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驸马神助攻,一直以来的问题
近来,武攸暨去太医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甚至都已经不再去军营了。这让太平公主产生了怀疑。
她决定偷偷跟去看看,看她的驸马都尉到底在搞什么鬼!
可能平时出来的时候都是坐马车或御驾之类的,很少出来走动的原因,现在还没有走多远,就已经感觉很累了。
李令月:可恶!武攸暨平时都是这样飞着走的吗?
无可奈何,只能用跑的了。这画面可是相当美丽,一前一后,一男一女,一走一跑,一去一赶。看着自己主子这样,吴佰乐呵呵地在一旁看热闹:“这女追男的场面可真好看啊。”
武攸暨越走越起劲,仿佛在是知道太平公主在后面追他,他故意折磨公主的一样。而太平公主体力渐渐透支,放慢了脚步,但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只是边走边喘着粗气。吴佰摇了摇头,道:“这武驸马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不行,我看不下去了!”
公主府离太医院也不是很远,所以,武攸暨决定走过去。一来,可以锻炼身体,这二来嘛,当然是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武攸暨完全不知道他的后面跟着自己的妻子,因此,他就是按着平时的速度走的。
吴佰邪魅一笑,“公主,让吴佰给你制造个机会吧,可不要太感谢吴佰哦!”一语未了,便随手在房檐上抓起了一个小石子,瞄准太平公主右脚踝扔去。太平公主只感觉右脚踝猛地刺痛起来,右腿一软,重心不稳。“啊!”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听见后面有自己很熟悉的声音,武攸暨才回过头来看。
武攸暨:公主!
武攸暨惊呼出口。
让武攸暨很吃惊,竟然真的是公主!因为,他认为公主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公主应该是每天都在忙碌的,怎么会在意他。
武攸暨:你怎么会在这里?
太平公主想要站起来,可是右脚踝不太给力,又狠狠地摔了一下。
李令月:呵呵,我路过……
虽然是个很尴尬的谎言,但也确实有情可原。
武攸暨也没有多说什么,走上前去搀扶她起来。
武攸暨:还能走吗?
武攸暨:你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李令月:太医院。
武攸暨:正好,我也要去。
李令月:那我们一起?
武攸暨:还有别人吗?
李令月:没有了。
武攸暨:伤在哪里?
李令月:右脚踝右侧。
武攸暨很想看一下太平公主的伤势如何。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正思考间,瞥到离太平公主五步远的一颗石子。那不是平常的石子,它是红色的,上面带着纹路。
李令月:怎么了?
见武攸暨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太平公主便有点好奇了。
武攸暨走过去,捡起了那颗石子,拿在手里,藏于袖子中。
武攸暨:没……没什么。
暗卫只有在公主的生命受到威胁才会出现,或者是公主命令他们,他们才会出来。所以,只是脚踝受伤,那些暗卫们可以选择袖手旁观。
也不想杀她,更不想把事情闹大,会是谁呢?
李令月:武攸暨!
武攸暨:啊?
李令月:本宫叫了你好几遍,你是装傻,还是装聋,怎么没有反应?
武攸暨:我在想……
武攸暨:你是要怎样去太医院?
李令月:这还不简单!
李令月:你背我去。
武攸暨:不好吧,多少眼睛看着呢!
不是武攸暨扭捏,实在是太平公主的要求过分。大唐虽是民风开放,女子可以为官、参政等,更有宫女打蹴鞠赛。这并不是代表着男女可以在公共场合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即使是夫妻也不行。
李令月:那你等着本宫自己去太医院,到时候,伤势加重了……
武攸暨:我背!
……
背着人,武攸暨的速度几乎慢了一倍。
那股浓浓的、熟悉的药香味儿,透过武攸暨的浸满汗水的衣衫,传进太平公主的鼻内,充斥着她的大脑。如今,已经习惯了他身上的这个味道,也就没有不适应。反而觉得闻了以后,内心是如此的平静……
武攸暨:公主,你要去太医院干什么啊?
李令月:……
背后传来公主平稳的呼吸声,显然,公主已经睡着了。
武攸暨:看来是太累了。
武攸暨:睡吧。
等太平公主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正午了。
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竟然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脚上的伤口也已经被处理好了。
武攸暨:公主,你醒啦?
武攸暨端着汤药进来。
李令月:嗯。
李令月:我脚上的伤?
武攸暨:我帮你处理的。
李令月:哦!
武攸暨:公主最近没有得罪什么权贵吧?
李令月:什么意思?
武攸暨:公主请看。
武攸暨从袖子里掏出上午捡的那颗石子递给太平公主。
李令月:这是伤我的那颗石子?
武攸暨点了点头。
李令月:有什么特别之处,或是发现?
武攸暨:太医说,你的伤是什么坚硬的东西击中所致,力道控制的很好,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武攸暨:我拿出这颗石子和你的伤口比较,发现很吻合。
武攸暨:红色的,带纹路,它不应该出现在街道上,应该是在……
李令月:屋顶!
武攸暨:对。
李令月:所以你就断定是权贵所为?
武攸暨:能和你结仇,又知道你的身份,不敢杀你,给你使点绊子,还是可以的。
武攸暨:能养得起武士或暗卫的,只有一些王公贵族或五品以上的官员了。
李令月:为什么不直接怀疑是韦后所为呢!
武攸暨:公主不知道吗?皇后娘娘最近忙着泰山封禅的事情呢!她怎么会有闲心给你使绊子。
李令月:再者就是安乐了。
武攸暨:她恐怕是怕你怕得要死,躲都来不及,怎么敢呢!
李令月:武三思和上官婉儿。
武攸暨:他们就更不可能了。
武攸暨:武三思和昭容娘娘的关系已经不复从前了。
武攸暨:昭容娘娘找了新欢,武三思想尽办法讨好昭容娘娘不得,便闭门不出。
武攸暨:昭容娘娘是您最好的朋友,您怎么怀疑她啊?
李令月:朋友?
李令月:什么朋友!不过是盟友罢了。
武攸暨:这是怎么了?
武攸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解开就好了。
李令月:不是误会,是一直以来都存在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