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上门讨教
他们这边的生意好了，原来那说话行的老板却愁了不行。
那些被水淹坏的话，该扔的都扔了，成本的收不回来，另外那些简直也是没一个客人青睐。
越看越觉得眼红，凭什么自己的说话很一个生意都没有，他们的就那么好，发明自己的作品要比他们的好更多。
书画行掌柜的直接跑到齐汉的铺子里，装作是买东西的客官。
谁晓得岳宁霜眼睛尖的，他刚进来就被发现了。
“哟，掌柜的，您来啦，怎么这回看点什么？你来肯定是买的很多吧，正好我们这儿还有许多没卖出去的话，做应该入得了你的眼吧。”
那掌柜的支支吾吾，开不了口，在看铺子里，挂的那些水彩画实在新奇。
“嘿嘿嘿，没什么，就想买一张你们新出的水彩画。”
都说同行是冤家，岳宁霜也不是傻的直接无情的拒绝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掌柜的，我们这东西也就只有几幅，刚出了就让人给买走了，现在剩的不多了，可惜啊。我们都想把这个珍藏起来，对您呐，不卖。”
那掌柜的气得脸都绿了。
“不卖就不卖，不就几张水彩画吗，嚣张个什么。”
那掌柜的甩着袖子便走了。
岳宁霜拍了拍手上的灰，冷笑一声哼，就你那心思我还能不知道？
没过多久，那掌柜的又来了，这回更直接问的就是水彩画的做法。
还真够脸皮厚的，岳宁霜再一次把他无情的赶了出去。
只要弄到了水彩画，那都是钱，那放着生金蛋的鸭子不弄，那就是个傻子。
掌柜得把生意很偷偷的叫铺子里的伙计去买一副回来。
这回看你还怎么装，高深莫测，凭着我对书画多年的经验，再怎么着也能研究出那水彩画的做法吧。
掌柜的对那水彩画是信心满满。
伙计也没让他失望，果然高价买回一幅水彩画，足足花了十两银子可把掌柜的给肉疼坏了。
但是一想倒回头学会了水彩画，都是生金蛋的鸭子，区区十两银子也就忍了。
掌柜的不吃不喝，就盯着那幅买回来，再水彩画看了又看，翻了又翻。
他觉得差不多了，便开始自己调颜料，在颜料里面加了很多水，从多到少，从有到无，画出了一幅类似的。
但是效果总是不尽人意，完全没有，买回来的那幅好看。
掌柜的这一晚上不知道画废了多少张，使用了多少颜料，终于画出一张有点样子的，然而比起齐汉店里的实在是相差甚远，小巫见大巫。
掌柜的也知道就自己画的这一幅，虽然比不得齐汉店里卖的水彩画，但是万一有人喜欢呢，那也是一项进账，不是？
隔天，掌柜的便把他这一晚上的杰作挂了出来。
不一会儿，大家都围在他的店门口，对他这一幅水彩画指指点点。
“诶呀呀，这画的什么呀都什么水平就拿出来卖丢不丢人呐。”
“就是他店里的东西也本来就不咋地，还卖那么贵，我看是想钱想疯了吧。”
看见外面这么热闹，岳宁霜也围了过来。
掌柜的见门口围了那么多人，招呼伙计，让大家进去挑选。
然而没有一个人走进店里，都站在门口嘲笑他。
“掌柜的，您这画的什么呀，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岳宁霜笑眯眯的故意问道。
这话在岳宁霜口里说出来在平常不够，但是听在掌柜的耳朵里却是讽刺至极。
掌柜的冷哼一声：“这不是学你们店里的水彩画吗，我这是自己研发出来的，和你们的水彩画不一样，希望大家喜欢快进店里来选呀。”
掌柜的趁机为自己推荐了一波，然而没有一个人走进他的店里。
“掌柜的，我看你这火候不到家呀，还是再回去练练，再拿出来卖吧，您看您这儿画的什么都不知道，即便我们大伙儿买回去也不好给亲友介绍，您说是不？”
岳宁霜见掌柜的不给自己好脸色，自己索性也用同样的态度来回击他。
旁边的群众也纷纷议论着，有个好事的便吵掌柜的喊了一句。
“掌柜的，我们买画回家，可是拿来互相攀比的，您这连画个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让人看呐，我劝你呀，还是把话收回去再练练拿出来吧。”
掌柜的颜面丢尽，只好灰溜溜地取下那幅水彩画收了回去，又趁机热情的邀请大家到他的店里挑选。
这回有看热闹的，才走进了他的店里，掌柜的也舒了一口气。
岳宁霜看完了热闹，回到自己的店里，发现齐汉还在弄着那些水彩画。
原本那些都卖光了，现在他做这些都是刻意的。
“齐汉，你别做了。水彩画咱们卖的差不多了。就连对面掌柜的都在自己研发水彩画了。”
岳宁霜心平气和的劝着，但是齐汉并不死心，依旧没有放下手里的笔墨。
“既然水彩画卖的好，那我们就多做几幅，多卖一些，多赚点钱，补贴家用不是更好。”
岳宁霜听完，叹了口气，他的出发点是没错，但是他完全不懂经商的道理。
“齐汉，你错了，不能这样的，物以稀为贵，东西少的时候卖的上价格，一旦你画的多了，别人都一一仿照，就卖不上什么价格了，如同街上的白菜一般。”
岳宁霜还想对他在说些什么，但是看齐汉一头雾水的表情，似乎还暂时不能理解她所说的话，更不理解这经商的道理。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齐汉若所思的点了个头。
“况且，那水彩画的形成只是巧合。”岳宁霜见他明白了又继续开导道：“如果刻意去做的话，反而会让你的画作贬低了价值。”
“你说得对，这是老天赐的一个巧合，刻意去做的话，估计就做不出这么好的水彩画了。就是有些可惜，我一副都没有留。”
岳宁霜笑了笑：“这有什么的，反正我们这回把亏损的钱，都靠水彩画赚回来了，至于画作，那都是大富人家才欣赏的。”
齐汉经过她的开导，心里的遗憾有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