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说漏嘴
王思怡小脸瞬间笑的惨白,不管置信的疯狂摇头:“怎么可能不会的。”
“我是给沈卿卿下药了,但是绝对不会……”
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王思怡赶紧面色惊恐地捂住了嘴巴。
可是这个时候,林正行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劲。
旁边的墨逸尘眼神也彻底的晕了了下来:“是你给沈卿卿下的毒。”
“你如果要是不说的话也没有关系,如果到时候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了,牵扯到的可就不是你们两个人了。”
如果到时候墨逸尘去调查的话,应该很快就会调查到自己的头上。
王思怡也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是隐瞒不过去了,于是害怕的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夫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从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要伤害沈卿卿。是沈卿卿总是威胁我,我气不过,所以才想要给他一点教训。”
林正行。脸色黑的彻底,脸上的表情震怒:“真的是你给沈卿卿下的毒?”
刚才林正行还抱有那么一丝丝的希望,希望这件事情并不是王思怡做的。
王思怡吓得眼泪一个劲的往外流,说话的时候声音在不停的哆嗦:“夫子,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样子。”
“我给……我给沈卿卿在糕点里面下的药,只不过是老鼠药,如果要是人吃了的话,也不会危害到生命的。”
墨逸尘眼神犀利的看着过去,声音格外的冰冷:“不危害到其他人生命,你就可以给别人下毒了吗?你家里的人就是这么教你的。”
王思怡瞬间腿软的跪在了地上,此时此刻脸上的早已经没有了嚣张跋扈的神色:“夫子,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呀。”
“我也只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我已经意识到我的错误了。”
这件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而且丞相已经听闻了,这件事情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丞相听说了这件事情以后,顺间现在脸色都白了,自己好好的女儿送去了宣政院,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二话不说就派人把他送到了宣政院。
林正行这个时候也是无能为力了,毕竟是王思怡做错了事情。
“你自己在这里好好的反思,既然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想到会因为这件事情受到惩罚。”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王思怡此时此刻是真的后悔了,她完全没有预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正当王思怡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屋子里面的门被人打开,然后丞相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丞相听说了这件事情,记得火冒三丈,直接走进王思怡问:“你就是王思怡?是你故意在卿卿的糕点里面消毒药的?”
见到了丞相以后,王思怡更是吓得连魂儿都没有了:“丞相,你听我解释,我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打算想要伤害沈卿卿。”
丞相大人摆着一张脸,格外的阴冷可怕:“你就说到底是不是你给卿卿下的毒。”
被丞相大人的声音吓了一个哆嗦。王思怡身体发抖得道:“是……是我……”
得到了答案以后,丞相大人怒气冲冲的甩了甩袖子:“哼,你家父是谁?”
一听提到了自己的父亲,王思怡这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格外的苍白。
如果这件事情要是让父亲知道的话,父亲肯定会严厉的惩罚自己的。
而且如果要是丞相的父亲的麻烦,肯定会影响父亲的仕途。
王思怡赶紧道歉:“丞相大人我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就放过我吧,我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还想有下次?丞相大人冷笑了一声:“你居然还想有下一次?”
“不……不……丞相的人我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丞相并不相信王思怡所说的话,声音格外的冰冷,语气也是说一不二:“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父亲是谁,然后好好的问问他是怎么管教自己的女儿的。”
最后王思怡被逼无奈,还是报上了自己父亲的名字,整个人都绝望的跌坐在了地上。
这一次是真的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
丞相这边见过了王思怡以后,就赶紧去看望沈卿卿了。
沈卿卿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还惊动了自己的父亲,心里有一些慌乱:“父亲,你怎么回来了?”
“哼,我能不过来吗?如果我要是再不过来的话,你连命都没有了。”
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丞相大人还带来了一位郎中,郎中又重新给沈卿卿把了脉。随后写了一个药方:“按照这个药方上去抓药,回来以后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给沈姑娘喝下去,应该就会没事了。”
沈卿卿虚弱地轻咳了一声:“谢谢郎中。”
丞相大人全程都黑着一张脸,脸上不悦的表情非常的明显。
没有想到父亲这么在乎自己,沈卿卿心里面浮现起了一股暖意。
这也是自己来到了古代以后,第一次感觉到了亲情的温暖。
沈卿卿有一些愧疚的道:“父亲,卿卿让你担心了。不过父亲不要再忧愁了,卿卿的身体没有问题。”
“刚才的时候郎中都已经说了,只要是把药服下去就会好的。”
丞相生气的并不是这件事情,丞相生气的是,竟然有人敢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丞相给沈卿卿掖了掖被角:“好了,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办吧。”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沈思雨,总是觉得这里有一些容不下自己,看到父亲格外心疼沈卿卿的样子,沈思雨心里面忍不住地有一些羡慕。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然后默不吭声的转身离开了。
丞相大人和沈卿卿道:“你也好好的休息,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去王家讨一个说法。”
“还有,你现在身在宣政院,实在是有太多的危险了,等到过两天的时候,我给你派一个贴身的随从,让他一直保护你。”
沈卿卿觉得丞相有一些小题大做了,心里面非常的暖,但是又有一些无奈地道:“父亲不必如此,这一次只不过是一个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