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现实逼着长大的小孩

节目播出的当天,也正是总选当天。

袁一琦:“在喊出这个名次后被从头笑到尾,但没想到笑到最后的是我。”

袁一琦:“然后呢,如果没有发言稿的话,我就360°转一圈全方位给我的元气弹们展示一下我的小披风和皇冠。”

袁一琦:“然后我想说的,一直以来我付出的和坚持的,它好像一直在告诉我快放弃吧,不要再坚持下去了。但是有人陪着我,有大家陪着我。今天这个名次告诉我,是我们,和我的粉丝一起努力来的,对。然后我想说,我的时代才刚刚开始。谢谢”

然后微笑、鞠躬、转身,走向属于她的高位之座。

结束之后,幕后采访。

袁一琦:“这个名次不仅是我的,也是我粉丝的。”

全能:“在台上转圈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袁一琦:“我没有写发言稿,然后我一上台看到空荡荡的观众席,就想到粉丝一直很想看我穿上披风戴上皇冠的样子,所以我就转圈展示给他们看,嗯!想让他们看到。”

如此反常规的行为又如此合情合理,而这一直是袁一琦与生俱来的特质。

全能:“如果用三个词去形容你这一路,你会选择哪三个词?”

袁一琦沉默了,而后说。

袁一琦:“默默无闻、重生、展翅高飞。”

袁一琦:“最开始进团的时候,很想变成一出道就被寄予厚望的人,但事实是没有,不过万事开头难,我一直对自己这样说。”

然而袁一琦之后要面对的,远比默默无闻更具杀伤力。

都说出名要趁早,可出名太早也存在着无法预判的风险,对于那些安安稳稳在演艺生涯中度过青春期的偶像,总会让人有种“还好都走过来了”的感觉。

因为年龄太小,在猛一下被现实冲击之后,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武器”在哪、自己能用什么“武器”。

更无法在短时间内搞清楚——我应该如何与这个世界打交道。

袁一琦就是如此。

郗訢言亦是如此。

两个人都是被现实逼着长大的人。

她们的世界要被放下显微镜下观看,可在显微镜下的过去,无一人是周全之人。

最初遇到这些事的她们,并不知道如何面对舆论,两个人的性格都不属于完全外放的类型,容易被不好的言论影响,很多事只能憋在心里。

袁一琦:“那段时间,过得很辛苦,很多事情堵在心口吃不下饭,就刷手机,一刷刷一天。”

全能:“那是有点恐怖的存在。”

全能:“最黑暗的时候想过放弃吗?”

袁一琦:“有”

袁一琦:“中间有一段时间我其实放弃过,没那么坚持做自己坚定的事情,那段时间比较消沉,很多喜欢我的人对我失望。”

袁一琦:“后来我发现不能这么对待自己。”

袁一琦:“其实当时我也没有想得很明白,我只是意识到自己来这个团的初衷——不是为了解决舆论压力,而是为了自己喜欢创作音乐、喜欢唱歌。”

全能:“还记得重生是哪段时间吗?”

袁一琦:“重生那一段时间还蛮具体的,是前两年我因为小分队去国外训练,好像一下子到了没人认识的地方,放开了自己,也找回了对舞台的希望,那时候我就默默发誓要重新振作起来。”

袁一琦的重生路线也并没有什么新颖之处,只是付出比结果多几倍的汗水。

袁一琦:“有那么一个人告诉我这个世界的本身就是阴暗的,她知道我倔强,她也知道我不甘心。她说的话很冷漠,做的事却又很温暖。”

袁一琦:“然后我就开始努力了,对,努力。在她的陪伴下,一起成长。”

袁一琦:“她教会我很多道理,她告诉我在天黑时可以矫情,但天亮时必须清醒。她告诉我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尽管我遭受这些,但这些也教会我清醒与冷静。”

袁一琦:“她也说过,你可以,你最棒。就算现在不棒,以后也会很棒。所以啊,我们一定要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就是真的,我很吃这一套,因为我做事情是需要人肯定的。”

袁一琦:“也是她让我懂得如何宣泄,以前我以为宣泄就是生气,现在知道了宣泄是通过一种渠道消化不好的事情。现在写歌就是我的宣泄方式。”

全能:“冒昧地问一句,这个人是你最想感谢的那个人吗?”

袁一琦:“对,是郗訢言。”

袁一琦:“我知道她帮了我很多,在任何事情上。”

袁一琦:“如果说是我的性格让我重新振作起来,那郗訢言就是给予我能量和知识的那个人。”

全能:“看得出你们两个关系很好”

全能:“如果让你排序,舞台在你生命里能排到第几”

袁一琦几乎没有用太多时间思考便回答到。

袁一琦:“第二!第一是家人和朋友”。

“那是她最黑暗的19岁,充满了谩骂”

“宝啊,捂住耳朵往前跑吧,我们一直都在你身后‘回头,我在’”

“所以demoon小分队,郗訢言才会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 让在退团边缘的袁一琦涅槃重生 拨开流言蜚语和谩骂走到我们面前 蜕变为如今闪闪发亮的她”

“不要回头,我怕你看了难受”

“郗訢言、袁一琦是感同身受,也是互相救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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