朗的心,但此时的上官九却无法回答他任何的话语,只能虚弱的倒在他的怀中。
而后宇宁朗的一瞬变得冰冷无比的看向了冷月,“她怎么了。”
而此时的冷月脸上满是狰狞,“她该死!”
闻言宇宁朗横眉看向了她,而下一瞬本来还被解项平抱在怀中的白笙却挣扎的跳到了地上,一瞬间又化身为了那个白衣少年。
“她是噬蛊虫的母蛊,是百年前的那场大战的余孽!”
白笙捂住心口冲到了上官九和宇宁朗的身边,说出的话语让宇宁朗唯一一愣,旋即眼中带着浓浓的杀意看向了冷月。
“你是万毒老祖的弟子!”
而冷月则是狰狞的冷笑一声,声音桀桀让人发颤,“看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呢,好伤心啊。”
闻言,宇宁朗皱了眉宇,而此时白笙已经接过了他怀中的上官九,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这时候他不想去估计主与从的身份,他只想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即使是所有的冰冷与恐惧也与她一起对抗。
宇宁朗是尊者境的修为,所以演武场上的结界在他发现上官九有危险的瞬间变被他以一己之力破除了,不然白笙也无法走进来。
白笙此时抱住上官九,体内的噬蛊虫也不安分的一直在作乱,脸上的神色也很是痛苦,但是却远远没有上官九来的痛苦多,他能感到到此时上官九身体中的噬蛊虫要比他多上一倍。
而他只能抱紧她,与她一起感受这蚀心跗骨一般的痛苦,可如果可以他更想代替她接过所有的痛苦。
尊主一定不想她承受这等苦痛,而他……也是不想的。
不知何时起,他的眼中也多了一个人的身影,似乎那颗安静的心也开始会被牵绊了。
“别怕。”
白笙笨拙着学着尊者那时候的样子,轻轻揽过上官九的头,口中是轻柔又安慰的话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