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失踪
燕云烈要宿在东院,柳依娴对着梳妆台拿掉头上发饰时竟拿不稳直接掉在了地上。
画春心疼地说道:“侧妃,这纪侧妃手段高明,您就别多想了,早些休息吧。”
柳依娴却摇头说道:“不可能,殿下不可能真的和纪芷柔圆房,绝对不可能。”
画春只以为是侧妃不能相信这样的事,所以喃喃自语,越发心疼。
她站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随后坐下,还是觉得这一切都太不对劲儿了,她的了解看来,殿下绝对不会是那种喜新厌旧之人,当初他能在大殿求亲,又能在成亲后处处为维护慕容棠,就不可能会和纪芷柔圆房。
就算是诚心要借着这件事气一气慕容棠,也不可能会圆房!
“不行,我要去找太子妃。”她说道。
画春赶紧跟着,“侧妃,您去正院要和太子妃说什么,说纪侧妃有阴谋?”
不想画春这一句好奇的话却让她醒悟,是啊,她能说什么,难道对慕容棠说,殿下深爱你,绝不可能碰别的女子?
殿下是太子,以后登基就是皇帝,皇帝三宫六院本就平常,如先今皇上那样宠爱江贵妃,也不会为了江贵妃只宠爱她一人,难道说是因为她把殿下想得太完美了,所以接受不了吗?
她心中的殿下,一心一意地只爱着自己的妻子,她虽然没有办法能让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可不也正因为如此,自己才越发爱他吗?
“我又能说什么呢。”她苦笑转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落寞地不行。
而正院的慕容棠比起她更是难受,府里都在安排东院那边的伺候,厨房还往东院送水了,送了两次,她在想什么,也该心死了。
泪水滑落,她擦掉眼泪闭上眼睛,天还没亮,她就匆匆进宫,呈上奏折,不过这一次,不是她要回武将营的奏折,而是她领兵往西南的奏折。
皇上在御书房看了,皱眉喝道:“胡闹,你怀有身孕,如何领兵出战,我大燕就算再没将士也不能让一个怀孕的女子为帅!”
她跪下说道:“皇上,臣在金院长的教导下精学兵法,武功也自信在朝中不少武将之上,而且如今谁都知道,臣因为和太子殿下吵架搬回县主府住了几天后又悻悻自己回府,臣自请暗中带兵,不从正路去,而是乔装打扮前往,京城众人和西南土匪都只会当臣是和殿下吵架离家出走!”
皇上拧眉看着奏折,“你的意思是,借此机会打西南土匪一个措手不及?”
“不错,臣还有一事要禀,西北边疆,臣父亲曾经麾下的兵传信回来说,金国暗中异动,只是一切都不能确信,所以主将不能擅自禀报,可从种种迹象来看,金国有意在大燕尚未做好准备之时就出兵,我们此时若还犹豫不决哪位皇子领兵出站西南,只怕到时就会面临两面夹击,金国一旦动了,楚国夏国都不会不动,大燕想要制一国而威吓别国,只怕不能!”
她的话彻底惊讶了皇上,她怎会知道自己的想法?
西北边疆自己的暗使并未传信回来,她所说究竟是不是真还未可知,可若是真,那大燕就危险了。
“若朕批了你,你打算何时走?”他沉声问道。
“即刻,皇上,您能拨动的援军中,大可一一无声无息地离开,而不是大张旗鼓,等再过十天,您再派下皇子领兵,前后有个时间差,西南土匪和金国都会相信我们!”
皇上看向她的肚子,“难道你就不怕腹中孩子出事?”
她在县主府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她尝试运转神力,起初肚子的确是痛,可过了一会儿,神力竟然对肚子好像形成了一种保护力,同时,她神奇地发现,神力虽然没有修炼更上一层,却能在一瞬间对她身上的疼痛快速修复。
之前她就发现神力有医治作用,现在在她身上是神奇地快速修复,她因此对出战一事越发有信心,原本也在犹豫,可燕云烈的做法让她下定了决心。
男人的爱说来就来,说没就没,到头来她能依靠的还是只有自己,故而不管别人怎么说,她要到属于她的战场上去!
“慕容棠,你可知道朕若是批了你这奏折代表什么?太子可知道你上了这奏折?”
她抬起头来笑道:“皇上,比起太子妃,臣更是大燕的子民不是!”
从皇宫出来,她抬头挺胸,天还没亮,到处都是黑的,可她不害怕,前路无甚可怕,她知道,这一去,燕云烈的生存之机才更大。
刚才她就在赌,赌皇上是否愿意拿大燕的安危去换燕云烈的死,她赌赢了,皇上就算再偏心,在大燕大局上来说,他算不得一个昏君!
她看着夜空苦笑叹道:“慕容棠,你啊真是进了燕云烈的陷阱,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想着给他谋取更多生存机会,罢了,就当是为了孩子,他若能活着,孩子也才能更好。”
天亮,燕云烈疯了一般地掀开太子府一般地找慕容棠,他甚至顾不上去上朝,又跑去县主府,县主府的下人都说她没有回来。
琴香也跟着她一起不见了,他摇头,“她还能去哪儿?”
慕容府天亮才刚忙活起来,下人们都伺候着主子起来,燕云烈疯魔一般冲进府来,家丁看到是他不敢阻拦,他直接朝着老夫人的院子去,冯氏还在用早膳呢,就看见他冲进来问道:“老夫人,棠儿可来过?”
冯氏捂着心口,吓了一跳,“太子,你这一大早的是作甚,那个丫头怎么会来,况且又那么早。”
慕容程和赵氏梅氏听说都赶来,“太子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他恍惚地摇头,“棠儿来过吗,你们谁见过棠儿?”
“慕容棠不见了?怎么会,是不是回县主府了?”几人惊讶问道。
他让人找了每一个院子,都没有,又急匆匆地走了,太子府里闹翻了,柳依娴起身都被吓着。
“画春,这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