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他与她的回归
只见,一道红光划过天际,朝着他们的马车前来,那速度与之所爆发出的力量,竟是神界法器,赤炎华殇!!!
“南宫赤帝的法器,怎会突然在此出现?不是被主子安放在王府的暗室中的吗?”
冷一受老君嘱托,对于赤炎华殇的出处与赤帝这南宫之主的事,不可在釗疵神君面前提及半分。冷一不知为何老君要这般叮嘱,他只听九重天的仙尊们层闲话时提及过一次关于数百万年前的神魔大战时,赤帝以身破阵之事,但这件事竟成了神界的禁忌,入了天机册,致使无一人能将此事回忆出来,能说出一二的人,也只是寥寥几句罢了。
但冷一越发觉得,这事定是与主子有着密切关系。
不待他拿到红光一到了眼前,那法器似是长了眼睛一般,在经过冷一头部时,竟划出一道弧线,绕了过去,直接穿透车帘,进了车中!
“主子!是赤炎华殇!”冷一勒停马车,心急之下,并未多想,未经过允许便直接撩起车帘超里看去!
这一眼,让他瞬间惊呆原处!
只见,锦瑟双瞳似有火在燃烧一般,一片赤红!那赤炎华殇被她抬起的手紧紧握住!让冷一无法平静的是,锦瑟此时的嘴角竟然是勾起的?!
那笑,竟无比魅惑万灵之态,美的让人不可移目。锦瑟的脸,竟然发生了变化!竟有似是有五光十色光环照耀一般,熠熠生辉起来!
那赤炎华殇竟在锦瑟手中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这光芒似是万丈霞光一般,充斥着整个车厢。那莲花似是刚刚在池中绽放开来一般,每一片花瓣都在舞动着。
一旁的褚楠熙那双紫眸中满满的都是眼前之人,一个声音从他口中脱口而出!
“浮渃!?真的是你吗?”那双紫眸中并非只有釗疵神君的情感,此时的褚楠熙竟对这样的锦瑟有着异样的情愫,似是等待了几辈子的爱人一般,终于得见!
他想伸手将目之所及的那么身影捞到自己怀中,可手臂刚一抬起,不等触碰到身边之人,一股头痛欲裂之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似是被人剥鳞剔骨般的疼痛充斥着他身上的每寸肌肤与每一根灵脉!
这痛,让他的双眸迅速变得视物恍惚,眼中的人竟一瞬间的开始模糊起来!他想伸手抓住那让他心痛万年之人的身影,但此时却连伸手的力气都做不到!
褚楠熙双手抱着疼痛欲裂头,口中不停的叫着那个名字:“浮渃······浮渃·····浮渃!”
太痛了,这痛竟痛的这般熟悉,痛的这般让他对往事一幕幕回忆在眼前一般!越是源源不断的对她回忆,他身上的痛越是加重。
似是听到身后有人在唤自己名字,锦瑟眉宇微蹙,额间的红色慧光印记瞬显!猛然回头,朝着身后看去。却只是转头的一瞬间,一道不知何来的金色光束莫入金色后颈。不待看清那人的脸,人便双眼一闭,倒了下去。
冷一已经慌了神,“主子!”身形一闪,朝着卧榻奔去。却被一抹突然出现的身影抢了先。
“冷一,去外面安抚好马儿,这里有本灵在,你主子无事。”
突然出现之人,正是溜走的天机君!赤炎华殇出现那一刻,他便反了回来,幸好没有来迟!若是将二人封锁的记忆找回,那这褚楠熙这一世的命便就此休已。
而不该此时找回记忆的赤帝,会不会改变这世间所有凡人的几世运势,那也难以预测之事,但他现在能做的,便是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还好啊!他是做到了,否则待回了天庭,那玉帝还不知道要怎么惩罚自己呢!
此时的褚楠熙裸露在为的肌肤,肉眼可见的长出一层晶莹的鳞甲来!若是釗疵神君就此沉睡在褚楠熙的体内,那就糟糕了。
天机君闭上眼,寻找着天机册中对这魔尊的舍情咒的解法!突然,天机君的六只大眼睛同时睁开,朝着沉睡过去的锦瑟看去!
“原来如此!知奕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无解的魔咒,虽说用了一半的修为去坚固这咒法,却不曾想万密竟有一疏之时,却不曾想到,他对浮渃的情便是这唯一的解药!”
说罢!天机君十分恭敬的朝着锦瑟施了一个上神大礼,随后便开始施术,额头那双法眼中有一道红光莫入他的指尖,随之顺着指尖没入锦瑟的眉心,一道无声咒语在天机君的口中送出,似是一道血丝一般,顺着锦瑟的眉心涌出,倒流向天机君的禅指中。
无声咒毕,只见锦瑟眉宇间的那道连着天机君禅指的红血丝也消失不见,而天机君的指尖上,却是多了一团跳动的火红灵力——这便是赤帝的精魄!
天机君也顾不得其他,不做多想,将指尖的精魄朝着褚楠熙投去。
一道红光将褚楠熙的身子包围,渐渐沉浸至褚楠熙的体内,这并未结束,天机君静静地看着一切的发生,也在等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红光消失,却突见一层黑色浓雾般的魔障从褚楠熙体内渐渐涌出,浮起,渐渐散去!
与此同时,远在西周的云峥突然一口鲜血喷出!无数被他封锁起的记忆似是幻灯片一般在脑海中抽出,散去!
“不可能!怎么会?本君的魔咒无解,怎可能被破?即便是釗疵魂飞魄散,亦是无解之咒,到底是谁破了本尊半身修为加持的舍情咒?”又一口鲜血喷出,云峥“扑咚”一下单膝跪地,独臂撑着地面,大口呼吸着。
舍情咒被破的同时,魔尊残魂中锁住的那些属于釗疵神君的记忆也尽数抽离,回到了釗疵的记忆中!
一旦破了咒,施咒之人便是元神大伤!现在的云峥没有灵骨的支撑,哪里经受得住这一遭反噬。
独臂支撑着最后的力气,他现在只能利用那个女人来暂时保全自己了!
于是乎,云峥用自己仅有的灵力支撑着身体,放飞一只早有准备的灵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