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性命难保
苏九九说:“七星阁!你在家里看家,我去去就回!”
苏九九先到了云冲山,叫来金木水火土风雷,问了问七星阁被萧绝占领后的情况,听完汇报,苏九九知道了萧绝占领七星阁是想要拥有更多的情报,加速他独霸天下的速度!
苏九九刚刚从云冲山上下来,还没有往七星阁方向走,远远的看到一个女子浑身是血的向她们跑来,苏九九也放快步伐迎了上去。
走近一看,原来是凉月公主。凉月公主是大凉国的公主,身份尊贵,但这个公主身上似乎有很多的秘密,让人看不透!
凉月公主浑身是血迹,但大多不是自己的血,因为她身上并无受伤的痕迹。
凉月公主一看是我们,气喘吁吁的对我说:“郡主,救我!”满脸的惊恐之色,头发也在奔跑中散落下来,衣衫也有些凌乱,加上身上的血渍,显得甚是狼狈!
苏九九问凉月公主:“公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凉月公主脸上的惊恐之色慢慢褪去,听苏九九问话,面露难色,不愿说话。
凉月公主是苏慕遮的妻子,苏慕遮又是丞相,两人都身份尊贵,苏慕遮也对凉月公主无感,从两人成婚,就没见过几次,也没说过几句话,两人纯粹的政治婚姻,没有感情,现在凉月公主出现在这个地方,还与人交过战,必定与大事相关!可是凉月公主就是和亲嫁过来的,不至于背叛大陈国。
想到这些苏九九说:“公主,到底何人又为何在追杀你,你告诉我我好应对!”
凉月公主说:“算了,本也与你们无关,你们不要问了,你们如果不想帮我,我走便是了!”说完,就作势要走。
再怎么说我也是大陈国以后得皇后,现在大凉国公主,大陈国丞相夫人落难,有求于自己,自己怎可袖手旁观!
苏九九看问不出什么,叫来断音断弦,对她们说:“先送公主去云冲山!”
刚刚送走凉月公主,一队黑衣人马扬着灰尘到了苏九九面前。
苏九九不过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黑衣人头领还比较客气,但面部有些狰狞,狠厉的说:“你可见过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女子到过这个地方?”
苏九九假装很害怕的说:“她,她朝山下跑了,你们快追吧!”
黑衣人头领拉了拉马缰,“驾驾驾”地催促着马儿狂奔走了,只留下苏九九站在尘土飞扬的路上,睁不开眼!
苏九九带着剩下的人马,悄然上了七星阁,七星阁地势险要,属于兵家必争之地,现在萧绝占领了七星阁,也意味着距离他图霸天下的计划更进了一大步!
七星阁上萧绝的手下将保卫工作做的非常好,只是苏九九以前可是云冲山的首领,自是非同凡响,借着夜色,躲过暗卫上了山。
萧绝似乎并不在七星阁,阁内,萧绝的手下们谨慎的做着各自的事情,只是看着稍稍有点懈怠。
苏九九打探了一周,没打探到任何消息,带着暗卫们悄悄回去了。
苏九九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容易发困,回到云冲山安顿好凉月公主,交代手下人照顾好她,带着断音断弦回往王府。
苏九九潜回王府,断音断弦也隐匿了起来,她们隐藏在哪,在哪吃饭睡觉没人知道,也没人见过!
回到房间,苏九九脱去行头,到水盆前洗了洗脸,喝了口茶倒头就睡,完全没看到蓝晶给她准备好的药。
这边芙蓉暗地里看到苏九九从屋顶潜回房间,悄悄的回房给太后写信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苏九九醒来看到蓝晶跪在床边定定的看着她,苏九九吓了一跳,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起床后苏九九埋怨蓝晶:“你干嘛盯着我睡觉,怪吓人的!”
蓝晶边给苏九九梳妆,边质问苏九九:“昨天晚上的药你为什么没喝?”
苏九九这才往桌上一看,那碗黑乎乎的药还摆在哪里!
苏九九吐了吐舌头说:“昨天太累了,我都没有看到桌上有药!再说了,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用喝药了!”
蓝晶说:“郡主,不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药必须喝!我现在给您重新熬一碗去。”
蓝晶去熬药了,我想,凉月公主怎么办,不能让她一直待在云冲山,可追杀她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贸然送她下山,稍有差池的话,凉月公主性命难保!
苏九九找了张纸,在纸上写道:“凉月公主在云冲山,请接她回去,山下有追杀之人,小心应付!”
刚写完,蓝晶端着药进来了,说:“郡主,您现在先把药喝了,药已经不烫了。”
苏九九闻着这黑乎乎的一大碗药,顿时想作呕,但无奈蓝晶看着,那神情就是不喝不可能的意思!苏九九闭上眼睛,一口气喝下,那滋味苦的荡气回肠!
蓝晶赶忙将一颗葡萄放进苏九九嘴里,苏九九感激的对蓝晶苦笑了一下。
嘴里回过味后,苏九九对蓝晶说:“蓝晶,去抓只信鸽来,我要传封信!”
蓝晶答到:“是!郡主。”便端着药碗出去了。
不一会,蓝晶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只信鸽进到房间,苏九九接过信鸽,把写的纸条卷成小筒,塞进绑在信鸽腿上的小筒里,苏九九走到门口,把信鸽向天空高高抛起,信鸽扑扑翅膀飞走了。
信鸽刚飞起来,被芙蓉看到了,芙蓉拿起弹弓,对准信鸽,信鸽被打了下来,可并没有落在他跟前,而是偏巧不巧落在了白以辰身边!
白以辰看鸽子脚部绑着信件,拿出纸筒,看到上面写着让裴雪明去云冲山接凉月公主!
裴雪明是他徒弟,一看字迹,白以辰便知这是苏九九写的,不知被谁打了下来,不过辛亏落在了他的手里,不然凉月公主就有危险了!
白以辰将信卷好,到鸽笼重新抓出一只信鸽,看看四下无人,将信放好,抛出了信鸽!看着信鸽远远的飞走了,白以辰才安下心来,重新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