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我?

江皖:“谢二啊……是个很无趣的人。’

江皖:“总是板着张脸,好像全天下人都欠他似的。

在洛城,恐怕沒有第二个人敢这么评价谢晔了。

江皖:(努力回想着)“不过我记得他还挺受欢迎?前几年不是评什么,洛城四公子?我记得里面就有他。”

这个洛城四公子是一群闲人按照家世、才学、容貌评选出来的“青年表率”,分别是谢家二郎谢晔、三郎谢昼;桓家四郎桓清平;王家五郎王晏之。

大太监:“公主常年居于深宮,竟还知道那么多市井轶事?”

江皖:因为这是女主后宫团。

后期都是恨不得将江皖杀之后快的男人。

除了女主王泽妤的亲哥哥王晏之以外,其他三个在原著中,皆为太后的入幕之宾。

江皖:“除了桓四,其他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江皖:“你这么好奇谢二的事,不如直接去问他。”

话不投机半句多,江皖跟谢二之间本就沒什么好说的。

长公主可是对“桓清平”一往情深,江皖一定要立得住深情人设,即便她都沒见过桓清平。

江皖:“行了,本宫乏了,你退下吧。”

大太监:“那奴才就不继续打扰殿下了。”

大太监前脚刚走,六月后脚就溜了进来。

六月:“公主公主,陛下真的给您赐婚了!”

六月:(喜极而泣)“而且还是桓家的嫡公子,公主,您的心意总算是传到桓公子那儿了。

江皖:(打断她)“停停停。”

江皖见她一把鼻涕一把泪,顿时嫌弃的不得了。

江皖:“你哭什么?丑死了。”

六月:“奴婢这是为公主高兴,公主嫁给心仪的郎君,难道不开心吗?”

要是原装长公主,估计得高兴的蹦起来了。

可惜现在这具身体里并非是真正的长公主,而是手握剧本的江皖。

桓清平自从尚了公主后,就一直用冷暴力对待她。

到了小说后期,桓清平更是为了王泽妤与长公主吵的不可开交,偏偏俩人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吵起来那叫个山崩地裂,砸碗砸门砸桌子,堪称洛城第一怨偶。

江皖:(皮笑肉不笑)“开心,开心的不得了。”

六月:“公主,您笑的好吓人。”

江皖:(暗咬银牙)“是吗?我这是高兴的有点控制不住了。

江皖已经开始琢磨怎么和桓清平吵架了,江皖书读的虽然不多,但讲起来歪理来 还是套一套的。 .

六月:(小声)“公主,您就别想那么多了。横竖桓四郎都跑不出你的五指山,况且王小姐下个月就要入宮,他们沒可能了。”

江皖:“不,你不懂。”

江皖:“你还太年轻了。”

以桓清平心高气傲的程度,后期能在那种逆后宫的状态下,依然对王泽妤不离不弃,甚至还能稳坐团长一职,足以见得他的深情程度。

见六月依然一副迷茫的样子,江皖拍了拍她的肩。

江皖:“封后大典,本宫照样艳压群芳。”

江皖说出了电视剧中恶毒女配的经典语录。

江皖:“皇后又怎么样?不过是皇家的婢,本宮才是后宮真正的主人。”

洛城外,一处老宅中。

俊秀的青丰半臥在榻上,他半弓着腰,强忍着体内的剧痛。

青年:“公子,公子,陛下赐婚了!”

桓清平费力的拾起头,素来冷淡的脸上浮现出几抹红晕,他掙扎着从榻上起来,许是动作过大,只闻刺啦一声,他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桓清平疼的闷哼了一声,家仆赶忙将他扶正,公子最重仪态,哪怕刚被家法伺候完,依然不肯露出半分狼狈。

青年:“老爷已经替您接下了圣旨,婚期就定在七月后。”

桓清平:(强撑着坐起来)“七月……怎么那么久?”

青年:“下月是陛下的封后大典,陛下说,一切以封后为重。”

桓清平半阖着眼,面色不佳。

桓清平:“早不送晚不送,偏偏这时候送,王五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赶在他大婚前送进宮,王晏之这不存心膈应他么?

不过沒关系,整个洛城都知道他桓清平要尚公主。此事已成定局,绝不悔改。

桓夫人:“清平,我的儿!”

桓夫人快步走上来,在看清桓清平背上坑坑洼洼的伤口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桓夫人:“清平,你说你和你父亲犟什么?非得尚什么公主,你将泽妤置于何地!”

她这个儿子自幼就懂事,放在整个东雍,也是才学风仪第一等的人物。然而最让桓夫人满意的并非是桓清平的才学,而是他对家族“言听计从”的性格。

同为文臣,桓清平与生性放荡不羁的谢三不同,他事事以桓家为先,无条件的维护家族利益。

可就是这么个儿子,三日前却让桓夫人在世家贵妇中颜面扫地。

三日前桓清平从宫中回来后,便执意要退掉与王氏嫡女的婚约。不仅如此,他还央求其父去御前请求赐婚。

若是什么其他贵女也就算了,可桓夫人万万沒想到,桓清平求娶的对象,竟是洛城出了名的草包长公主。

长公主是什么人?整日光知道吃喝玩乐、诗词歌赋样样拿不出手……她的缺点,桓夫人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却将桓清平迷的神魂颠倒。

桓清平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也要将长公主娶进门。

桓夫人:“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娶泽妤,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吗?你父亲打你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你在那么多人面前拂了他的面子。”

桓夫人又瞧了几眼,皮肉外翻,血气冲天。她出身崔家,又怎么见得这?于是她捏了捏鼻子,不留痕迹的退了几步。

桓夫人:(喋喋不休)“泽妤入了宫,摇身一变成了东雍的皇后,那王五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你退了他亲妹子的婚,谁知道哪天就把矛头对准咱们?”

桓夫人:“我跟王夫人是手帕交,我如今又有何颜面去见她?”

她越想越怒,只恨桓清平不爭气,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桓夫人:“明日你便去王府道个歉罢,若是王家不肯原谅你,你也别回来了”

青年:“夫人,家主昨日刚请了家法,公子现在路都走不了,实在是去不成啊!”

桓夫人:(恼羞成怒)“大胆,主子说话,哪有你这奴仆置喙的余地?’

她确实是急于求成了些,但也轮不到一个奴仆来指点她。

桓清平:“母亲又何必与他一般计较?我去就是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桓夫人,脸上无悲无喜。

桓夫人对他的神情极为不满意,桓清平就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她,这种不被重视的态度无形中又煽动了她的怒火。

桓夫人:“我看你是疯魔了,自府河回来后,你就沒有一天正常的。”

桓夫人:“你现在翅膀硬了,可若沒有桓家保你,九条命都不够你耗。

府河

府河

府河——

这两个字如魔咒一样,将桓清平困在了那场永无止尽的大雨中。

他猛地抬起头,桓清平浑身上下都在发抖,错位的骨骼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像是上错了发条的木偶。

桓清平:(声音嘶哑)“保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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