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疑似自杀

锦瑟同样也穿戴好后,先是给褚东阳进行了麻醉。

褚南熙看着锦瑟从医药箱里一样样拿出来的东西,即使他再着急褚东阳的伤势,但看着锦瑟从那么小的箱子里一件一件往出拿着陌生的东西后,不免还是有些猜疑起来。

他很想打开那个小箱子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刚有这样的想法,便听到锦瑟道:“褚南熙过来。”

褚南熙被他喊破心思,身子不自觉的惊厥了下。

锦瑟看了他一眼,“吓到你了?”

褚南熙不语,走过去,只见锦瑟在一个白色盘子上放了多把刀子还有形似剪子的东西。

“褚南熙,你只要知道现在只有我锦瑟,才可以救得了大皇子的性命即可,其它的即使你再好奇,也不要去想,也不要去猜疑,去琢磨。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锦瑟知道褚南熙定是要对自己拿出的这些医疗工具所好奇,但现在若没有住手,她恐怕是很难完成清毒手术。若非要一个人帮忙,那她还是宁愿选择褚南熙的好!

褚南熙深深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

锦瑟将所有工具名字告诉他,又让他复述了一遍,确定他都记住的情况下,锦瑟才放心。

当打开腿部靶点位置后,锦瑟叫的每件手术用具,褚南熙都能准确无误的递给她。

锦瑟发现,褚南熙全程没有看她手术的地方,而是盯着那些用具,她这才猜想到,褚南熙应该是有密集恐惧综合征。

也是,这一团团的母虫,任谁看到都会觉得头皮发麻,就她也是不例外的。但没办法,自己也是只能自我催眠。

锦瑟先是截流母蛊附近的血管,然后再将液体杀虫解毒针剂注入附近组织中。很快那些母虫便有了反应,开始一根根扭动起来。

锦瑟这才用镊子一根一根将母虫取出,丢在事先准备好的玻璃瓶中。褚南熙看到那些虫子在透明的瓶子里蠕动,只觉得头皮发麻。皇兄的腿中竟然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在,怪不得这么多年他的腿都不管用。

一条腿处理好,便再处理另一条腿。约莫三个时辰后,褚东阳体内的蛊虫才完全清理干净,但褚东阳的十根脚趾,与十根手指尖全部被锦瑟割破放血,直至有红色血液流出,锦瑟才将伤处包扎起来。

褚南熙不知,锦瑟为褚东阳注射进去的解药竟然是在地宫中,取得冷一血液提炼而成。锦瑟在检测中,发现那种紫色莲花形状的抗体竟然可以杀死褚东阳中的蛊毒!

褚南熙一个习武之人站了这么久都会觉得腿脚不适,他看了看锦瑟忙碌的侧颜,突然觉得锦瑟真的很厉害,没想到这么棘手的蛊毒她竟然都能解。

此时,他已经不想去探究锦瑟背人的秘密了。同时,他似乎找回了丢失的感觉!原来这种感觉是锦瑟!是锦瑟带给他的感觉,只要她在身边,自己竟会觉得无比踏实。

褚南熙在心里默默自语;“锦瑟,原来我丢失的记忆竟然是有你的感觉!”

锦瑟做好最后的工作,这才摘下手套,摘下口罩,双手撑了撑腰。

再将白大褂脱掉,回首,便对上褚南熙的炙热的眼神。褚南熙尴尬收回神色,道:“你确定蛊毒全部清除了?”

锦瑟很是肯定道:“嗯,我保证一只小虫子都不会在里面的。还有,刚才我将大皇子的双腿因蛊毒压迫,导致萎缩的神经组织也都修整过了。他若能醒来双腿也会跟着好起来的。”

褚南熙惊喜的瞪大双眼,简直难以相信的样子。锦瑟走过去,替他解开白大褂上面的口子,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锦瑟的“孝服”。

“你是说,皇兄的腿疾也被你医好了?”

锦瑟笑着点头,“嗯,医好了。但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大皇子应该是自己将腿中隐藏的蛊毒唤醒,且还是用内力冲破所有经脉穴道,才会使他毒发昏迷。大皇子现在的昏迷状态不是我能救醒的,这要看他自己的意识,他现在一心求死,我也无能为力。褚南熙,你还是要做好心里准备的,大皇子可能明日醒来,也可能一直这样躺在那里永远醒不来。还是那句话,这要看他自己了。”

褚南熙本来惊喜的一颗心,被锦瑟这番话瞬间冰了个透彻。皇兄好好的为何要冲破封穴,使自己毒发呢?

锦瑟再次确认毒解后,将那瓶子蛊虫也收好,将屋里所有易感染之物全部清理带走销毁。

虽然心情起起落落,让他觉得有些烦躁不安,但看着锦瑟略显疲惫的样子,褚南熙这才让人将锦瑟送回公文官邸。

褚南熙坐在床边,看着褚东阳惨白的脸,心里无比难受。

“皇兄,这又是为何?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王弟也说过,一定会找到医治好你腿的人。为何兄又这般想不开?锦瑟已经解了兄的毒,且腿疾也医治好了,以后兄长可以丢掉那把椅子,站起来了!皇兄,醒醒,快醒醒。母后的仇我们还没报,你快醒醒!”

这一夜,褚南熙守在褚东阳床边一夜没有离开。

镇平王府;

一夜没睡好的和泰,这会儿刚睡着。晕晕沉沉中,六甲风风火火跑进来,看到和泰还在睡觉,直接不管不顾的将他推醒。

“世子爷······世子爷!不好了,不好了,爷怎么还再睡!”

和泰起身,揉着有些疼的头,没好气的看着六甲,低声怒气着道:“六甲,难道我死了不成?”

六甲急着道:“世子爷,是大殿下。大殿下不好了!”

和泰突然正起身子,端坐起来!“狗东西,你说谁?”

“世子爷,是阳华宫那位主子不好了。奴才一早出去便听人说;昨天下午,大殿下摔骨断了手臂,后又旧疾发作昏迷不醒。是锦瑟小姐前去解毒,这才保住了性命,但人恐怕是醒不来了!”

和泰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嗡嗡作响,他用力甩了甩头,“六甲,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什么摔骨折,又中毒的?你是听谁说的?”

六甲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着急,讲话有些语无伦次。他组织了下语言,这才将听来的消息讲给和泰听。

闻言,和泰觉得全身冰冷。头脑一片空白,身子不自觉的有些颤抖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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