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管喻加了一句。
“你看那宫女长的可好?与你可相配?”
季天立刻满心惶恐,吓得直接跪了下来,连连磕头。
“太子殿下,奴才有罪,奴才有罪,但是奴才一颗心都向着太子殿下,万万不可能会对太子妃娘娘的宫女产生什么不轨的心思,还请太子殿下不要听信谣言就死定了奴才的罪名。奴才万死,都愿意是伴在太子殿下左右,万万没有这种外心。”
司徒管喻听着季天这么长的一连串的拒绝。
好像脸上都写着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信,忍不住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本宫不过是随意那么一说,你着急个什么劲儿,你跟着本宫这么久,怎么连本宫一丝半点的性格都没有摸清呢?”
其实,司徒管喻仅仅只是想着要是自己这一边的心腹和凤轻舞的心腹有那么一些关联的话,他是不是就能凤轻舞近一些呢?
季天还是不敢抬头,只是浑身颤抖的在那里跪着。
司徒管喻也觉得自己玩笑开大了,清了清嗓子,便叫季天退下了。
心想着此事还必须要从长计较。
司徒管喻渡步到门口的车轿子之上坐了上去,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然后摇摇晃晃的终于晃到了凤轻舞的院子的大门前。
季天立刻殷勤地走在他的前面,就要敲响了凤轻舞的大门。
但是季天还没有敲响那个门,司徒管喻却立刻制止了他的行为。他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畔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在这个点,太子妃肯定已经睡下了,还是不要打扰她睡觉好了。”
季天完全愣住了,他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司徒管喻。
不是太子殿下,您老人家一边说,不要打扰太子妃娘娘睡觉,一边又要说来看人家,这到底是闹哪样啊,耍着他们奴才玩吗?
但是,在这个时候,司徒管喻虽然伸手指了指那一面不高的围墙,然后立刻施展轻功,小上点了几下,立刻飞到了那矮墙之上,直接一个翻身衣袂翻动间,便立刻进入了太子妃的院子中去。
看的在外面等候着的奴才们都目瞪口呆,什么时候太子殿下居然会以如此匪夷所思的方法进入太子妃娘娘的院子。
但是在场的奴才们都没有去质疑太子的胆量边只有老老实实地,一言不发的,站在这太子妃的宫墙之外等着。
司徒管喻一个人走到了凤轻舞的房门外,伸手扎破了凤轻舞的屋门上的窗户纸。
宫中用来糊窗户的窗户纸,是非常薄薄的又透明的一层宣纸一样的白纸,非常的脆弱,然后用指头就能够扎开,但是透光性能却非常的好,所以宫中用这种窗户纸用的比较多。
司徒管喻通过自己动手指头扎出来的那个小洞,小心翼翼的往窗户之内看去。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大半夜的没事干不睡觉,跑到太子妃这里来看看她的情况,但是他却仍然压抑不住自己心中那仿佛火一般在跳动着的心脏。
他已经忍受不住自己的奇怪的念头了,就想着来看看风轻舞,哪怕只是一眼就好,他不会做出任何奇怪的事情,只是为了多看她一眼。
司徒管喻未经人事,他说不明白到底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只是觉得自己想要更多,想要看凤轻舞笑,想要看她娇嗔的模样,想要她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身边。
司徒管喻心想,也许自己的这一份特殊的感情。
就好像小孩子对待自己最喜欢的那个玩小黄鸭玩具一样吧,带着一种新奇的,喜欢的感情。
但是很快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到了不对劲儿。
好像就在凤轻舞床榻之处的那一处地板砖上有着另外一道身影,好像卷着长长的被褥,然后整个人缩的像毛毛虫一样在那里不停地扭动着身躯。
司徒管喻一下子就忍受不住自己心中的猜测了。
那是谁?居然在他的太子妃的寝宫之中留宿?
司徒管喻真的一时半会儿都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激动了,但是他长久以来当太子的沉着冷静还是影响到了他的心性,他立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猛地掐自己的大腿,然后心中飞快的思索着,那到底是谁?
若说是凤轻舞的仆人,那倒是真的不可能。
因为凤轻舞是一个非常讨厌别的,并与和她一起待在一个空间内睡觉的。
凤轻舞非常的重视个人的私人空间。而这些司徒管喻在无数的自己发放出去的眼线的口述中已经清清楚楚了。
再加上其实宫中也有规矩,是婢女无法和自己的主子睡在同一个空间之内的。
所以若说是凤轻舞的婢女,便首先排除了。
那么,到底是谁呢?司徒管喻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还是忍受不住自己心头的诧异。
用力猛的推门进去。
凤轻舞暗梦半醒之间突然睁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名义上的老公,居然一脸冰霜地注视着自己。
不是,她不是在睡觉吗,怎么突然一下好像时空穿梭一样,看见了这个冰坨子。
噩梦,一定是噩梦。
凤轻舞翻了个身,正准备继续睡觉。
但是,司徒管喻猛地上前,拉开了凤轻舞的被褥。直接将她从踏踏实实的棉被之中给掀了起来。
“凤轻舞,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管喻伸手指着正在地下用被子团成一团,捂着脸睡觉的小公主司徒管沫。
凤轻舞被人扰了清梦也是十分的生气,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做噩梦,结果这一切都成真了。她迷迷糊糊的指着面前的司徒管喻,最终模糊不清的嘟囔着:“冰坨子你自己看啊,这是谁?为什么要我解释?你难道没有眼睛去看吗?”
司徒管喻紧紧的咬着牙关,然后冷哼了一声。
当前之中内力运转了几个小周天,然后猛的从手中呼出内力滚滚而上,直接将滚着被子睡得真香的司徒管沫的小棉被给硬生生的炸了开了。
司徒管沫像是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一个人立刻茸茸的毛都竖了起来,炸炸呼呼的大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