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篇(22)吻

翊糖：杀唐呓……？

夜：是。

他眼中的认真似乎不是装出来的。虽然夜武功确实很好，但是……

翊糖：你别冲动……

夜：你来这里不也是为了杀那个女人吗？

翊糖：我……

翊糖愣住了，确实，她来这里的主要目的，确实是为了杀掉唐呓，可是……她有这个资格吗？

翊糖：我杀不掉她……

是啊，天魔都拿她没办法，自己又怎么能杀掉手握神器的“圣女”呢？

等等，要真是如父亲所说，我是圣女，那为何古筝会到她的手里？

转念一想，父亲的炉子不也在自己手里吗……

夜：你可以。

翊糖疑惑地抬头看他，不知道他是真相信自己可以，还是口头安慰。夜看着眼前的人儿，一时之间有些控制不住，直接横抱起来就往内室走。翊糖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楼过了他的脖颈。

翊糖：你干嘛？放我下来！

夜：(蹙眉)你最好不要乱动。

翊糖才不肯听，双腿又开始折腾起来，双手也不老实地抵住他炽热的胸膛。

翊糖：放我下来！有话好好说！

夜：(闷哼)你再不安静，别怪我没提醒你。

翊糖：我不信你能在这里把我掐死。

夜：……

夜一把将人丢在床上，翊糖还没有晃过神来，一个人影就这样压下来。

翊糖：喂！

唇齿逐渐炽热，似乎是他的舌太过于凶猛，又或者是他手上用了些力气，她身体渐渐变得紧张，笼上些许粉色。

翊糖：(喘不过气了……)

两只小手胡乱地拍打他的胸口，似乎要惩罚一下这个吸取自己呼吸的空气的野兽。

翊糖：哈——哈——

他终于放开了……

还不待翊糖放松，她就被人从身后抱住，温热的鼻息喷在锁骨之上。

翊糖：你！

眼见她扭动身体，耳边竟然响起了一声喘息。

翊糖：(浑身一颤)

夜：(粗喘)别动……

手再次收紧，两人间的空隙越来越小。翊糖又是一颤，大腿处隐隐感觉到炽热的某处正动着。她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是什么在作乱了。翊糖两颊一红，却真是不敢再动。

夜：乖孩子……睡吧，我不会做什么的。

翊糖：(微不可闻)嗯……

夜幕降临，有人却迟迟不能入睡。

峄山上，所观明月，却是旧时相识。

翊凌：月还是那么清明。

夏菀：你还是那么清闲。

翊凌放下酒樽，抬眼看着来人 似乎一点预料到了她会来。

夏菀：伊儿怎么样了？

翊凌：你不是见过她了吗？

夏菀：所以我才想问你。

翊凌：……

夏菀：你呢？还好吗？

翊凌：很好。

两人没再说话，夏菀也不准备打破沉默，直愣愣走到他身边坐下，倒了一杯酒水，轻抿一口。

两人似乎回到了从前……但是两人心里都明白，根本——回不去了。

霜朔国宫殿

几个下人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可溟：你们下去吧。

下人：是。

几人退下之后，可溟才把视线移到座椅上的女子，她一手扯着自己的衣襟，一手举着一壶酒就往嘴里灌。脚边散落一地的酒壶，和她红透的脸颊，明示了她到底喝了多少。

可溟：别喝了。

唐呓：(摇摇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