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谁将你就出来的
她是那么的认真,仿佛天生就具有这种高超的领导能力,将人员运转弄得井井有条的,天生似乎就是能够站在他身旁的女子。
司徒管喻暗暗的想。司徒祁想要从他身旁夺走凤轻舞,真是想都不要想,他会用自己一切将凤轻舞锁他的身边!!!
很快之后就有了成效,那些分散出去的暗卫,通过明明画出来的简略地图,找到了黑市的位置。得到这个消息的众人便马不停蹄的跑向那里跑去。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在整座城市的最高处的那个铜钟突然响了起来,昭示的所有人新的一天又来到了。
明明跟在众人之间莫名的就感觉到彻骨的寒意,她忍不住问打头的司徒管喻:“太子殿下。这钟响了,代表着什么吗?”
为首的司徒管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也是忍不住的疲倦之色。他对明明黯然的说。
“这钟响了之后,便代表黑市的地点已经开始移动了。我们没有办法根据你之前画的地图重新来到这个地方。”
明明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太子殿下往后退了两步,不停地摇着头:“不,我不相信……”
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救那个身陷囹圄的季天了吗?
到了失去的时候,明明才明白过了这一切到底有多么的珍贵,那个一直对他纵容无比的男孩子,就这样渐渐的离他远去了。
明明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是那么的烦这个话多的男孩子,觉得他又蠢又憨又话,老只想着离他越来越远,但是当他真的走了的时候,明明只觉得由衷的难过和伤心,好像心就要撕裂了一般,原来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自己已经完全爱上了这个憨憨的傻大个。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她一定当先爱上他的那个人,好好的宠他,怜他守护他,和他在一起一辈子,执手偕老,共享盛世繁华。
明明这个时候已经哭不出来了,她好像所有的泪水都在知道季天就是乌奴的时候已经流尽了,她此时此刻只能浑身颤抖着,不停地抱住自己的身体,摩擦着取暖——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她连自动取暖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进入冰河一般。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往上游泳,却怎么也等不到看到岸礁的那一天。
也许当她那一次一场赌气的,不讲道理的离去之后,她就已经斩断了和季天之间所有的缘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只能越来越远……
凤轻舞轻轻的用手戳了一下明明的身子,而明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已经僵硬成了一块石块一般。她忍不住从心底里连敏这个如此娇弱的女孩子,她才多少岁的年纪,就要承受这种不可承受的重量……
“明明,我们不伤心了好不好,以后一定还会遇到更好的人,我替你找,一定会找到比季天还好的人。”
明明紧紧的抱住风轻舞,她一直在说这一句话:“不会的,不会再有比他好的人出现了。”
是真的没有比他好的人,还是说在明明的心里,没有比季天更好的人了……
明明看了很久的天色与朝阳,看着天空中的那一轮红日变得越来越高,静静的占据了整个天空,发挥着自己的光亮。她缓了很久的时间,最后才仿佛梦魇一般对着凤轻舞说。
“娘娘,不好意思,我失态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我以后会好好待在娘娘身边,成为一个不会出任何错误的宫女。”
凤轻舞知道明明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说,以后他就只是一个宫女了,而不是一个女子,再也不会去爱,也再也不会有如此张扬又肆意的爱恨情仇了。
凤轻舞抱紧了明明,弄得她自己都有些想哭了。
最终,凤轻舞还是将眼泪给憋了回去,她牵着明明的手。
“明明乖,我们不伤心了,以后我们会陪在你一起,和你度过余生的。”
一行人纷纷看了一眼天空中越升越高的朝阳,然后纷纷朝紫禁城的方向走过去,路过的那些百姓,看他们衣着华丽,一看就不像常人,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让他们离开这个地方。
就在一切仿佛都变成了打碎在地上的一叠瓷碗,无法挽回的时候。红娘仿佛感应到什么似的回过了头。
就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看起来身材娇小,身上戴着层层叠叠的伤口和红痕的小男孩朝着他们的方向奔跑了过来。
这个小男孩看起来粉雕玉琢,小小年纪,一双眼睛就仿佛带着勾人的力量。嘴巴仿佛是樱花花瓣所折叠而成。可见长大了一定会是一个为祸四方的大美男子。最为奇特的是他跟眉间居然藏着一颗状似梅花花朵的一个胎记,看起来也是红红的,像是真的一般。
红娘在看清楚这个小男孩额间的胎记的时候,整个人仿佛都不能动了一般,死死的盯着小男孩的身影。
小男孩直接朝着红娘飞奔过来,然后一下子扑进了红娘的怀抱之中。
红娘只觉得眼眶是不得了的湿润,已经多年都没有哭过的她,此时此刻居然想着大哭一场了。她不停的摸着近在咫尺的自己的弟弟。
“洋洋是你吗?我的弟弟,我终于找到你了。”
看着自己的姐姐哭的满脸都是泪水,好像妆都花了一些,洋洋一起哭了起来。他展示自己手上的伤口有很多委屈,想对自己的姐姐诉说。
红娘忍不住问:“洋洋,是谁将你救出来的?”
洋洋回过脑袋,然后指着从远处一点一点走过来的季天。
“姐姐就是那个大哥哥救我出来的,他的武功可好啦,在万人之中直接取了那个贼人的首级。”
季天脸上仍然带着那个坏人的阎王面具,长发本来是挽起来的,但是此时此刻仿佛被打都给弄的散落了下来,整个人披头散发的,但是由于他的身量比较修长,此时此刻看起来倒也不像是一个乞丐,而像是一个丧失风流的潇洒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