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待看到锦瑟那一刻,百里璟呆楞当场,那双另众生哗然失色的琥珀色眸子圆瞪,一副似是惊讶之态,又似是难以置信。
看到百里璟的眼神,锦瑟甚至觉得好生不自在,褚楠熙亦是觉得微怒,他这个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女人看,到底是几个意思?
“百里太子看够了没有?”褚楠熙声音微冷的来了这么一句,但并未在百里璟身上起什么作用。
紧接着,便见他缓慢抬起手,狠狠揉了揉双眸,又狠狠眨巴了几下,似是在此确认着什么一般!
在次看清锦瑟这张脸时,百里璟疾步上前,一把拉住褚楠熙便要朝着一侧走。
“褚楠熙,你的王妃竟然是她?”
看他有些疯魔之态,褚楠熙十分不悦的一把甩开他的拉扯。
“正是,当如何?”
“你可记得,本宫从小便会在梦中梦到的那个小女童?那个你口中被称之的女鬼?”
褚楠熙冷眸微眯,心中已是了然,“果真是她?”
“是她,本宫千真万确可以确定就是她。前些日子,在东梁时,本宫梦到的那个被——”
“本王知道了。现在,本王认真告诉你,这就是本王的熙王妃——锦瑟。”四目相对,当百里璟从褚楠熙口中听到在他面前说出这几个字时,一瞬间,他仿佛听到自己心被击碎的声音。
十年之情,难道都抵不过他们短时间的相处吗?
而他没有看到的是,两人之间真正的问题存在。褚楠熙看到了他眼中的受伤之色,他知道,他们之间许是有着莫名与说不透的情感。
但在褚楠熙看来,百里璟一直都是自己的知己,知己而已,一个对敌面的知己罢了,仅此而已。
他是绝对不会一他越半步雷池,曾经没有,以后更不会。身后那个等着自己过去牵住她手的女子,才是他褚楠熙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爱,去保护,去呵护,珍惜的存在。
若东梁有战,他褚楠熙亦是第一个提刀上阵,毫不留情的砍掉他们的头颅。若是两军交战,彼此相遇,那便是他褚楠熙不可放过的敌人,与他站在对立面的人,便不会在是朋友。
褚楠熙留下最后一个冷漠又意味深长的眼神给他后,便转身去拉住锦瑟的手,紧紧攥在手中。
“这便是东梁东宫皇太子,百里璟。”
锦瑟刚想抽手向他施礼,但褚楠熙却不肯放手,锦瑟只好微微向他点头示意,后者亦是还了个点头礼。
三人坐下,锦瑟的那双略带探究的眸子时不时的偷瞄下百里璟,想找个机会与之对视,看看他心里所想,是不是在馋她的男人!
但从他们坐下后,百里璟便没有看她,一直在看着褚楠熙,那双炙热的眼神,是个瞎子都能感觉到灼热之感。
锦瑟心中甚是不悦,“丫丫个呸的,尼玛这是明目张胆色我男人啊?”
她刚想轻咳一声,说些什么时,只听百里璟先她一步道:“昨夜听闻熙王妃平安归来,本宫今日特意带着一物交与王妃。这也算是物归原主,此物本就该是王妃所有。”
言罢,便朝着一旁站立的冉青一挥手,那样子,极为高贵与傲视一切之态。
锦瑟却觉得这百里璟要交给她的东西定是褚楠熙之物,果不其然,锦瑟接过锦盒,不做迟疑的打开,里面竟是一块上乘美玉。
不,应该说美玉制作成的玉佩,锦瑟竟觉得这玉佩极为眼熟。似是哪里见过!
待认清那玉佩上刻着的精美图案,与那个篆体的熙字时,她这才想起在哪里见过!
是宸王腰间挂着一块这样的美玉,似是大殿下褚东阳的腰间也有这么一块。
她伸手,将盒子中的玉佩拿在手上,只见,那玉佩竟瞬间渐变了颜色!锦瑟双眸十分稀奇的圆瞪着,又看了看褚楠熙。
见锦瑟投过来的惊异视线,他到是宠溺一笑,道:“此玉会随之感体温度随之变化。”
“哇!那一定很值钱的吧!”
褚楠熙瞬间一脸黑线,这女人怎么见到什么都会与银子联想到一处吗?要不要这么市侩?
百里璟却道:“希它之人,并非以为物估值,而在意的是它另一层的价值。”
这话听在锦瑟耳中总觉得阴阳怪气的,“褚楠熙,这玉佩好生挂着,若叫我发现在被人敛去,曲解其意,我锦瑟便要与你合离。”
褚楠熙听到后面合理两个字,瞬间冷了脸,站起身子一把将锦瑟拽到自己身边,拿起她手上的玉佩,“再敢这般言辞,这玉,为夫便亲手砸了。”
锦瑟哪里舍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侧过身去。”褚楠熙听话的侧过身去,对上百里璟受伤的眼神时,却令他一阵心烦,眸子沉了沉,便不再与他对视。
将那玉佩系在腰间后,锦瑟这才一副满意的样子,“好了。”
褚楠熙看了看她的手笔,还不错,那个结到是打的巧妙,甚是新奇。
他哪里知道,锦瑟这是在他玉佩上长长的两条坠线处精心编了一个中国结顺在下面。看上去自是好看的紧。
百里璟只觉得自己留在此处像是个摆设一般,甚是被人觉得碍眼。
“熙王答应过本宫之事,可是让冷一前去处理了?”他这么多日子不见冷一,以为是被褚楠熙调去通州办事了。
提到冷一,褚楠熙心中似是被人堵满了棉花一般。
“冷一,休沐,不在京都。”
锦瑟十分惊讶道:“哇!冷卫原来还有年假啊?”
百里璟却是一双杏眼眯了眯,他太了解褚楠熙了,冷一对他而言怎样的存在,别人不知,他百里璟是最了解的。
“好了,物以归还,熙王答应本宫之事,还请尽快了结,以防夜长梦多。本宫今日便不在此打扰二位了。”
说罢,不等褚楠熙说话,百里璟便起身踱步而去。
每走一步,他的心都在随之不受控制的狂跳着,他多想后面那人叫停自己,但他又想不出他会以什么理由叫停自己?
最终,他还是带着满心伤痛离开了熙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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