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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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九爷:“老八 你说二爷什么意思?”
解九爷如此聪明,曾不知二月红是什么意思。
“九爷 你干嘛问我..这二爷的意思..我怎么知道?”齐铁嘴明显是不想扯进这段关系,免得以后费心。
“你怎么不知道?”解九爷揽住他的肩膀。
齐八爷连忙说,“我家到了,让我下车。”
看着下车的齐铁嘴,解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齐铁嘴叹了口气,算了一卦,还是提醒了一句,“九爷,我只能说…越陷太深伤的只有自己,但这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解九勾唇,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这不就是在暗示他,他跟沈花眠会有结果。
看着车子离开的背影。
齐铁嘴:“果然 美人危险。”

齐铁嘴想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觉得心跳加速,连忙不想了。
“不行不行..不能想。”
-沈府-
吴老狗:“亏我今日还炖了汤。”
吴老狗:“转眼间就被佛爷拐跑了。”
吴老狗怎么能不气恼,这么冷的天,还让人去打麻将。
看着手上的银票,“你会打长沙麻将?”
很显然,这都是她今天从解九哪里赢来的,崭新热乎的银票。
“副官教了我一点,就会了。”沈花眠一边解释一边摘着耳环,吴老狗此时正坐在她的床上,数着银票。
“你还不回去睡觉?”
“沈柏说你经常做噩梦,我今日陪你。”吴老狗抿嘴,“我睡沙发上,你放心。”
沈花眠一愣,“好。”
最后一盏灯灭了,吴老狗躺在沙发上,“别怕,我在呢。”
沈花眠“嗯”了一声,意外的是,她这一觉睡的很安稳,没有做噩梦,在门外守着的沈柏叹了口气,“小姐今天没哭了。”
“估计是好点了。”沈凛回他。
他们不知道的事,吴老狗压根没有走,此时正在房间里的沙发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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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花眠醒过来的时候,吴老狗还在沙发上睡着,毯子已经掉在了地上,她的头发轻轻垂在了吴老狗的身上,毯子随之落下。
“睡的好嘛?”他迷迷糊糊的说。
沈花眠点了点头,“你好像还很困。”
“嗯。”吴老狗又睡着了过去,沈花眠洗漱去了,收拾好后就看见吴老狗躺自己床上去了,看来沙发并不舒服,该考虑换一个了。
她刚坐到凉亭里,正吃着早点。
“当家的 二爷的徒弟来了。”
“嗯,让他进来吧。”
不出三分钟,沈诚就带着人来了凉亭下,陈皮手里拿着一件绒毛大衣,衣领上全是暖呼呼的兔毛,看起来十分的保暖。
陈皮:“师傅让我来给你的。”
陈皮心不甘情不愿的,沈花眠看了沈诚一样,周围的人家奴们都退到了一旁,足够听不到对话,“你每天爬我府上的墙作甚?”
陈皮一愣,“我..我看月亮!”
年龄还小,说慌脸也红,沈花眠说,“我跟你师傅不是你师娘想的那样,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吓唬我睡觉。”
陈皮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走掉了。
沈花眠看着这大衣,“去把新得来的玉虎给二爷送去。”
“是。”沈诚立马去库房里拿东西去了。
等吴老狗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坐在一旁看书的沈花眠。
“怎么不开窗?”吴老狗问,“你在睡觉,怕让你睡不好。”沈花眠解释。
他后知后觉才发现睡在床上,脑海里闪过是自己爬上来的,脸有些红,连忙穿好鞋子,“我先回府了,狗狗们看我不在会着急。”
沈花眠点了点头,打开了窗户。
-红府-
“二爷 这是沈府派人送来的镜盒。”
二月红挑眉,拿过镜盒打开,发现里面居然是用玉做的幼虎,还挺可爱。
“去告诉沈家来的人 有心了 我很喜欢。”二月红嘴角带笑,门外的丫头,眼神黯淡,看见丫头来后,二月红连忙笑着走过去。
二月红:“身子可好些了?”
丫头笑了笑,“好些了。”

“这是?”丫头看着桌子上的玉虎。
“这是沈小姐派人送来的玉虎,怎么样?”二月红提起玉虎,眼里带着笑意。
“看起来很贵,让沈小姐破费了。”
二月红没有在搭话,只是看着这玉虎,时不时的用手抚摸着。
-张家-
张启山:“去跟沈小姐说 今晚邀她一起逛街。”
张启山买了烟花,听说女人家都喜欢这些,连忙让副官去跟沈花眠说。
“是。”
张副官想,佛爷这是怎么了。
他搞不懂佛爷的心,看来沈小姐魅力很大。
听着脚步离开后,张启山抬起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启山:“沈 花 眠。”
张启山:“真是个好名儿。”
张启山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带笑。
而这边的沈花眠正在听着午饭,听着副官说完后,“我可以不去吗?”
张副官抿嘴,“不能。”
沈花眠疲倦得烦闷,每天跑来跑去的,还不如去那墓里杀杀鬼好。
“知道了。”
张日山:“下午好好休息。”
张日山:“到时候我会来接沈小姐。”
沈花眠点了点头,饭都吃不下了,直接让人给撤了。
直接回房间睡觉去了。
沈柏看着她这样,“小姐怎么了?”
沈凛摇头,“我也不知道。”
沈花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张日山会这么无聊,一个大男人找她逛街,就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一下嘛?
难道他昨天打麻将不会累吗?
难道他每天处理军务不会累吗?难不成他是铁做的啊?
她改天一定要去找齐八爷算一下,自己和张大佛爷是不是水火不容,怎么张启山总是变着法子折磨她。
如果知道她心里是这样想,张启山一定会骂她“木头脑袋都比你厉害。”
沈花眠只觉得眼皮重,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凛听着里面安安静静的,“小姐这睡眠比以前好多了,现在白天都能睡着了。”
“我觉得应该是累的。”沈柏说。
这九门的几位爷,要不就是去踏春,要不就是半夜打麻将,要不就是带她逛长沙城,要不就是整这整那的。
能不累吗?
这小姐在杭州一个月只出一次门。
其余时间全在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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