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出境
灵儿到底还只是一个少女,虽然记挂着白苍,可这少女的心思终究还是像女孩多一些,更贪玩,往西南的这一路,好玩的不少。
到了西南,灵儿真是彻底明白了她娘所说的刺骨的寒冷,虽然西南不下雪,可是深秋了,空气中的湿气还是很重,到了西南的的第二天早上,慕容棠来到她房间门口,“灵儿,还睡着呢,快起来吃早饭了。”
灵儿裹着被子翻身坐起来,“娘,我不吃。”
慕容棠推门进来,看到自己女儿那样哭笑不得,“好歹你也是学武之人,有这么冷吗?”
灵儿冻得打颤,“娘,在我们京城,关上门窗就能比外面暖和很多,这里怎么裹着被子都不行,这可太冷了,这还只是深秋,那要是冬日,岂不是更冷?”
“早就和你说过了,你非要跟着来,这会儿想后悔,迟了,赶紧起来,我们还要去找你爹呢,要是冷,就自动修炼灵力。”
灵儿瞪大双眼,当即去摸着她娘的身体,“娘,原来你运转了灵力,难怪你不觉得冷。”
“亏得你还是凤凰族长,这还要我教你,快起来了。”慕容棠不顾她还蜷缩着被子,直接扯了她的被子,将她拉出床,猛地一阵冷风袭来,灵儿打了个冷战,赶紧穿上外衣。
吃早膳的时候,芍药说道:“主子,西南自从我们多年来剿匪后,就成了各地的交通要道,什么人都会在此地聚集,我已经让人去问了,西南最近最大的事就是奇货大会了,今年的奇货大会突然出现了一批人,看到人就杀,死了不少人,最后是一个生面孔和天宗国的文姬公主把那批蒙面黑衣人都杀了。”
灵儿想起之前汐汐的感应,她当即说道:“娘,汐汐之前感应到的那个画面肯定就是那些人在奇货大会杀人,芍药姑姑说的那个生面孔说不定就是爹。”
慕容棠点头,“芍药,可打听到了那个生面孔现在在哪里?”
“此事闹得很大,地方官府已经上报,涉及两国之间的交好,没有京城的交代地方官府也不敢轻举妄动,那个生面孔后面就没人再见了,有人猜测是文姬公主带回天宗国了。”
灵儿着急说道:“芍药姑姑,你有没有让人拿着画像是问那些人看看他们口中说的那个人是不是爹?”
“那生面孔出现在奇货大会上的时间并不长,那时候看到他的人基本都死了,没死的多数都是文姬公主的人,他们也不知道。”
慕容棠皱眉,“线索到这里就断了,看来要找到你爹,就要去一趟天宗国。”
芍药担心不已,“娘娘,天宗国可不比大燕,我们要是过去,是以大燕皇室的身份过去呢还是隐瞒身份过去?”
“自然是要隐瞒身份。”
灵儿激动不已,“娘,我长这么大,还没离开过大燕,听说天宗国十分神秘,我们这一次去不仅要找到爹,还要好好玩一番。”
“你若是抱着这个心思去,就留在西南等我们,此去天宗国,生死难测,一切都为找到你爹,自然是要越隐蔽越好。”
灵儿不解,“那爹要真是那个文姬公主带走了,我们大燕皇室直接问她要人不就好了。”
“你爹是大燕皇帝,你现在知道她为什么要带走你爹吗,现在暴露了你爹的身份,说不准会要了你爹的命,你也长大了,想事总要周全些才是,就这么定了,你留在西南,若是一个月内我还没给你消息,你就先回京城,不可一个人一直在西南等着。”
灵儿嘟着嘴,“娘,你又这样,我既然都跟着你来到这里了,怎么能说回去就回去呢,我是打死不会回去的,要是你在天宗国遇到了帝恨天出了什么事,那我不是彻底亏大发了,没找到爹,还丢了娘,到时候大哥二哥肯定不会放过我,娘你就是嫌弃我拖后腿。”
说着说着竟然还真有些想哭的意思,慕容棠说不过她,也的确不放心她一个人,“带你去也行,但是这一路上你要听我的。”
灵儿赶紧点头,“好,我都听娘的。”
那变脸的样子可是比走江湖卖艺的人都厉害。
离开大燕境内前往天宗国可不是小事,之前他们策划着让燕君彻去,不想这计划燕君彻还没实行,她们两个倒是先去了。
天宗国国内夺嫡之争很是复杂,国内不是只限制皇子登基,公主也可以夺嫡,天宗国的历史上已经出了两位女皇,眼下天宗国的太子和文姬公主就是夺嫡两大势力,那三皇子和五皇子也要插一脚,因着他们夺嫡,国内的百姓不少都受到了牵连。
天宗国太子不是嫡出,乃是贵妃所出,按说是庶出,文姬公主就不同了,是正宫所出,可虽然历史上出过两位女皇,对于女子掌权到底还是有所排斥,贵妃派系趁着这个偏见,辅佐了贵妃之子抢了太子之位。
可文姬公主因着嫡出,加之随着她长大,她所做的事情越发得民心,故而对太子一派威胁越来越大,更甚者朝中支持文姬公主继位的大臣越来越多,贵妃和太子自然也就怕了。
慕容棠母女要去天宗国,这第一件事自然是要装扮车天宗国女子的装扮,灵儿看着那一条布巾缠来缠去就成了一条裙子,很是不习惯。
“娘,还是我们大燕的衣服方便好看。”灵儿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两国历史不同,自然穿着也不同,你现在只是不习惯,等过几日就习惯了,你要记住,此行是为了找到你爹,其他的不舒服你都要忍着。”
她点头,“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我们既然要找文姬公主,自然要去天宗国的京城,阿越城!”
她激动不已,点头的时候已经连吞了好几次口水了。
慕容棠无奈,这个吃货女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毛病。
而此刻,阿越城的燕云烈猛然惊醒,文姬公主回头,看他那样,“怎么,做噩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