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旧

琳妃宫女—花荣:奴婢不懂情爱,可是奴婢想一想。

琳妃宫女—花荣:对于贵妃娘娘而言,您对皇上的无情,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琳妃宫女—花荣:她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拥有皇上,而当初纯孝皇后,就完全不同了吧。

琳妃宫女—花荣:既然您与贵妃娘娘毫无冲突,以贵妃娘娘的个性品格。

琳妃宫女—花荣:才会有这么多年的相安无事。

言语间,门外通传姝贵妃驾到,皇后一点没在乎身上的衣衫头上的发髻,仿佛在政筠面前根本不需要维护皇后的尊严,也许从她心里就从来没在乎过皇后这个位置。

但政筠一直尊敬皇后的存在,她在门前行礼,被皇后搀扶起来,看到皇后眼中的焦虑,政筠道

王政筠:您放心,仪贵嫔再也不会要挟您任何事。

王政筠:她最后还在挣扎,想要说出些什么,可见她知道一旦被堵上了嘴。

王政筠:根本不会有人为她办事,宫里的太监宫女都是人精,他们识时务。

皇后的心扑通扑通跳着

孙秀容:我信你。

她愣了一愣后道

孙秀容:那之后的日子,又恢复到从前了吗,从前怎么过,将来还是怎么过?

王政筠:是,臣妾会永远敬重您。

王政筠:这么多年娘娘若还不能明白臣妾的心意,那臣妾说再多也无用。

王政筠:臣妾从无僭越之心,将来的日子,臣妾会守着自己的本分过下去。只是……

孙秀容:只是?

皇后略微不安

王政筠:曾经您并不知道臣妾知道那些事,如今您再看待臣妾,多少会有些不同。

王政筠:臣妾能保证的事,您若不信则说得再多也无用。

王政筠:所以有些话臣妾也想先说在前头。

王政筠:娘娘您该明白,在这宫里,您虽然无上尊贵,可真要做什么事,您施展不开。

王政筠:有什么话,请您任何时候都清清楚楚地对臣妾说。

王政筠:能解决的咱们解决,不能解决的也好歹有个商量,千万千万不要有误会。

政筠虽然谨慎,可皇后对此当真不在乎,而政筠也明白,这世上只有与策二爷相关的一切,才会让皇后上心,哪怕真有一天自己夺走她的后位,她也会拱手相让退在一旁。

孙秀容:这几天我还是不安心的,过几日若真的没有任何风波,我就能安心睡一觉了。

皇后露出几分安心的笑容

孙秀容:至于你担心的事,大可不必多想,我有自知之明。

孙秀容:希望我们将来还是如从前那样默契。

孙秀容:我继续做好我这个皇后,而这个皇宫就交给你了。

政筠颔首,但听皇后呢喃

孙秀容:族人曾诱惑我为崇祚谋前程。

孙秀容:将来我成为母后皇太后,轩儿成为皇帝,我就能每天都看到他。

孙秀容:相反他若为臣子,我却不得不成为皇太后,就不能天天和他在一起。

王政筠:娘娘的意思是?

孙秀容:可我觉得,皇上对轩儿淡淡的,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

孙秀容:皇上眼里该是只有纯孝皇后的孩子,才真正称得上嫡子。

皇后苦笑

孙秀容:当然我也不在乎,现在就是想,倘若你的博儿或者崇洵能有一日成为皇帝。

孙秀容:到时候能不能让他,允许我出宫与轩儿住在一起。

孙秀容:我知道这很麻烦,哪里有皇太后出宫住的。

政筠和花荣对视了一眼,看到花荣满脸的无可奈何,皇后果然是皇后,痴情人果然是痴情人,她不在乎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她在乎的事,无论何时都能提起来。

王政筠:臣妾不知怎么应您这句话。

政筠尴尬笑着

王政筠:但臣妾相信崇祚,一定会是个孝顺的孩子。

孙秀容:孩子小的时候那么缠人那么可爱,长大了怎么就生分了。

孙秀容:常常觉得力不从心,好好说句话都不容易。

皇后感慨起孩子的事,仿佛一时将仪贵嫔忘记了,政筠陪了她小半刻便要告辞,她还是希望避免和皇后提起策二爷。

退出门外时,花荣一路小跑着跟上来,政筠见过花荣很多时候的模样,但今天这样高兴,至少这些年里很少见,她神采飞扬,眼中有感激之情,递给政筠温暖的手炉说

琳妃宫女—花荣:娘娘您路上带着吧,起风了

政筠笑着接过,花荣凑近了便轻声道

琳妃宫女—花荣:贵妃娘娘,谢谢您,奴婢今生不能离开主子,来生必报答您。

王政筠:我原就说其他的事与我都不相干。

王政筠:既然现在都知道是什么事,那就更该明白我不会提起半个字。

政筠笑着

王政筠:宫里的事往后还要你多留心

王政筠:我若有疏忽之处没及时向娘娘禀告的,请一定来提醒我

琳妃宫女—花荣:那是奴婢的本分,何来的‘请’字。

花荣谦恭地说着,一路将政筠送出很远,回来时见几个被她安排跟着仪贵嫔的太监宫女探头探脑,便扬眉吐气地说

琳妃宫女—花荣:把她的东西收起来送去内务府,贵妃娘娘自有安排。

琳妃宫女—花荣:仪贵嫔养病另有人照顾,你们照旧当从前差,不许多嘴多舌。

琳妃宫女—花荣:往后仪贵嫔任何事,都与我们不相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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