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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红绡从来就不是那怕死的主。
北宫湛手下却是松了两分力道。
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
北宫湛眼底兴味更甚。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
桀骜不驯,邪戾狂妄。
如同带刺的玫瑰花,美丽又危险。
这样的女人,驯服起来一定很有成就感。
北宫湛眼底划过一丝暗芒,视线落到许红绡身上。
许红绡又气又羞,红了脸。
这个流氓!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何必再羞辱于她!
许红绡眼底戾气愈发浓重,透着阴狠和叛逆。
她不知道,她越是这个样子,北宫湛就越是想要征服她。
一阵天旋地转,许红绡被北宫湛重新压在身下。
北宫湛笑得慵懒痞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邪性和狂野:
北宫湛:“杀?剐?”
北宫湛:“本汗可舍不得。”
北宫湛:“像你这样的玫瑰花,就应该一根一根拔了刺才有趣。”
也像驯马一样,慢慢磨掉桀骜不驯的野马的性子,让它俯首称臣,真是最痛快的事情。
许红绡痛得全身发抖。
可她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
她的眼底,渲染着绝不低头的疯狂。
北宫湛轻轻笑:
北宫湛:“乖,”
他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北宫湛:“叫声夫君,本汗就温柔点。”
许红绡:“做、梦!”
许红绡一字一顿,连声音都是抖的。
这个毁她清白的人,不仅是她的死敌,更是整个中原的仇人!
她怎么可能忘记中原的气节,怎么可能会向他妥协?
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向他低头,让他得意!
……
这一夜,是许红绡无终止的噩梦。
但北宫湛也没能如愿,听到这个倔强的姑娘叫一声“夫君”或者是求饶。
他有点失望地舔了舔唇。
性子之倔,有点超乎他的想象啊。
清晨的阳光微微透了一两缕入帐,北宫湛低头看了看怀里疼到晕厥的姑娘。
她咬着牙,便是连昏厥了也不肯屈服,一张艳丽妩媚的容色都苍白了些许。
北宫湛心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起身穿戴整齐,给许红绡掖了掖被角,轻声吩咐帐外的士兵送点吃的和伤药过来。
刚刚看了一下她满身的伤痕,那些伤痕留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这姑娘,三天之内是别想下床了。
北宫湛:“本汗……不过让你叫声夫君而已,就那么难?”
北宫湛不懂。
张嘴说两个字而已,她就能舒舒服服的,不用受苦。
况且他连刺杀之罪都不跟她算了,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心里萦绕着种种疑惑,北宫湛抬步离开营帐,居然忘了每次临幸美人后他都要做的一件事——赐下避子汤。
守在帐外的士兵知道昨晚有美人进献给汗皇,去取了饭食,叫一个军妓送到帐子里去,自己则在外面没有进帐。
那军妓给昏迷的许红绡上了药,心里惊得不行。
这汗皇哪里是在临幸,分明是在凌虐!
她上完药再不敢多看一眼许红绡满身的伤,把饭食放到桌上就快步离去了。
作者浅浅:“驯服与殊死抵抗,许红绡是最勇敢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