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是心魔？

差一点啊。

就差那么一点，她就骂到师父了。

凤舞囧得恨不得把脑袋低到地上埋起来。

还没等牧九州开口，凤舞就可怜兮兮地道歉。

凤舞：内个，师父，我，我不是故意的……

凤舞：师父我错了！

凤舞：我一定改！

牧九州：师父没怪你。

牧九州：还记得以前师父说有很多事情瞒着你吗？

凤舞：记得。

她以前还因为这个事吃味了好几天呢。

牧九州：其实师父也不算瞒着丫头，那些事丫头都知道。

凤舞：我？

凤舞不敢置信地指指自己。

凤舞：我，我知道？

凤舞：可是，可是我……

牧九州隐去身形，从背后虚虚抱住凤小舞。

牧九州：你身上有一道封印。

牧九州：这些年来灵力精进得慢的原因就是它。

凤舞：封……印？

牧九州：嗯。

牧九州：那道封印禁锢了你的记忆，所以只要封印解除，你的记忆就可以全部想起来。

牧九州：师父隐瞒你的一切，你就会全部知晓。

凤舞：我的封印很难解开，或者解开时的阵仗很大，会引来师父的，不对，也可能是我的仇人，是吗？

凤舞：不，师父说的那件非常喜欢的东西，是小舞，对不对？

凤舞：因为有人要抢小舞，师父不愿意，就和他们结了梁子，然后他们就毁了小舞，师父和他们彻底结仇，是这样的吧，师父。

牧九州沉默。

就在凤舞以为他不会再出声的时候，他开口了。

牧九州：丫头。

牧九州：你只能是我的。

你是你父母托付给我的，是我一手养大的。

所以你，本来就该是我的。

如果没有渊族的插手，你我应该永远呆在一起，不分开。

现在的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不，不对！

牧九州咬破了下唇，话都来不及和凤舞说，就匆匆回了龙凤灵戒。

牧九州强制性地要求自己冷静下来。

丫头从来不是一个物件儿，她有自己的想法，无论她和谁在一起，和谁说话是她的自由，他无权，也没有义务去干涉这些。

他刚才为什么会萌生出那样可怕的想法，这不应该。

牧九州的掌心覆到了心脏上。

是……心魔吗？

可是，可是他前段时间修炼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就……

凤舞：师父，师父？

凤舞：师父你怎么了？

秋灵来了，凤舞不好直接进到龙凤灵戒里，只能分出一缕神魂去喊。

牧九州：师父没事。

就算真的是心魔，他也不会因为实力停滞不前而去除掉心魔。

他绝对，绝对不会再人丫头因为自己而受伤了。

绝对。

牧九州：师父感觉瓶颈隐隐有了突破的痕迹，就着急回来，忘了和丫头说了。

牧九州：让丫头担心，是师父的不是。

牧九州：师父道歉。

凤舞有点愣。

以前的师父，从来不会这样说话的啊……

可是……

师父的借口又让人反驳不了。

凤舞：师父又要闭关了吗？

凤舞：可是师父不是说……

要和我一起去傲世雪原，要保护好我的吗？

师父他……

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