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

今天就是款冬分娩的日子

黄芪在屋外听着

疼在心里

不知不觉间

自己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有她在的地方

习惯了有她的陪伴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啊！

黄芪：款冬

黄芪：如果你能活下来

黄芪：我一定会好好对你

黄芪：还有我们的孩子

还没等黄芪思考完

给款冬接生的大夫就说话了

大夫2：产妇快不行了

大夫2：保大保小

黄芪全身犹如着了一个霹雳

他颤动了很久

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这时候

虚弱的款冬说话

款冬：保~

款冬：小~

款冬：大夫

款冬：告诉他

款冬：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大夫2：产妇快不行了

大夫2：报小吧

黄芪：保大

大夫2：救不会来了

大夫2：晚了

大夫2：孩子给你

黄芪的身形晃了晃

差点没站住

哆嗦着手，接过大夫手中的孩子

黄芪：这是她用命换下来的孩子

黄芪：死，了，

黄芪：就这么死了吗？

黄芪：真的死了

黄芪：是了

黄芪：真的死了

大夫2：你没事吧？

大夫2：处理好后事

黄芪：谢谢大夫

大夫2：她说让我告诉你

大夫2：照顾好你们的孩子

黄芪：……

黄芪：谢谢

黄芪处理好了后事

找了一个人照顾孩子

而他自己呢？

进了书房

把门关上

却没有去动书架

只是坐在椅子上

双手撑着额头

闭上眼睛

慢慢回想

黄芪：夫人

黄芪：我后悔了

黄芪：如果可以的话

黄芪：我不会再这么选择

黄芪：但是

黄芪：已经晚了

黄芪：不是吗？

他想了很久

最终

他把书架打开

黄芪：孤鸟图，怎么才能让她活过来？

孤鸟图：她死啦

孤鸟图：这不是很好吗？

孤鸟图：死了

孤鸟图：就意味着你的愿望快要实现了

孤鸟图：你难道不开心吗？

黄芪：我早就说过

黄芪：我后悔了

孤鸟图：后悔有用吗？

孤鸟图：反正她已经死了

孤鸟图：你现在

孤鸟图：应该继续努力

孤鸟图：然后找画师

孤鸟图：把我补好

黄芪：好

黄芪：我知道了

黄芪：我的孩子不会有事吧？

孤鸟图：怎么可能？

孤鸟图：死一个死两个又不是我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