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师徒开始炼制解药
翌日,锦瑟晨醒,总觉得屋子里除了烛香外,似是还有淡淡的熟悉味道,但一时间只觉得熟悉,却说不上来是什么。
今日来叫门的不是冷卫,而是她的好药徒博崖。
“师父可是醒来了?”
锦瑟听是博崖的声音,连忙应声。
“哦!来了······来啦!。”
推开房门,只见博崖怀里抱着靛蓝,身边蹲着金虎。昨日一家四口蹲她房门,今日换三口。
“博崖啊!这靛蓝褚南熙赠你了?”
不等博崖有所反应,怀里的靛蓝却炸了尾毛,朝着锦瑟没好眼色的吹了吹胡子。
“没,没有。是靛蓝喜欢跟金虎一起玩耍,这才整日守在我房里的。”
听他这么说,怀里的靛蓝不高兴了,发出“喵喵”的叫声表示抗议,“小公子胡说,谁喜欢那只傻狗了,本小仙是习惯公子你的,是公子你!”
锦瑟十分宠溺的朝着靛蓝小脑袋揉了揉,“好了好了,这么会讨喜,等下姐姐给你捉老鼠吃。”
某小猫一听,瞬间止住叫声,她可是仙界白狐,九尾的!蠢女人竟然拿她当做山猫来饲养。
金虎见锦瑟摸着靛蓝很高兴的样子,却是不高的走到锦瑟腿边,大脑袋在她裙摆处蹭了蹭。
看到金虎朝自己示好,锦瑟蹲下身子,两只手揉着金虎大脑袋,“呦!我们又胖了,今晚金虎来我房里可好?”
金虎似是听懂一般,摇着大尾巴,伸出舌头“吧嗒吧嗒”添了锦瑟几口。
“师父,冷一侍卫一早便传话,说所有药草陶将军已经购置齐全,今日便可前去炼制解药了。”
锦瑟这才起身,将刚刚金虎脖子上的牵引绳绕开牵在手上。
“好,你先牵着金虎去王爷房中等我,我去将药炉带上。”
博崖牵着金虎,抱着靛蓝,走了。
锦瑟转身合上房门,从空间里拿出两顶小药炉,用一块不起眼的棉布包好,这才出了门。
其实她空间里多的是解药,但总不能凭空就拿出,即使褚南熙知道原由,但博崖与其他人并不知道情,该走一遍的步骤,还是不能懒的。
她也听说过西周这一代皇上对手足残杀之事,为拿功绩,以利用自己王妃与孩儿性命来挑起两国战争之事。
这样的一国之主,她该多坑点药材填补自己药库才是。
锦瑟来到褚南熙客房时,刚进入去便看到冷三在逗弄金虎,褚南熙一手抱着靛蓝,一手顺着靛蓝的皮毛。
好一副人兽和谐之景。
冷三见是锦瑟抱着一个大布袋过来,很有眼力的接过来。
“锦瑟小姐可来了,王爷早就等在这里了。”
锦瑟一副十分歉意的样子,“真不好意思,我又迟到了。”
“冷三,去将吃食拿来。”褚南熙并无责怪之意,而是吩咐冷三去外间将火炉上温着的早膳端上来。
这次,并非只是锦瑟独用,褚南熙也一同用膳。锦瑟莫名的发现,今早的褚南熙似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
几人再次换上那日穿过的西周服饰,随着冷三来到一处很不起眼的民宅。
刚一进大门,陶仁甲便迎了上来。
今日他一身叠色彩袍,头戴貉毛折耳帽,帽子前脸还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脚上是黄绿相间的厚底翘尖马靴。环眼宽眉,方脸厚唇。那一脸的络腮胡子一看便是被专业修剪过的,。折耳帽下散落无数根小辫子,辫稍竟是用彩色绳子扎紧。
与往日相比,今日的陶仁甲却有那么一副土财主的之色。
一行人被迎到屋内,满屋子的药味扑鼻而来,屋里倒是极为暖和。
陶仁甲今日带着两个侍从,一个去将煮好的热茶端上来,一个将准备好的药材清单呈上。
“王爷看看哪里可有不妥之处,本将军再让人去置办。”
褚南熙将药草明细递给锦瑟,虽然他不动制药之术,但那方子上的几位名贵药材他还是知道的,想必小女人又在坑财了。
锦瑟接过方子,直接奔着她坑的那几位药看去。满意点了点头,“嗯,陶将军果然做事有速,今日我与药徒药徒便可开始炼制解药。但敢问陶将军,除了这间屋子可用,可还有其它空闲屋子可用?我与药徒共用一炉想必会形象炼药进度。”
褚南熙听她这么说,心中暗笑,明明就是自己想动手脚,却说的那么好听。
“小姐放心,这院中每间屋子都是空闲的,本将军早已命人将所有屋子烧热,任凭小姐安置。”
锦瑟这才听着安心下来。
说干就干,锦瑟让一干人等全部到别处房间去闲聊,她与博崖便开始将要草逐一取分开,细粉、熬制,最后才是炼药。
当然,博崖是负责最后的熬制,他被锦瑟分了十分之一的药份去了隔壁练手。而她却神不知会不觉中偷梁换柱,将一部分药材慢慢存入空间内,将炼制好的存药取出......
同一院落另一间暖房中,褚南熙与陶仁甲商议着如何配合冷卫们导演一场好戏,演给暗中监视他们的东梁密探观戏。
陶仁甲虽是武将,但粗中有细,有些事不用说的太透,他以然看透。
朝廷不能明目张胆做的事,他身受皇恩的人,自是要为国家所想,既然熙王是来救国的,配合他隐藏身份也是要的。
一边几人商议着明日计划,一边两人忙碌着炼制解药。不,不应该说是两人忙着炼制解药,而是博崖一人忙的脚打后脑勺。
人家锦瑟哼着小曲,品着茶,一颗一颗数着刚刚从空间里兑换出来的解药。
邻间暖房中的博崖忙的满头是汗。
就光将药草粉碎,双脚踩着铁药碾,差点将他的脚底板磨出水泡。
用了一日时间,终于将分过来的药全部粉碎,这才开始蒸制,后一颗一颗团形......
晚饭博崖都没有出这间屋子,端起饭菜匆忙扒了几口便放在一遍。
靛蓝看着小公子忙的那一头汗,却是顾不得擦拭,只觉得有些心疼,自己却又帮不上任何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