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白马醉春风7

轻掀车帘一角,映入眼帘的是百里东君与那阿予姑娘相依而眠的景象。晨光熹微,透过帘缝洒在二人恬静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温馨与宁静。片刻之后,他清了清嗓子,低声道:“东君,该起来了。”声音虽轻,却足以将这对沉睡中的男女唤醒。

百里东君: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易文君见百里东君醒来,连忙叫他松手。

百里东君:啊!阿予。

百里东君:我应该没做什么吧?

易文君:你说呢?你抱着我枕了一晚上。

百里东君:抱歉

易文君:没事了

温酒壶:我问你,西楚剑歌你从哪儿学的?

百里东君:这个……

突然马车外传来声音,众人下马车看向眼前一批人。

还不等百里东君说什么就被绑了起来带回侯府。回到侯府后,百里东君被他爹追着打了一顿。

屏风后面

温珞玉语气温和地问道:“这位姑娘,请问您来自何方?家中还有何人?不知您是否已经有了婚配?”

易文君:这……

温酒壶:我说妹呀,你也太着急了。

温酒壶:人家姑娘才刚来,你就把人家身份都问个彻底,怎么给小百里配婚啊。

温珞玉:你懂什么啊?对了姑娘为何一直戴着面纱?

易文君看着两人直勾勾的眼神,便摘下面纱。

少女的容颜绝美,仿佛凝聚了天地间的灵秀之气,她的一颦一笑都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雅与婉约,举手投足间尽是超凡脱俗的气质,足以令世间万物为之失色,堪称绝代佳人。

温珞玉:这孩子长得真漂亮,我越瞅越喜欢,但怎么这么眼熟呢?

易文君:温伯母是我,文君!

温珞玉:哎呀,是文君呀!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快快来坐。

温酒壶:文君文君,你不会是那易卜之女易文君吧?

易文君:是

温酒壶:啊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让小百里在小不点儿的时候就求着结为娃娃亲的那个。

温酒壶:只可惜被叶家那小子捷足先登。

温酒壶:果然长得花容月貌,难怪让小百里才那么大点就惦记上了。

易文君: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羞涩地垂下了眼帘。

温珞玉把手搭在易文君的手上:文君啊!你不是生病去外院养病了吗?现在怎么样,病好了没?

看来易卜再发现我逃跑之后,就对外宣称我去养病了。

她抬手轻拭眼角即将滑落的泪珠,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伯母,您可能还不知道,家父为了与三皇子结盟交易,竟欲将我许配于他。但我实在不愿,便只能逃离了那座囚笼。”

见那小姑娘泪水涟涟,温珞玉心下一阵不忍,连忙轻声安慰道:“哎呀,别哭了,来,文君,让我帮你擦擦眼泪。”

温珞玉安慰完小姑娘,便立刻骂道:这易卜老东西,当年我见他就知道不是个好玩意儿。没想到他还卖女求荣。

温酒壶见状,急忙出声打断。温珞玉见自家阿兄投来示意的眼神,连忙向文君解释道:“文君,你别多心,我并无他意。我这人素来性急,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易文君:没事的伯母,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

易文君:对了,还请温前辈与伯母千万不要将我的身份说出去。

易文君:我不想连累东君和镇西侯府。

温珞玉连忙应下,随即细心打量,发现易文君面露倦容,便知她已疲惫。于是,温珞玉便将易文君安排至百里东君邻近的厢房歇息,以便相互照应。

温酒壶:东君那边用说吗?

温酒壶:东君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呢?

温珞玉:年轻人的事情就应该让年轻人去解决。

温珞玉:我这儿子呀 !出闯江湖就大闹了人家婚宴,要不是有我们他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儿。

温珞玉轻启朱唇,语带怜爱却又不失决绝:“他正值青春年少,理应品尝一番爱情的苦涩,才能更懂得人生的滋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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