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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的污浊是让人感到恶心，但比起这些放眼可以看见的污秽外带着光鲜亮丽的外面内心却腐烂发臭的一些人外，这倒是有让人感觉到可笑的安心

如果可以，皓就想让那天的记忆随着之后的大雨一起消失在空气里话那该多好啊。

那天，房间里很暗，只点了一个蜡烛。也只有一个带着面具的人。皓还记得那面具，在烛光的映衬下那是一个笑脸，白色的没有其他表情只是一个笑脸。那是在节假日里，在小贩的摊位上人们看都不会看一眼的面具。孩子们嫌弃它无趣，大人们又嫌弃它单调，但偏偏是这样的一个面具却是这所福利院里接客时最常有的工具，它完美的继承了面具被制造出来的使命。

那个男人很高大，他只是坐在那里就让皓感觉到了压迫感。但当一道年迈的声音从那面具之下传出来的时候，皓又知道这个面具的主人又很苍老。

他将皓叫道了跟前，又俯下身子摸了摸皓的脸。那双手充满了茧子到处都是时间的痕迹。皓不喜欢这个样子他已经隐隐察觉到危险，但是皓又不敢有动作，因为修女说过。“让大人们感觉到开心才是最主要的，他们只要是开心了你的愿望也就能实现了。”从进入了这个门的时候，皓就一直记得修女的话。

皓在原地乖乖的呆着，那个年迈的声音又出了声。

“你真漂亮。”

听到夸赞的皓有些害羞但还是露出了笑容。

皓：谢谢您的夸奖

虽然看不到表情，但皓还是可以察觉到，面具之下的人在盯着他。

“笑起来更好看，尤其是眼睛，真像天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