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吸血
柳贵妃匆匆赶来,果然看到了皇后坐在御花园里,上前着急说道:“娘娘,您怎么也不听话,出来了,这雨虽然停了,地面也干了,可到底是下过雨了,您这会儿还是躺在床上好。”
“再躺下去,我只怕就要闷坏了,依娴,你来的正好,陪陪我说说话。”她朝着柳贵妃招手说道。
柳贵妃坐下来,给她倒水,还用心试探了一下水温才端给她。
慕容棠见状笑了,“不用如此,我不过是怀孕,哪里就用这么担心了。”
柳贵妃看向她,“姐姐,我叫您一声姐姐,我知道,皇上和君彻他们肯定都瞒着你,我想着还是和你明说的好,你这次有孕不同以往,我们也是实在怕了,就连太医们也都没有别的法子,你还是要仔细一些,别伤了身子,等孩子三个月了,你也就能活动一下了。”
慕容棠拉着她的手过来,“依娴,你们不说,我难道还就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吗,这个孩子来了我自然是珍惜的,可若是真的没有缘分,我也只能接受了。”
“姐姐千万可别这样想。”柳贵妃担忧说道。
她站起来,走下凉亭,摘了一朵菊花,“菊花这个时候开那是它的时候到了,我相信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会见面,若是这次保不住,那就是他想再等等,想过两年再和我见面,我看着云烈和你们都这样担心,我也于心不忍。”
柳贵妃眼睛红了,“姐姐,你是那么喜欢孩子,你怀三个孩子,都有过危险的时候,你都担心不已,可你现在怎么了,怎么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你可别多想。”
她越是这样柳贵妃越是担心,别说柳贵妃了,一直呆在慕容棠身边的芍药和碧儿又何尝不担心。
她叹道:“可能是年纪大了,也想通了吧,有些事情勉强不了的。”
宫中弥漫着一股子忧心的气息,而宫外的某一处,却布满了血腥。
在乡下一个地方,燕子奕在山洞外面等着,里面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叫声,随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而燕子奕则是十分的冷漠,仿佛这样的叫声对他来说已经再平常不过。
不一会儿,山洞里走出来一个女人,正是慕容雪,她比之刚才,气色又好了不少,摸着自己的脸,她笑了,回头看着那具尸体,轻声说道:“能给我吸取寿元,是你的福气。”
燕子奕起身朝着她走去,“娘,您好受一些了吗?”
慕容雪摸了摸他的头,“娘没事了,子奕,咱们要换一个地方了,不能让慕容棠他们发现不对劲,这里死的人够多了。”
燕子奕点点头,“娘,我们去找爹吧,爹和师公去哪儿了,有他们在,你就不用这样辛苦吸取人的寿元了,他们肯定有法子治好你。”
“傻孩子,就连我都不想着找你爹了,你却怎么还想着找你爹,你爹把我们母子两个当累赘,他心里只有慕容棠那个贱人,我们还找他作甚,还有你师公,那次大战你也看到了,你师公被伤了几百年的功力,这会儿恐怕也自身难保,之前是我太傻了,吸取人的寿元有什么不好,只要我多多吸取人的寿元,我的功力就能快速恢复,甚至可以快速增进,还能保住青春,难道你不想娘一直都是年轻的样子吗?”
燕子岩说道:“我当然想,只是我也想爹。”
慕容雪皱眉,怒声道:“不许想,以后都不许想,我快死的时候你爹是怎么做的,我和他多年夫妻,为了他我才接近帝恨天,为了他我才变成今天的样子,他就是一个负心汉,我慕容雪发誓,总有一天,这天下会是我慕容雪的天下,到时候我就让你坐皇帝,谁也欺负不了我们母子,至于你爹,你要记住,你没有爹,从此以后你只有我!”
她这个样子就好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明明脸上的青春保住了,还是一样那么貌美,可是看了却让人觉得阴森森的,燕子奕也觉得害怕。
他只能应道:“我听你的,娘,那我们走吧。”
她这才又恢复了笑容,摸着他的头,“乖儿子,这才是娘的乖儿子,你要记住,这世上只有娘一个人不会对你不好,只有娘一个人会为你打算!”
“是的。”
因着慕容雪吸取了那些人的寿元,虽然不在同一个地方,可是这死法是那么地相似,燕云烈已经收到了消息,可他没有和慕容棠说。
燕云烈让人带了其中一具尸体到的城东院子里,大长老仔细探查了一番后说道:“这不是帝恨天的手法,帝恨天就算是已经损失了几百年的功力,也用不着这种最原始的手法来吸取人的寿元,这人吸取寿元竟是以吸血的方式来,可帝恨天已经能只吸取气力了。”
“那你们看,这是谁的手法?燕景淮?”
“燕景淮和他们都不一样,他本身不会被肉体的痛苦折磨,更不会如此,他还是更多需要修炼自身来增长功力,我看,这是慕容雪的手法!她的功力不足以让她只吸取人的气力来吸取寿元,只能依靠吸血,从你所说的人数来看,她应该是已经恢复了功力,若是让她再吸取多一些人的寿元,以后只怕也会成为气候。”大长老沉声说道。
燕云烈皱眉,“一个小女子,当初早就该死,不想现在却成了一个祸害,慕容雪,你最好是懂得收手!”
二长老蹲下来再次查看,紧皱眉头,“大哥,你来看,这脖子上的两个洞上面有黑气。”
大长老大惊赶紧查探,果然如此,“慕容雪怕是已经走火入魔了,这可不好,帝恨天是能控制自己理智的恶魔,慕容雪再这样下去,只怕魔性会让她失去理智,到时候祸害的就是百姓!”
燕云烈忙问道:“有什么办法能找到她?”
他们摇头,“帝恨天多年来就是躲着我们南烨谷,不然也不会能有今天的功力,现在慕容雪也存心躲我们,我们很难找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