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几人吃完饭后就一起等着宁父母和大哥回来
可不知怎的宁姝一顿恶心头晕眼花的
宁姝：田妈妈
宁姝有些虚弱，叫了一声，田妈妈和白佳都在她身边也就只有她们两个听到，其余的人都在说笑，也没有注意
白佳（宁姝侍女）：小姐，怎么了？
宁姝：我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
田妈妈：哎呀，只是坐了长久的马车刚下车又没有好好休息，就吃了饭
田妈妈：小姐，要不扶你去休息一下？
宁姝：我现在有点想吐
田妈妈：白佳，你先扶小姐去休息，我去跟大少奶奶和三少爷说一声
白佳（宁姝侍女）：是
白佳扶宁姝往后院走去了
田妈妈：大少奶奶，三少爷小姐身体有些弱又长时间坐着马车，刚刚吃了饭，现在有些不适先去休息一下，一会儿再来
常露（宁家长媳）：啊，那先去休息吧
宁衡：没什么大事儿吧？要不要我请一下大夫？
田妈妈：没什么，小姐身体就是弱不必去后厨弄点汤药就行了
常露（宁家长媳）：田妈妈，我跟你一块去吧
田妈妈：那就多谢大少奶奶了
回到屋里的宁姝一直呕吐不止
白佳（宁姝侍女）：小姐，要不要我派人去请个大夫过来呀？
宁姝吐完之后摇了摇头
宁姝：算了
宁姝：就是胃有些不舒服
这时常氏和田妈妈进来了
常露（宁家长媳）：妹妹可好些了
宁姝正准备站起来便被常氏止住了
常氏靠近一看都给吓了一跳，宁姝嘴唇发白，看上去虚弱的很
常露（宁家长媳）：妹妹可真的不用请大夫吗？
宁姝：休息一下，便好了
宁姝：嫂嫂不必忧心
白佳（宁姝侍女）：小姐，把药喝了吧
宁姝：嗯
宁姝：嫂嫂要不先去前院等着父亲母亲吧？
常露（宁家长媳）：这倒不急，方才母亲派了小厮过来说是他们怎么也得到天黑才能回来？
常露（宁家长媳）：现在还早了呢
常露（宁家长媳）：你先好好休息
宁姝：多谢大嫂
喝完药后，宁姝休息了一会儿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宁姝：咱们是不是应该去前厅等候了？
田妈妈：天还早着呢
这时白佳从外面走了进来
白佳（宁姝侍女）：小姐方才让我去观察一下这个院子
白佳（宁姝侍女）：我仔细看了看
白佳（宁姝侍女）：确实挺大的，比咱们住在江州老家那个院子还要大呢
宁姝：从江州老家带的那几人就留着伺候吧不要让旁的人再塞人进来了
田妈妈：是
白佳（宁姝侍女）：可是小姐这院子那么大，就从老家带那么挤人能管的好吗？
宁姝：外面的人再好，也不能好过咱们自己的人
白佳（宁姝侍女）：白佳不明白，方才很少不是说了吗，夫人还是记挂着小姐的
宁姝：大哥娶妻，我自己有了弟弟妹妹我都不知道
宁姝：我们不是外人是什么？
宁姝：我们也就在这儿待几天罢了
宁姝：等过了及笄礼之后，他们说不定就要把我嫁出去了呢
田妈妈：小姐可不能这么想啊
白佳（宁姝侍女）：是啊，小姐
白佳（宁姝侍女）：你没听到两个小少爷和小姐说了夫人天天都跟你提过他们吗？
田妈妈：这说来也是奇怪，两个小孩子都知道你的存在，怎么你却不知道他们的
宁姝：田妈妈，你去查一下吧
宁姝：或许我误会我这母亲
田妈妈：是
田妈妈刚准备出门去，没想到宁衡就进来了
宁衡：赎我不打招呼了
宁衡：我让外面的人先别通告
宁衡：妹妹 可别生我的气呀！
宁姝：三哥有什么事吗
宁衡：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宁衡：你真的是误会母亲了
宁衡：我记得母亲给你写过很多信的
宁衡：有时常和我们提起你
宁姝只是淡淡的一笑，也没说什么，只想着宁衡还能说出些什么？
宁衡：几次还想去老家把你接回来
宁姝：宁姝连一封母亲信都没收到过，也就只有父亲寄来的几封书信罢了
宁衡：我猜到也是这样
宁衡：我把前几日我看到的事跟你说了吧
前几日
上午
慕思敏（宁母）：这马上就要到姝儿的及笄礼了，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别说照顾了，我和姝儿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深儿可儿的一半呢
慕思敏（宁母）：杜嬷嬷，咱们去向官人请示一下，去江州把姝儿接回来
杜嬷嬷：这可万万不行啊
杜嬷嬷：方才慕家那里来人了，说是老夫人又病了嘴里老是念叨着你
慕思敏（宁母）：什么？
此时正准备来向母亲请安的宁衡就在外边不小心听到了这对话
心里疑惑
宁衡：怎么每次母亲要回江州接妹妹，每次都遇到紧急的事情呢
宁衡：怎么会这么巧？
屋内的宁母
慕思敏（宁母）：这
慕思敏（宁母）：那我就写封信给她吧
杜嬷嬷：那奴婢就去给您准备笔墨纸砚去
可能是看到了那些笔墨纸砚宁母又想起了什么？
慕思敏（宁母）：杜嬷嬷你说姝儿是不是恨我了？
慕思敏（宁母）：这么多年我给她寄信，她从来都不给我回过一封
慕思敏（宁母）：可是她父亲给他寄去的信她每次早早的就回了
慕思敏（宁母）：当年生下她的时候，我心里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有一股怨气像是没有爆发出来似的
杜嬷嬷：哎呀，我说小姐呀
杜嬷嬷：就说怎么能怪你呢？
杜嬷嬷：大夫都说了
杜嬷嬷：您当时还怀着孕，心思又比较细腻，大人平常忙于公务，你又不肯说出口，积攒在心里头
杜嬷嬷：这才有的后边的事的
杜嬷嬷：您要是觉得难受，咱们就不写了吧
慕思敏（宁母）：还是写吧
慕思敏（宁母）：我都不能亲自去接她，可怜这孩子了
慕思敏（宁母）：我总是觉得亏欠于她
慕思敏（宁母）：却总是没有办法补偿
宁母写完信之后，又吩咐杜嬷嬷买几样好的首饰一并寄过去
杜嬷嬷：奴婢都知道了
随后宁衡便进到屋里头去给宁母请安了
到了下午
宁母还是没有回来
万能角色：不重要的宁府婢女:是杜嬷嬷吧，您掉了封信
杜嬷嬷：啊？
杜嬷嬷：哎呀，马虎了，马虎了
杜嬷嬷：谢了哈
此时刚陪父亲下完棋的宁衡经过了这里
宁衡：这老奴才怎么做事的呀？上午母亲就叫她把信赶紧送出去，怎么现在还在这里？
宁衡：平时欺负大嫂，现在连母亲的话都不听
刚走上前去便发现杜嬷嬷竟把那封信给烧了
宁衡连忙跑了过去质问杜嬷嬷，可杜嬷嬷话也没有说，直接跑了
此时宁衡又想起了早上的事
没办法，他又折返回去，去了宁父那里叫他写封信，但是他也没告知宁父
只是说宁母娘家出了些急事回去了，可能顾不上
等宁衡说完这些事后，宁姝心里还有些怀疑，但更多的还是惊喜
宁衡：我就觉得真是奇怪，边派人去查了
宁衡：所以你今天来我就想着可能许多事情你都不知道，我便一直在引导着你
宁姝：谢三哥哥
宁衡：你我是兄妹，哪有谢不谢的呀？
宁衡：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田妈妈
宁衡：当年母亲生妹妹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宁衡：母亲老是跟我们说她总是亏欠着妹妹
宁姝：我也不太知道
说着说着宁姝又想起了前几天做的那个梦了
这个梦她做过好几次了
田妈妈：当年大人刚升了官，大家都在庆功喝酒，也就是因为这事儿，大人只是说了几句玩笑话，不知怎的便被人拿出去说了，族里上上下下也拿他来说事，在官场上也不太好走，也有人拿这事来说他，当时是两头都很难走 ，又恰逢那时候是夫人怀着四小姐，当时你们三个本应该是老太太先帮忙带着的 ，可那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太太也病了，屋里一半的人都要去照顾老太太，又有一半的人要照顾你们分不开呀
田妈妈：家里的人都乱了手脚，生四小姐的时候是早产的
田妈妈：太夫人也是拖着病了的身体在外面守着的，本来是想着叫大人回来，可是大人被他上司扣在衙门那里了
田妈妈：一时半会儿根本就回不来
田妈妈：再后来突然生下四小姐后，心中可能受了些委屈，积攒在心里头不说出来 ，变成了心病，四小姐又是早产的身体难免不好这边更使她烦心了，就有一次夫人像发了疯似的拿着剪子想把四小姐给刺死，还好被来探望的娘家太夫人发现了，四小姐才躲过一次
田妈妈：还有几次是想徒手掐死四小姐，还好被底下的人给阻止了
田妈妈：四小姐腿上还有一道疤呢
田妈妈：就是夫人用剪刀刺到的
宁姝宁衡听到就说都被吓到了
宁姝：我还以为这不是真的呢
宁姝被吓到了，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
田妈妈：什么呀姑娘？
宁姝：没什么
田妈妈：是不是那些吓人胡说了什么？
宁姝：没有没有
宁姝：只是我常常梦到我母亲用手掐我
宁衡：你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宁衡：妹妹，你这么懂规矩，不光是祖母管的严吧？你是不是还知道咱们家曾经落魄过的事儿？
宁姝：我不知道
宁衡：你就说嘛
宁衡：你肯定知道了，要不然你怎么可能想到说胡话，我们家就会遭殃的呀
宁姝：我只是让你注意一下而已
宁衡直接拉着宁姝的衣袖，一点也不像宁姝的哥哥，倒像是她弟弟
一直晃来晃去的
宁姝本来刚好一点，被他这么摇来摇去差点又晕了
田妈妈：三少爷，你可不能这么摇
宁衡：我忘你身体不好
宁姝：没事，没事
宁姝被他摇来摇去的有些累气还没缓过来呢
宁衡：还说没事，你看你虚的
宁衡：说话的声音都比刚才小了
一旁的白佳都看不下去了
白佳（宁姝侍女）：三少爷，小姐只是被你摇来摇去的，有些累了还没缓过气呢
宁衡：那你先歇会儿，等会儿再跟我讲
这几人一直聊着天都快黑了
宁姝：这天都快黑了，父亲母亲也应该快到了吧
宁姝：我们先去接他们吧
宁衡：这么快吗？我都还没听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